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让狄顿氏店东,告诉雪燕国公主,自己是姬善子的东主,立刻就得到了召见。
为此,白玉龘也就有机会,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向这位雪燕国的姬焉公主询问一番。
听到自己提到姬善子,白玉龘看到薄纱后面的姬焉公主,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心中就更加的断定,这姬善子和姬焉之间,一定有非常特殊的关系。
可是,等了好长时间,里边的姬焉公主,都没有任何回答,不禁让白玉龘感到非常的疑惑。
没过多久,白玉龘隐约的听到,里边传出来了轻微的抽泣之声,心头之上不禁一紧,不禁想到,看来这姬焉和姬善子之间的关系,真的非同一般。
白玉龘并没有急于追问下去,而是盯着薄纱后面的姬焉公主,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先生,姬善子先生此时身在何处?他情况如何?”
过了好半天之后,薄纱里边的姬焉公主,才声音略带梗咽的之音,向白玉龘反问道。
姬焉对姬善子如此的关心,不禁让白玉龘猜想,看来这个姬焉,应该是姬善子的至亲之人。
“公主殿下请放心,姬善子先生没有任何意外之事。此时,他人在陈城之中,正在帮助雷秦国抵御风楚国的进犯!”
“他已经和雷秦国搭上关系了吗?”
听到白玉龘的话之后,姬焉似乎非常惊讶的对白玉龘问道。
从姬焉的反应上,白玉龘看的出来,她和姬善子之间,似乎早就已经有和雷秦国搭上关系的想法。
白玉龘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对姬焉说道:
“公主殿下,实言相告,姬善子先生其实并非和雷秦国朝堂有所联系,只是通过狄顿氏的关系,投靠到了雷秦国白玉龘的手下了。”
“白玉龘?那个杀了雷秦国丞相胡寮的人吗?”
白玉龘的话说出来之后,再次令姬焉公主感到惊讶,惊呼出来。
但是,白玉龘却从他的反应当中看出来,这个姬焉公主,很可能已经再次呆了很长的时间了,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不然的话,在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她怎么提到的,还是自己数年之前,铲除胡寮的事情。
白玉龘再次点头,同时再次问道:
“公主,在下不解,公主和姬善子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白玉龘的问话,这次姬焉沉默了下来,再次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白玉龘从外边能够看的出来,她对自己有些警惕。
过了一会儿之后,姬焉再次反问道:
“先生,不知能够赐教先生尊姓大名?刚才先生让东主代言之时,曾称乃是姬善子先生的东主,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先生,难道就是白玉龘吗?”
姬焉的话,并不让白玉龘感到吃惊,因为刚才说出前边这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清楚了,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就是为了的都对方的信任。
白玉龘淡然一笑,对薄纱内的姬焉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
“公主殿下明见,在下就是雷秦国白玉龘,姬善子先生也就是投靠于在下的!”
“啊!”
姬焉闻言,大吃了一惊,噌的一下就从卧榻边沿站立了起来,似乎更加的激动了起来。
“你真的是白玉龘?”
“没错!如假包换,在下就是雷秦国白玉龘!”
白玉龘非常淡定,但是他也看的出来,听到自己承认之后,这个姬焉公主的激动之情,似乎有些过到了点。
里边的姬焉公主,激动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身体似乎还在微微的发抖,这让白玉龘感到非常的奇怪。
猛然之间,白玉龘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危险的感觉,下意识的骤然身体前倾,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自己的头顶之上划了过去。
白玉龘清晰的能够感觉出来,这把匕首之上,带着丝丝的寒气。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把匕首,是刚才引领自己进来的那个侍女,所刺出来的。
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是怒气却立刻升腾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和雪燕国有过任何的交往,更不可能得罪过她们主仆二人,居然什么都不说就对自己下手,怎么能够不令白玉龘感到气愤。
于是,他猛然间催动体内真气,一股毁灭性能量的气息,立刻将整个竹屋都给充斥了起来。
“当啷!”
白玉龘身体之上的真气能够扩散出来,身后的侍女就被震飞了出去,手中的匕首自然坠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白玉龘没有回头去看,因为他并没有想要直接伤人,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会留着这两个人的性命。
眼中满含这愤怒之色,白玉龘盯着薄纱后的姬焉公主,沉声的询问道:
“公主殿下,玉龘有何得罪之处,竟然使公主如此的嫉恨,必要取玉龘性命不可?”
里边的姬焉,本来听到白玉龘的名字之后,就非常的激动。
但是,见到白玉龘突然散发出,让她感到恐怕的气息之后,不由的惊吓的跌坐在了卧榻边沿之上。
听到白玉龘满含愤怒的质问之声,姬焉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勇气,怒声对白玉龘说道:
“我们全家都是被你给害死的,难道这样的仇恨,还不能够让我取你的性命吗?”
白玉龘闻言感到愕然,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雪燕国,怎么可能害死他们全家的。
“公主此言何意?玉龘此生还从未踏足过雪燕国,又何来伤害公主全家之说?”
“你是没有去过雪燕国,可是你却派人去了!”
姬焉愤怒的对白玉龘说道。
白玉龘感到非常的困惑,自己何时曾经派人去过雪燕国,姬焉的话,让他听起来莫名其妙。
但是,白玉龘却也从她的话中,以及她对自己的态度之上看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