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年三十穿个旧衣服，多不喜庆呀……”
他们的年夜饭是去奶奶家吃，掌勺的是大伯母，她平常村里办酒席的时候会去给大厨当帮工，做饭很熟练，只是总透露出一种大锅饭的气息。
奶奶家住的这个房子是村里集资盖的，邻居也都是村里人，经常相互串门。
他们到的时候，一个远亲正坐着跟秦奶奶聊天，聊到自己孩子上高三，学习不好，给他搞了个艺术生身份，学编导的，“人家都说这专业不好找工作，但是咋办呢？总要混个本科文凭出来，现在搞啥都得要本科文凭。”
看到秦以安三个人过来，问：“你家孩子学习好吧，有这么个孙女多好，人见人夸。”
秦奶奶貌似在谦虚，“好啥好啊，也是中不溜，考不上啥大学。”
来人很惊讶，“我记得以前她妈在的时候，都说她学习好，不是在实验中学重点班吗？”
秦奶奶不懈地“切”了一声，“小闺女家家的，到初中就不咋中，到高中更不行了，不像你家那是儿子，稍微学点啥都能考上大学。”
说着抬头下巴点了一下秦以安，问：“问你呢？这次考第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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