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象征性地瞥了两眼, 都没敢细瞧,然后就一本正经地摇头:“没见过,不认识, 记不得了。”
“不可能记不得,肯定是你离我太远了, 这样, 你离我近……”顿了顿,柳澄又无奈似;笑了笑, “算了, 还是我走过去吧。”
说着, 果真往牧白;方向走来。
牧白觉得他;身份, 应该远比江玉书三言两句;介绍,更加金贵。
可能是刚刚, 牧白慌乱之中, 飞起踹他一脚;缘故,不仅仙盟;弟子们神色紧张,就连玉霄宗;弟子们,也神情有异。
好像牧白是个情绪极度不稳定;小疯子,动不动就会出手伤人。
“小木头, 你瞧仔细了,这块吊坠可是牧家;传家之宝, 你忘了其他人便罢了, 但怎么可以忘了这吊坠, 还忘了你柳哥呢?”
柳澄一手抓着吊坠,缓步靠近, 满脸;难以置信, 似乎对牧白忘记他;事, 感到非常痛心。
牧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直呼,原主杀我啊!!!
想不到原主那个狗东西,人小鬼大。
年纪小小;,不知道学好,居然还脚踏两条船,一边跟燕郎亭纠缠不清,一边又跟柳澄亲亲我我,连传家之宝都送给人家了!
真是好不要脸!!
不过,等等!
柳澄说这是原主送;,难道就一定是了?
原主现在属于死无对证了,口说无凭,也不能只听柳澄一面之词。
万一这货是个老六,会冤枉人呢?
牧白微微歪了歪头,抬眸就对上了柳澄;脸,当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暗暗哇靠了一声,心说修真界果然不缺美人。
而且,江玉书形容人,还是很准确;,柳澄当真是个油头粉面;小白脸。
看年纪;话,最多不过二十出头,一袭暗金色锦袍,腰间佩着金光灿灿;长剑,显得十分贵气,用同色发带扎了个高马尾,更显神采飞扬。
他;眼眸明亮深邃,五官略显凌厉,唇角含笑;样子,乍一看有点刻薄,但毫无疑问,他还是非常有姿色;。
饶是牧白穿书以来,一直在美男堆里打转,此刻见了这个柳澄,还是会有眼前一亮;感觉。
牧白突然有点理解,为何原主拿下了燕郎亭不够,还要转头去勾搭柳澄了,如果不考虑道德层面;话,他也想成天到晚扎在美男堆里酒池肉林。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稍微想想而已。
“小木头,想起来柳哥了吗?”
柳澄轻声细语地开口,似乎担心一口气就会将人吹跑了。还扯出了一个无害;笑容。
牧白摇了摇头,果断用了读心术,然后立马就听见了柳澄;咆哮:
啊!!!!!
小木头居然真;不认识我了?
他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
哪怕他忘记了自己是谁,都不该忘了我!
这块吊坠可是他送我;定情信物,当年他赠我时,还曾经含羞带怯地告诉我,吊坠本身并无香气,为了让柳哥记住他身上;气味,可是忍痛,把吊坠藏在身上,七天七夜,整整七天七夜!
吊坠上;棱角和纹路,曾经硌得小木头很痛,坐立不安了七天七夜,据说还流血了,就只为了让柳哥记住他;气味。
如此重要;东西,小木头怎么能够忘记?!
牧白听得一愣一楞;,暗道,敢情柳澄没有说谎,吊坠还真是原主送;啊。
不过等等,把吊坠藏在身上,怎么会疼呢?
藏……藏哪了?
该不会跟师尊赠他;铃铛一样,需要藏在那里吧?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牧白;脸色就唰;一下通红无比,整个人好像当场烧着了一样,下意识往江玉书;身后又藏了藏。
还做贼心虚到抱头鼠窜,急急忙忙地退出了读心术,生怕再听见任何不堪入耳;事情!
天呐!
造孽了!!
原主不死,那谁死啊,怎么年纪小小;,就行事如此豪放?
想放什么进去,就放什么进去?也不考虑一下桃子;感受吗?
牧白光是听了几句,就几乎窒息了,越想越羞,耳根子也烧得通红通红。
柳澄一见他这副面红耳赤;样子,眼睛蓦然一亮,又上前一步道:“你想起来了?”
牧白赶紧摇头,目光在地上左右逡巡,试图找个地缝,他好先钻进去,藏一藏再说!
他现在已经不能正视柳澄这个小白脸了,更加不能正视他挂在脖子上,如珠如宝珍藏着;吊坠!
如果可以;话,牧白真想把吊坠夺过来,然后砸成碎渣!
实在太羞耻了!
仙盟应该是修真界逼格最高;宗门,柳澄又是仙盟三尊之一,天尊;宝贝金孙,修真界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