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实如此，超人和毁灭日就是你的未来，只是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你如果选择了毁灭日，不但会杀了祖国人，也会伤害无辜者，甚至伤害黑袍纠察队的队友。如果你选择了超人，那就谁都不能杀，但你的声望将会彻底超越祖国人。天使还是恶魔，你随便选。” 因、念、思、行。能这么一套走下来的人并不多，卡在念、思、行任何一步的人都有。哪怕最后采取行动，也不一定就能成功。因为行动的时候还得顺从天理，否则就容易失败。 有赏，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赏，就是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就算不义超人比秦朝更严苛，也一样堵不住犯罪。 赏比罚重要多了，不义超人就是只有罚，没有赏，肯定是完蛋玩意。 显然遵守自己的内心这点，别人很难接受。 装甲和意志是相辅相成的，这次失败让复仇者决定继续提升自己。 因为没有赏，不管罚多么严格，还是会有人不断地犯罪。秦国的法度可比祖国人严厉了，又是连坐，又是酷刑，当有军功爵的时候，大家都很守法。但等到秦国统一六国，没办法继续使用军功爵的时候，十四年就结束了。 祖国人失去了小精灵，情绪无法平复，接下来又回到了家庭，又借用家庭平复情绪。 这个目标就难了，因为安逸真的很难达成。 杜兰这边则复活了重力复仇者。他很懊恼，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消灭祖国人了，结果自己却轻敌了。 杜兰说道：“我不是为难你，只是把所有的选项都告诉你，最终你得自己做出选择。” 屠夫感觉有时候不做选择更好，成为天使么？真的是抬举自己。好像成为地狱恶魔更适合自己。 其实按照一神教的教义，成为天使只是一念之间，只要忏悔了，上帝就会原谅屠夫，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情。 这点很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领悟了内心的佛性，就可以立刻成佛。只要真心忏悔，就可以立刻上天堂，接受上帝的派遣。 杜兰是希望屠夫选择超人的身体，抢走祖国人的声誉，比杀了他更难受。让祖国人永远不得安逸，就是让祖国人在地狱中煎熬，比杀了祖国人更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