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如果希望能自然快乐地去追逐梦想,那么,一定要回家体会到爱的存在。
前晚,我把调了几天飞行模式的手机重新调回了正常模式。因为我知道,它会响。只要,爱还存在。
第二天的凌晨,我很不正常地听起了关于鬼的广播。可能,是太久没在半夜感受过恐怖的音乐以及毛骨悚然的感觉了吧。
那是一个挺不错的广播,因为有创意。可以把一些不好的坏习惯套进灵异的味道而促使人去改正,或许是迷信,但也确实有道理。其中有一个是讲家中若出现就必须去阻止的禁忌,比如庭院里杂草丛生,说明是开始家道中落;有些角落花草不生,说明缺乏生机,连花草都活不了的地方,人又如何活;家中有人若有酗酒、搞婚外情等不良嗜好要阻止,因为这是败家的征兆。
所以,在半夜听着听着,我更多的感受不是恐怖,而是思考。觉得,自己得给自己的世界来一场改革。
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婶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叫我晚上回家吃饭,有买我最喜欢吃的豆腐。还有,问我还有没有钱用……
从阿婶的话语里,我可以感受到就算她不支持我的做法,但也不会强迫我去接受她的做法,最重要的是我开心就好。
这,就是爱。
讲完电话之后,我就给自己的“心天地”搞了一场小扫除。
因为最近有看过这么一句话:态度决定行动,可是行动也决定态度。就像,你可以因为高兴而跳起舞来,也可以故意跳起舞来让自己高兴。
所以,我给“心天地”小扫除完之后,本来还有点阴郁的心情,因为干净的环境而有了晴天般的感觉。
愉快的心情一直延续到傍晚二家姐打电话喊我回家帮忙,当时阿叔和阿婶在诊所打针,我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任何排斥的情绪,因为于情于理,我都是应该要回去帮忙的。
本来回家以为是去田地里帮忙给菜菜浇水,没想到,是叫我回家煮菜。嗯,想想,我差不多有一年没有煮过菜了……
骑着“小完美”在家门口停下的一瞬间,还在读幼儿园的小外甥宇就在邻居家门口开心地朝我喊了几声舅舅。我笑着回应了一声,然后进家门开始准备我的“满汉全席”——也就那么几个小菜,小葱拌豆腐、洋葱炒猪腩肉、煮番薯叶、煮冬瓜。
小外甥宇满心欢喜地跑回家里不停地喊我“舅舅……舅舅……舅舅……”,一声比一声甜。
我也甜甜地回应他一次又一次。
然后,他就开始很自豪地一边跑去电视柜,一边对我说:“舅舅,我要吃药。”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拿着一小袋药朝我挥了挥,额,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药,有可能是顽皮而拿大人吃的药来开玩笑呢。要知道,他那比他大几岁的哥哥,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药。感觉,两兄弟有时是挺像的。
我正准备要说什么,他却一本正经地头头是道:“这些药要吃饱饭才能吃的,因为我感冒了!还有还有药膏呢!”
或许他是想我关心他一下,又或许他只是想和我说说他很想让我知道的事。
我一边准备做饭,一边问:“为什么感冒要用药膏的?你哪里不舒服了?”
然后充满童真的他回答:“药膏是用来涂何B仔的。”(何B仔,是指那不可描述的部位。)
这个回答令我有了扭头看他的冲动,扭头看到的画面是他已经脱下裤子,正在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他的何B仔,还用小手不时地拨弄两下。
我用可怜的语气问:“你何B仔怎么了?”
他似乎终于感受到自己的何B仔有被关心的重视,他就微微憋着嘴回答:“因为何B仔长泡泡了……”
之后,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再说下去我就会说起了在大人世界中才能理解的话语,对于他而言,那还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原来,我和小孩子沟通的能力那么差。
因此,重心还是放在了煮菜。
嗯,煮菜,最大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会切洋葱。因为,我没切过……
于是,用已经超流量的手机上网百度!嗯,首先洗干净去皮,然后切去洋葱的首尾两端,再纵向把洋葱分成两半,最后横切就行了。
嗯,文字就是文字,感觉起来好像很简单。一旦动起手来,各种的别扭。
因为不确定,还是打了个电话向阿婶“取经”。嗯,阿婶说的和我百度的差不多。
好吧,就当做是一场煮菜的考试吧!这次切不好,下次再学着切好不就行了么?
嗯,动手!
右手抽出为我们刘家效命了几年的“刘氏菜刀”,左手按住面临着生命危险而发抖着的洋葱(其实是自己的左手在发抖),说时迟,那时快,轻轻一道寒光划过,嗯,洋葱已经被我剖成了两半!它,应该不会感到痛苦,因为,它连流泪的时间都没有……
接着,我就要让它的生命产生意义,开始小心一刀一刀地改造着它。之所以要小心,是为了要保存好最美的刀功艺术品,不容得半点差池!嗯!(其实,是怕切到自己心爱的左手)
切着切着,也许是它的大无畏精神和那明白人心的灵魂感动了我,我不禁鼻酸了,眼睛湿了……
每切一刀,我都感觉到它给我的感动更深一分!
切着切着,我忍不住唱起了“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鼻酸,你会流泪……”
修炼过的我怎会被轻易感动到落泪?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洋葱不多,我都还没唱完,它就被我改造完了,泪,哪有落下的机会?哇哈哈!高手如我!(大傻瓜!)
紧接着,就开始炒菜!
虽然作为射手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