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不多时,潘文祥带着两个30多岁的女人小跑着上来了,啥也没问,一头扎进了电讯室,两个女报务员戴上耳机,一边听一边抄录,小胖子就在一边盯着,负责最后的审阅。
看这个架势洪涛就知道,彭浩把挨批评的事儿和潘文祥讲了。这个小胖子肯定以为自己天刚亮就被吵醒又在找邪茬。以他的经验,这种时候赶紧低头干活,有屁最好也憋着别放,否则很可能因为放屁声音不对而引火烧身。
有了三位生力军的加入,通讯联络逐渐恢复了正常,大部分请求都能及时回复,重新约定联系时间。然后按照顺序,由初秋和潘文祥挨个接收电文,等洪涛看过之后,再根据情况给出相应的答复。
“以前是求着你们来,条件优厚,全爱搭不理。现在没有优惠了,反倒一股脑的争先,就好像早来一步能占多大便宜似的。人心呐,天天有人琢磨,可真正琢磨透了的寥寥无几……”
看着桌面上一张张译好的电文,洪涛又开始感慨了。这次受教育的不是潘文祥和那两名报务员,也不是闷着头接收各洲联盟动态的初秋,而是拿着铅笔,不停在每张电文上做记号的水南琴。
要说干活偷懒,那谁也比不过洪涛。他不光偷懒,还偷的顺理成章,并常常让人误认为更勤奋。
这次也一样,除了早起了一个多小时之外他比平日更清闲,大部分时间都靠在大班椅上摇头晃脑喝茶水、讲课,时不时才会接过水南琴递过来的电文看几眼,然后口述回电,由水南琴记录,交给潘文祥发送。
水南琴被叫过来就是给译好的电文分门别类的,唯一的原则就是看态度!哪家幸存者团体真有投奔的意思,马上递给洪涛,优先回复。
哪些幸存者团体是有意投靠,但还有具体问题不太清楚想得到解答的,在电文右角上写个2字,放在一边抽空再看。
哪些幸存者团体是跟着起哄,有一搭无一搭,准备为将来留条后路,先过来混个脸熟的,写上个3字也放一边。等闲着没事儿了蹲厕所里慢慢看。单个回复就别想了,等着听公频通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