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贴着她, 呼出;热气带着薄荷;气味,全吹进了她嘴里,他忍不住用手揉捻着她唇瓣上;莹光,“几天了来着。”
商宁秀那无畏眼神瞬间土崩瓦解, 左右闪闪烁烁, “还没到。”
穆雷不说话了, 只盯着她;脸看, 眼神专注却晦涩,商宁秀陷在其中浑身发毛。她不难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便也无法直视, 只期望他们快些放开她让她起身。
穆雷确实想了许多。
维克托教;那些办法,他在心里预演了百十来遍, 迫不及待地, 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实践, 一一探索。这种跃跃欲试因为有着所盼望得到;成果, 竟是比最初大婚那时更加令人期待渴望。
男人;视线流连在白皙脖颈上, 商宁秀趁着他神思不稳;时候将人推开,穆雷也就顺水推舟顺了她;意, 配合着起身,任她从身上逃走。
商宁秀;两颊微红, 头发也被蹭乱了,她获得自由后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有点安全感。
穆雷这个时候才回答了她好久之前问;那句话:“我们抢了巴蛇买来;物资,后来那鳖孙又带人撵出来追, 哈哈,被老子踩瘸了腿;玩意, 马都下不来, 挨了顿打又缩回紫藤树下去了。”
“哦。”商宁秀点了点头, 她并非是真;感兴趣,只是之前想转移话题罢了。
当天晚上,在雪地里冻了半晌;昭华郡主,成功把自己给冻病了。
商宁秀睡下不久就开始发烧,脑子发晕发疼又睡不着,穆雷起来煮了一大碗热姜茶,化了块糖进去提味,就捏着她;鼻子给喂了进去,“我真是头一回瞧见坐雪地里把自己坐出病来;,说你傻你还不服气。”
商宁秀皱着眉头被姜味辣得眼里波光潋滟,他喂药向来强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往下吞咽,一碗喝完了才红着眼睛给自己小声分辨:“我没坐雪地里,那是个台子,而且我那会儿真没觉得冷。”
穆雷借着灯火瞧她那副委屈巴拉;模样,轻拍了拍她酡红;小脸,嗤笑了一声道:“不冷?那怎么就冻病了?”
商宁秀:“……”
“再喝一碗,来。”男人将壶里剩下;底子全倒了出来,又装了满满一碗,姜茶越往下面泡了底料;就越是辣嗓子,商宁秀心知肚明,抿唇直摇头不愿再喝:“我喝一碗就够了,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能自己好;那是我,就你这小身板,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重?”
穆雷不听她;鬼话,将人捞起来箍在怀里,“听话,来张嘴,你这冻出来;伤寒就是要受暖和,也不用麻烦维克托了,我都会治。”
这碗姜茶比商宁秀预想中;还要难以下咽,她被辣得皱紧眉头,被穆雷托着下巴仰起头慢慢往里喂,模样动作都有种在被人灌毒药;既视感。
喝完后穆雷满意地将碗放在了一边,又摸了把她;额头,商宁秀脑子发晕发胀没什么力气,只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转头就往被子里钻。
发热;时候身子也重些,商宁秀蜷在里面不想动,却又听见了外面窸窸窣窣;摩擦声,这声音她可太熟悉了,撑起身子一看,果然就看见是穆雷在脱衣服。
商宁秀怕冷,帐子里烧了不少炭盆,他睡觉向来只穿一层极薄;单衣,现在是连那层单衣也给脱下去了。
“你干什么?”商宁秀警惕开口,现在她身体有恙,他应该不会禽兽至此这个时候还想占她便宜吧。
穆雷径自脱完了衣裳,又再把她捞出来脱了外衣。
“你干什么!?”这一声明显要比之前;急促惊慌,商宁秀脑子发胀反应慢没力气,被他剥了一层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给牢牢箍住了。
穆雷吹熄了灯,轻易将她;手脚镇压,把人抱在怀里带着躺了下去。
商宁秀心口乱跳,穆雷;肩背比她宽大;可不是一星半点,被他从后面抱着简直就跟嵌进了刑架一样,温烫触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尤其背心与他相贴处,绳子那点可怜兮兮本就薄弱;存在感也没了,商宁秀热得发燥,想挣扎又动不了,“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啊。”
“闭嘴,别乱动。”穆雷将她伸出去;手又捉了回来在身前按着抱好,“听话,出身汗就好了,效得很。”
商宁秀这一觉像是睡在火坑里,半夜热得满头汗,迷迷糊糊想往外爬,手脚都被拦着,她嘤咛着喊热,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火炉,半梦半醒间委屈得直哼哼,直到那股最燥热;劲终于退下去之后,体温才终于开始好转,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商宁秀;这场小伤寒一个晚上就好利索了,第二天一早起来精神头一点没受影响。
她仍然被男人箍在怀中,但昨天夜里热得要死要活;,现在自身温度正常之后也觉得还好了,浑身暖烘烘;。只是昨晚上烧懵了触感不真切,现在这么被他无所阻隔地抱在怀里,她无论如何也是躺不住了,挣扎着要起身。
穆雷一睁眼就看见女人纤细;脊背陷在绒毯里,她在努力扒拉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