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好像是这样的:做好人并不难,难的是一直做好人。
所以,我也有一种感觉:做自己并不难,难的是一直做自己。
在最自然的环境下做自己就比如自然地喝下一杯清水,然而,当自己处于自然感觉之外的环境时,内心就会开始考虑好多因素。这就像在那杯清水里加入盐、油、醋、糖等各种乱七八糟混合起来的东西,之后自己还要怀着勉强的心态将它喝下。那就已经不是在做自己了,而是在做想让别人认同而让自己别扭的自己。
记得,在第六份工作开始的第一天,我把车间里那脏乱得不成样子的垃圾角落很用心地整理了一遍,换来了一种舒服的干净视觉。我以为,当垃圾角落变得干净之后,扔垃圾的人会因为看到干净而多走几步靠近扔垃圾的角落,再准确地把垃圾扔进垃圾箱。
然而,到了上班的第二天早上,仅仅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那扔垃圾的角落又变得脏乱起来了。在地上死死躺着的垃圾,距离垃圾箱也不过几公分而已,但它们却依然没有进入到自己的归宿。
望着那同样脏乱的垃圾角落,我开始想,我还要继续把那垃圾角落清理干净吗?好像无论我把它清理得有多干净,扔垃圾的人都只是视而不见地扔垃圾,不管垃圾有没有扔进垃圾箱,只要朝垃圾角落扔过去就是了,垃圾扔没扔进垃圾箱不是他们需要在意的问题。既然如此,我干嘛还要继续清理那脏乱的垃圾角落?反正我怎么清理,它都依然是脏乱的,好像我就是在做无用功……
可,我突然有了“做自己”的念头。感觉,如果我明明是想让垃圾角落变得干净的,但却因为别人没有共同保护垃圾角落的干净而选择放弃清理垃圾角落的话,那么我不就是放弃了做自己吗?倘若把清理脏乱的垃圾角落比喻成我要追逐的一个梦想,那么在清理垃圾角落的过程中总是得不到别人的共同爱护也就相对于我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得不到其他人的认同,难道我就因为这样而选择放弃追逐自己的梦想?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我干嘛要放弃继续清理垃圾角落?
嗯,所以,我依然很用心地把那脏乱的垃圾角落再次整理了一遍,把垃圾箱周围没有扔进垃圾箱的垃圾全部送进了它们的归宿,把扔得乱七八糟的扫把和簸箕全部摆放整齐。感觉,比我的“心天地”搞得还要用心。
到了上班的第三天,垃圾角落依然脏乱,因为当时我还处于一个纯粹打杂的角色,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扫地,自然也就继续把那垃圾角落清理了一遍。
到了后来我要开机了,几乎没时间去扫地了。但,我看到了挺欣慰的一幕。
垃圾角落按道理是专门由清洁阿姨清理的,但清洁阿姨发现垃圾角落好像永远都那么脏乱,所以每次都只是把垃圾箱里的垃圾扔掉就好,不怎么会整理好那垃圾角落。然而自从清洁阿姨发现垃圾角落竟然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干净之后,她每次倒垃圾箱里的垃圾时也开始用心地整理那脏乱的垃圾角落了。
那一幕让我觉得,嗯,没有什么是白费的。也许我不能瞬间地影响大家好好地爱护车间的环境,尽管那只是一个堆放垃圾的角落,但我可以一点一点地影响和我心里有共同想法的人与我一起共同爱护车间的环境。反正,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与宋哥一起合作开机之后,我又和一位来自hu.nan的大叔合作。这位大叔年纪看上去有些岁月,身材看上去则好像返老还童,我一般都是叫他“大哥”。尽管,他真的已经是一位大叔或是一位大爷……
不过为了好分辨,且不想与未来出现的各种“大哥”混淆,我就称他为“麻将大哥”。只因,他非常爱打麻将……
在和麻将大哥一起开机的过程中,他传递给我的大部分都是一些负能量的东西。比如,上班时间长,加班多,假期少,工资低,工作不要那么拼命,毕竟是计时而不是计件……
在我以往的工作经历中,一旦被这种思想所感染,那么内心将会走向堕落,换言之,就是得过且过地混日子。这种活法,多半是毁了一个人某段岁月的节奏。
我想起了我人生中的第二份工作,一开始我开铣床开好几台,我都感觉不到累,而且还非常陶醉!因为,我喜欢那种挑战自己极限的工作状态,然而当时作为组长的霞哥告诉我不需要那么拼命时,我感觉内心瞬间失去了挑战的**,逐渐地,我慢慢变得越来越懒,开铣床的速度也一天不如一天,也就和一些爱混日子的同事一起混起了日子。就算我有机会学技术,但也是得过且过而不懂得珍惜。最终,我混不下去了,选择了自离……
到了我人生的第三份工作,也就是在喜德盛的工作。因为是计时与计件结合,所以大家工作都是挺努力的。但,中间依然会有一些懒惰的人。比如那个胖兽,我和他上夜班的时候,明明可以达到很高的产量,但是他会觉得只要做得和白班的产量差不多就好,做多了之后,志明哥会订更多的产量让我们完成,那么我们会很累。然而当时的我们,其实根本没怎么累,天天夜班都下早班,不过都是为了偷懒。我当时很想无视他的想法,但我和他是处于合作的状态,我们的产品工序是连在一起的,一个先打,一个后打。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不和,那么就会严重影响工作的进度。所以,我都是在忍,尽管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得过且过的感觉。毕竟,我已经体会过一次内心的自毁了……
有了过去的例子,再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