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在月光照耀下,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如此武功,简直是匪夷所思至极,莫说是安奉日脸色大变,浑身颤抖,就连一旁酒楼内的石清夫妇也是大惊失色。
他们夫妇二人可是上清观门下弟子,无论一身武功,还是自身见识都是远超一旁的安奉日,可亲眼目睹徐子义竟然咬断纯金混合各种奇异金属铸造而成的金刀后,仍是不免大惊。
更不提随后啐的一口吐出的半截刀片,居然齐根没入五六丈外的石狮子,如此一幕,自是让他们夫妇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须知他们夫妇二人为了寻找幼子下落,常年在江湖走动,可天下间除去寥寥数人外,已甚少有人是他们夫妇二人的对手。
可偏偏徐子义所展露的这一手,简直是匪夷所思,石清夫妇二人自认不如。
在上清观之中,石清夫妇也处于佼佼者,可与本门掌门天虚道人比起来,仍是地差天别。
亦如内力修为,天虚道长内力深厚,胜过石清十倍不止。
可就算是本门的天虚道长,恐怕也决计做不到徐子义这般轻松,因此石清夫妇吃惊之际,心中又是暗暗猜测起了对方的身份。
安奉日见此一幕,目瞪口呆之际,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接着便心服口服道:“尊驾武功高强,我等自愧不如,这便离去!”
话说道这儿,安奉日便再次恭敬行礼,事到如今,他怎么不明白徐子义已是手下留情,不然以对方的武功,足以在瞬息之间取走他们三人性命!
随后,便扶起左右两侧的兄弟,异常恭敬离开了此处。
月色明亮,送走安奉日一行人后,小镇子重新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而面对亦然坐回原位的徐子义,石清夫妇此时却陷入犹豫之中。
“石大侠,令郎如今已经拜入我门下,乃是我逍遥派门中弟子,你们二人不必替他担心了!”
徐子义入座后,便也不在卖关子,直言道。
冉柔听到此处,一双美目满是激动,回想起自己十数载为了给幼子报仇的经历,不由心中一酸,水一滴滴的落上衣襟,强忍哽咽道:“徐公子,你是说我的坚儿还活着?”
“令郎如今安然无恙,何来死活一说?”徐子义笑道。
明白冉柔与石清夫妇这些年南来北往,正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儿子讨个公道,为此他们夫妇二人甚至不惜亲自出面来寻找玄铁令,的就是求摩天居士帮忙寻找仇人。只是因为当年石清夫妇儿子被人所害,一直找不到凶手,留下悬桉,于是他们想到如果有玄铁令在手,就可以请摩天居士出手相助。
“不知坚儿如今尚在何处,我能见到他一面吗?”冉柔含泪追问道。
“令郎如今就在酒楼之内,见他一面又有何难!”徐子义闻言,再次一笑。
接着便带着思子心切的石清夫妇来到熟睡的石破天面前,见到在床榻上熟睡的石破天,冉柔与石清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柔和之色。
“清哥,这就我们的坚儿!”
冉柔看着熟睡中的石破天与长子石中玉近乎一致的容貌,不由又流出欣喜泪光。
“不错,柔妹,这正是我们的坚儿!”石清闻言也是点头道,只是他眼角的惊喜换做是谁都能看得出。
“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哭啊?”
欣喜至极的石清夫妇自然很快就吵醒熟睡中的石破天,只见他揉了揉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石清与冉柔,眼神中满是茫然。
“天儿,他们便是是你的亲生父母!”
看着刚刚苏醒的石破天,徐子义便开口提醒道。
“我的亲生父母,可是我已经有娘了啊?”石破天闻言,颇为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脑袋道。
“痴儿,这位冉女侠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徐子义闻言不由摇头道。
“你真是我亲娘吗?”
石破天闻言,这才睁开眼仔细打量起了面前冉柔,眼神之中满是好奇,只是说起来也有些奇怪,他明明与面前温柔的妇人第一次见面,心中却本能多出了一丝亲近之感,好似他们真是母子一般!
“徐公子,坚儿这是……”
看着说话颇为过于纯真的石破天,石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问道。
“石大侠不必担心,令郎不过是自幼长在山间,性情淳朴,神志并无异常!”
明白石清的顾虑,徐子义便再次摇头解释道。
就在二人交流之际,与幼子失散十三载之久的冉柔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石破天拥入怀中,生平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母爱的石破天也随之变得安静下来。
“徐公子,不知你是从何地解救了坚儿?”
见识眼前母子团圆的一幕,石清不由露出微笑,可一想起当初拐走自己孩儿的罪魁祸首,目光神色再次变冷。
“石大侠可曾记得梅芳姑吗?”
看着面前的石清夫妇,徐子义却缓缓提起了一个令他们夫妇二人感到极其意外的名字。
“梅芳姑,难道是她拐走我们的坚儿……”
石清与冉柔闻言,不由脸色大变道。
“不错,当年便是由这位梅芳姑拐走了令郎,为了泄恨便送还一个面目模湖的小儿尸体,便是为了让你们二人死心……”
说道此处,徐子义便特地看了一眼石清。
“当然,事实上孩子没有被杀死,而是被梅芳姑养育成人,只是她过于愤恨那对夫妇,故把孩子叫做“狗杂种”,平日动辄就是打骂,又刻意不教他世俗常识与武功,因而看起来与世俗格格不入!”
徐子义缓缓说出石破天的经历时,作为一个母亲的冉柔她听到自己的坚儿这些年竟然受了这些苦后,自然是忍不住流下泪水。
“她这又是何苦呢?”
听到此处,石清踌躇许久后,便无奈长叹一声。
“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