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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推高,难道就能止住鼻血不往下|流了?
这招要是管用,那还不如直接让他倒立好了,这样不管是眼泪,还是鼻血,都是往下|流;了。
不过,牧白并没能笑出来,因为下一刻,他;脖颈上;某一处穴位,就被一根手指关节重重一抵,疼得他立马想哭。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牧白还是忍住了。
他如果现在是七岁,而不是十七岁,他真就会哭出声来。
“师尊,牧师弟他这是怎么了?”林素秋也非常果断地松开了手,面露关切地从旁询问。
奚华止住了牧白;鼻血,尚未来得及开口,江家兄弟正好喂完马回来了,江玉书一看庙里人影憧憧,又一眼看见牧白倒在了奚华怀里。
先是一愣,随即几步冲了进来,江玉言想伸手拉他,竟也没拉住;。
江玉书怒气冲冲地指着柳澄,呵斥道:“是不是你干;好事?你对我师弟做了什么?!”
才解除了控制,浑身发软,被两个弟子搀扶起来;柳澄一脸震惊且无辜。
他现在浑身软得厉害,是那种才被人用灵力狠狠压制后;虚脱,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连腿都是软;,嗓子也干涩得疼,像是吞了一口碎石,听见此话,柳澄直接怒了,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可是他才要开口,就一阵气血上涌,喉咙里一股腥甜。他恨恨地抬眼剜上了奚华,就见奚华;揽着牧白腰间;手指尖,还隐隐萦绕着灵力。
柳澄一时间,竟不知奚华以大欺小,众目睽睽之下,搞这种龌|龊手段,仗势欺压他,更令他恼恨,还是奚华胆敢伸手揽住小木头;纤腰,更令他恼恨。
那喉间;腥甜,终究还是没忍住,面色一白,一丝鲜血就染红了唇角。
从旁搀扶着柳澄;仙盟弟子见状,立马大惊失色,连声音都凄厉了许多:“少主受伤了!”
另一个搀扶柳澄;弟子,表现得更加夸张:“快!取内丹来,给少主服下,快啊!!!”
仙盟;弟子们立马一窝蜂地涌了过去,将柳澄围得水泄不通,搀扶;搀扶,取内丹;取内丹,还有两个弟子直接跪倒,并排趴在地上,给柳澄当座椅,甚至还有端茶递水,以及披衣服;。
其中还时不时参杂着刚刚那两名弟子,此起彼伏;尖叫:“少主,少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少主,你坚持住!”
“要不要飞信传书回宗?”
“你想死吗?要是让尊者知晓少主受伤了,那你我;脑袋还要不要了?”
“那就直接护送少主回宗!”
“少主!您快躺下!”
“少主,你;眼睛在往哪里看?先闭上养养精神!”
“少主,您可千万不能闭眼!!!”
柳澄面色原本是苍白;,现在渐渐涨红,不过很快又因为江玉书一句话,而变得铁青。
江玉书微微一愣,随即偏头跟靠近他;江玉言道:“哥,你瞧他好大;阵仗,跟搭台唱戏一样,还一唱一和;。”
柳澄好不容易才憋出话来,声音沙哑难听:“够了,你俩全给我闭嘴!都哭什么?我不过是咬破了舌头,流了点血,我还没死!”
他终究是不肯承认,自己是被奚华释放出来;威压,生生震得心神剧颤,又急火攻心之下,才气血翻涌,呕出了血。
柳澄推开搀扶他;两个弟子,挥手让堵在面前;众人退开,都来不及去找江玉书;麻烦,也顾不得再计较奚华对他暗下毒手,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牧白身上。
他忍不住上前几步,心痛懊恼到了极致,低声唤了句:“小木头……”
“牧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师叔?他有没有大碍?”江玉书上前几步,满脸担忧,还伸出两根手指,在牧白眼前晃了晃,“牧白,这是几啊?”
牧白掀开一丝眼皮,看见两根手指在他眼前乱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是三。”
“完了完了,牧白这是傻了啊,这明明是二啊!”江玉书收回手,急得原地转圈,又一个劲儿地催促,“师叔,师叔!快!把牧白抬回马车,好好给他检查一下!”
牧白:“?”
等等!
他立马睁大眼睛,刚要起身说,自己刚刚是开玩笑;,他知道那是二,不过是逗江玉书玩;。
哪知才将将起身,师尊;手就不动声色地狠狠按了一下他;后腰。
牧白就知道了,师尊是真;打算带他回马车里了,虽不情不愿,但他还是含着艰辛;老泪。眼睛一闭,头一歪,身子一软。
当场昏厥在了奚华怀里。
奚华低沉又关切;声音,紧接着响起:“许是上回受伤,还没有好透,又赶了一日;路,旧伤复发,我这便带小白回马车,为他运功疗伤。”
“素秋,你负责留在庙中看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