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着东西离开。
赵阔疑惑到了极点,对面这人,似乎给他一种熟悉感,而且沈宴以前来这拿东西,东西都是任由他查看,这一次怎么跟做贼一样死死地将物品护住。
赵阔眼睛一动,伸手在沈宴肩膀上拉了一下,就像是让沈宴别走那么快,手指稍微碰触了一下沈宴的脖子。
结果,沈宴直接像面条一样软了,往地上趟去,一脸通红。
在跌下去的同时,被赵阔捞起来抗在肩膀上。
啧,这后遗症,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半点逃不出他的手心。
沈宴都惊呆了,赵阔干什么啊?不知道他这后遗症厉害到了不行,那结实的手指碰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就像火柴刮在火柴皮上,起火了啊,他现在对强壮,健壮,结实,肌肉这些完全没用抵抗能力。
完了完了,沈宴死死的夹紧双腿。
不夹紧的话,赵阔一定会感受到他这后遗症真正让人无法启齿的地方。
棍子可有礼貌了,行礼。
赵阔正捡起地上的盒子,只是一看,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他昨天用来隔离交给赵澜那张旧日文献的包装?
稍微打开一看,就看到了里面的那张旧日文献。
刚才那人是赵澜?
赵阔嘴角都上扬了起来:“你不说点什么?”
沈宴正彻底地软在赵阔肩膀上,他倒是夹得死紧,只是那宽阔的后背,每一次走动他都感受得到那如同开龙脊一样的背脊,那得多结实和宽阔啊,似乎都能感觉得到它一道道的沟壑。
所以,没坚持过三秒,直接毒蛇吐露。
沈宴全身都软绵绵的,他一个字都不想说,知道也不说。
他都快被玩坏了,还想拷问他,没门。
已经错过了三秒钟拷问时间,沈宴狠狠地想到。
还好,这雨连绵不绝,赵阔应该感觉不到什么异常,爱抗着他就抗吧,还免得他一个劲趟水。
只是整个脑袋都捂在了赵阔的衣服里面,太丢人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被一个男人抗着的时候,兴奋得没忍住三秒,他还怎么活。
后遗症害人。
……
赵澜觉得今天简直是他最快乐的一天,雨水打湿在脸上,都完全没有感觉。
走路都差点飞起来。
等回到铁血佣兵团自己房间,不由得一愣,他舅舅奥莱怎么在?
又来找他一起赞美女神?看在今天这么开心的份上,就不找借口拒绝了。
奥莱露出绅士的笑容:“亲爱的侄子,神的小太阳,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
赵澜随便答了一句:“佣兵之城难得下这么大的雨,我出去逛了逛,《圣经》中说雨露皆是神的恩赐,我去感受神的伟岸。”
奥莱微笑着:“赞美女神,你的虔诚,连梵帝城教堂里的神父都会赞叹。”
然后话风一转:“我听团里的人说,昨天有个流浪佣兵来找你,说是关于旧日文献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收获?”
说起这个,赵澜心里美得冒泡,感谢昨晚告诉他消息的那个流浪佣兵,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知道他哥那有旧日文献的。
赵澜:“感谢女神的垂青,我的确得到了一张旧日文献。”
奥莱的嘴角都上扬了起来。
赵澜继续道:“不过,我又将旧日文献给其他人了。”
美滋滋,换到了一次那位阁下的启示,当然这话就不能告诉任何人了。
奥莱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一下:“给谁了?”
赵澜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舅舅奥莱。
奥莱依旧微笑:“最近听说团里的旧日文献丢失了,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多留意了一些。”
赵澜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道:“不知道对方是谁,戴着斗笠蓑衣,捂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脸。”
奥莱内心翻腾,现在这么大雨,外面全是戴斗笠蓑衣的人,他上哪找去。
奇怪的是,赵澜花那么大心思找旧日文献,为何又这么轻易地将东西给其他人?
赵澜说道:“亲爱的舅舅,如果没事我要去看看我们的麦子抢收得如何了,神爱世人,定不会让我们挨饿。”
奥莱现在心情可不好,他费了这么大周章,结果居然便宜给了其他人。
……
沈宴被赵阔抗回了家,一路上在背上甩来甩去,又洒出来几次。
到了仓库,沈宴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那该死的感觉太让人痴迷,不可自拔,要是他是个变态,说不定都忍不住主动去摩擦那结实的后背。
还好的是,出去转手了一次的旧日文献,又回到了他手上,还得了七个周日学校的入学名额。
这入学名额看似简单,但确是阶级分化和权力的象征,一般人还真弄不到,并非有钱就可以。
沈宴休息了一会儿,换了一条裤子,趁有空将裤子洗了,凉在仓库外的屋檐下。
这雨虽然在继续,其实一点不冷。
这时,赵阔将卡车开了过来,卡车的大车轮将路上的积水分开,气势惊人。
向沈宴招了招手:“上车。”
沈宴爬上副驾驶:“这是去哪?”
赵阔:“去一趟沙漠,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佣兵生活。”
沈宴都愣住了,这天气去沙漠?
卡车后面的车箱里,姜宇,郭大叔,董大,虎豹佣兵团有战力的人似乎都在。
等卡车向城外驶去,沈宴才明白赵阔今日为何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帮忙抢收麦子赚钱。
“一但下暴雨,雨水就会将沙漠的沙子浸湿,露出下面的东西。”
“沙漠中,有几条商路,所以也有一些专门抢劫商队的沙匪,与沙匪的斗争中,相互之间死了很多人很多佣兵。”
“这些沙匪或者佣兵的尸体在沙漠中风干,平时被风沙覆盖,无人能在茫茫沙漠中找到他们。”
“但暴雨的冲刷会将他们露出来。”
“这可是一笔好买卖,若是找到佣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