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清楚额记得,在当年茅墨宗转移到黑风谷的时候,茅公曾经让弟子公孙申子给自己带过话,他前往雪燕国寻找一位和自己同姓之人,他手中有着和茅公及自己手中一样的神龙令,当时白玉龘一直猜测,手持白玉神龙令的人,一定和自己一样姓白,只是没有想到,茅公的意思是告诉自己,他知道了白玉神龙令的下落而已,而他的真正主人,确实眼前的这位雪燕国北辽军的统领大将军乐戚。
想到这些,白玉龘不禁有些后悔,自从上次安排茅墨宗的众人到了黑风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一趟,茅公当时让公孙申子带话说过,他最迟一两个月,最快二十天就回去了,如果当时自己多留几天的话,说不定他们就能够见到面,也能够早一点知道,乐戚就是白玉神龙令的持有者了。只是,白玉龘不敢肯定,当年茅公是否顺利的见到了乐戚。
此时的乐戚,却是更加的不明白,刚才白玉龘所谓的神龙令,难道说的就是自己手中的玉龙牌。而且,乐戚此时也能够看的出来,白玉龘对此物并不是不清楚,而是非常的了解,看来黑神台想要得到自己手中之物的真实原因,白玉龘也一定非常的清楚,只是,乐戚也发现了,白玉龘似乎都自己还有所隐瞒而已。
但是,内心的疑惑还是存在,因此乐戚不解的对白玉龘问道:“玉龘先生,你刚才说神龙令?难道说,乐某祖传之物真实的名字叫神龙令吗?”
见白玉龘肯定的点了点头,乐戚更加奇怪的问道:“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既然先生知道此物的真实之名,想必也一定清楚,黑神台只所以找到乐某,想要得到此物的真实原因的吧?”
白玉龘此时也已经看的出来,乐戚身上并没有太多的疑点,看来他和黑神台之间,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因此心中也就在看考虑,是否将神龙令的一部分情况告知给他。如此的话,最起码也能够让乐戚小心行事,不至于让黑神台轻易的将白玉神龙令给抢了去。
稍微犹豫了一番之后,白玉龘从怀中拿出了朱氏部族的朱玉神龙令来,乐戚看到白玉龘手中的东西,不由得感到万分的惊讶,他手中的这块令牌和自己的长相完全的一样,只是在颜色上不同的而区别而已。
“先生,你手中的这是?”乐戚惊奇的问道。
白玉龘将朱玉神龙令递给乐戚,向他解释说道:“这块叫朱玉神龙令,是玉龘先祖留下的祖传之物。当然,这块神龙令和将军手中的白玉神龙令,同样都是黑神台想要设法得到的东西。”
乐戚闻听此言,心中不觉更加的感到惊讶,听白玉龘的意思所说,这神龙令看来在世上并不止一块,便问道:“玉龘先生,如你所说的话,这神龙令看来并不止一两块了?那么,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玉龘谨慎的考虑了一下之后,说道:“具体拥有什么样的功用,在下也说不清楚。不过,据玉龘这些年以来了解到的情况,朱玉神龙令,将军的白玉神龙令,还有雷秦国公族赢氏部族的黑玉神龙令,都是数千年前伏羲大帝赐给手下十一位龙官龙师的令牌印信,这十一块神龙令代表了掌握天下十一种事物的权利。由此猜想的话,黑神台既然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神龙令,就说明这其中一定隐藏了很大的秘密,只是我等现在还不能够破解而已。”
白玉龘只所以对乐戚有所隐瞒,并不是不相信乐戚,而是他不敢冒险,去赌一个人在巨大诱惑之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对于伏羲神龙决的秘密,如果告知乐戚的话,白玉龘不敢肯定,在如此大的举动诱惑之下,乐戚是否会心生其他的想法。想象当年的蚩尤王,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同样都不能够经得起诱惑,所以白玉龘不敢相信,乐戚如果真的听到这些事实的时候,是否会比蚩尤王做的还过分,或者比蚩尤王能够更加的隐忍。
乐戚已经完全的迷惑了,他只是知道,自己手掌的玉龙牌,乃是先祖留下的家传之物,并不知道这还是伏羲大帝留下的令牌印信,如白玉龘所说的话,那他的祖上岂不是就是龙官龙师其中的一位了。
乐戚再次询问说道:“玉龘先生,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想必应该知道,乐某祖传的这个白玉神龙令是哪位龙官龙师之物了?”
白玉龘点头说说道:“如果数千年来没有任何变化的话,乐将军的祖上,应该是秋官白龙氏。”
“秋官白龙氏?”戚听闻感到有些奇怪,说道:“可是,据在下所了解到的,祖上一直都是乐氏,并没有过任何改变啊?”
白玉龘闻言笑着说道:“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雷秦国公族赢氏,祖上本是冬官黑龙氏的后人,他们也不清楚自己祖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姓赢氏的!”
乐戚恍然的点点头,随后将手中的朱玉神龙令还给白玉龘,说道:“玉龘先生,虽然你我同为龙官龙师之后,但是因有关雪燕国的安慰问题,乐某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
乐戚突然变脸,让白玉龘有些不解,同时心中不免有所警惕,后悔刚才不该轻易的相信乐戚,此时突然变脸,谁也不敢保证,他刚才所说的一切是否都是真实的。不过,白玉龘表面没有任何的变化,平静的说道:“乐将军有何不解,敬请直言无妨。”
乐戚正色的对他说道:“据乐某北辽的斥候回报,在先生和贵国的使团出虎石关的时候,贵国禁军大统领赢荣突然杀了我雪燕国的昌平君姬善伟,也就是现在本应是贵国国丈的成君姬善子,不知道此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