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尤其是在女吏二十岁出头,年岁正好的时候,既能防恶人,也能防她自己被有些看起来很有魅力的老男人蛊惑,尤其是防止有孕!
这是韩盈最无奈的地方。
避孕手段跟不上,打胎技术更差,在有孕最少拖累一年,还有死亡风险的情况下,必须得想办法让女官掌握主动权,可一刀切,就得背上贞节牌坊,不一刀切,怀孕风险等着。
在两个都很烂的情况中,挑一个看起来不那么烂的,实在是太难了。
韩盈头有些疼,不过也没有因为张汤指出来情况便方寸大乱,而是有心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正因此犯愁,延尉熟知如何执律,可有良策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