的样子,一脸惊讶地问她。
“关于—凉州城的尸骨啊。”
关于马天说的每个字,霂霖都不会忘记。
是原主和太子的血海深仇,哪怕相隔千里都会印在心上。
“凉州没有尸骨,你听错了。”
霂霖莞尔一笑,略带遗憾地说,“马天临死前告诉我,凉州城有间酒肆,百年朝上的葡萄酒,那叫一个可口。”
她笃定了,萧宁肯定会乱。
酒肆他肯定去过,不然不至于听了“葡萄酒”眼睛就有了杀意。
“凉州哪里有什么酒,是他在胡扯了。”萧宁还在装,装到霂霖都想拿铁皮面具对付他。
可他是鬼魅啊!
就算所有的刑具都用上,他都有一万种法子逃出生天。
这同样也是霂霖忌惮萧宁的地方。
“没有酒?”霂霖冷静得让人害怕,“那我去问一问太子妃吧,她肯定知道。”
“你敢离开这屋子一步,本宫就杀了你全家。”萧宁恼火是真的,慌乱到失言拿她在世的亲人威胁。
谁知霂霖没心没肺地回道,“殿下请自便。就是不知道,郡主要是知道心上人没了,会有什么表现。”
她十分期待着,看凉州郡主如何撕杀东宫太子。
虽然那是她的猎物,可能捡个便宜,也能探出些东西,也能称为一桩成人之美。
“大不了,毁我清誉、断我前程前程呗。”萧宁说的满不在乎,实则早就做好了分清界限的打算。
凉州郡主可以利用,但不是这样的方式;就像情郎马天也能物归原主,但是不是活着就得打个问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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