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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年年月相似(2 / 3)

安青赖在宁安华房里不肯走。

像她很小的时候一样,宁安华把她抱了满怀。

“别怕,一个月后我才走呢。”宁安华给她抹眼泪,“你若想我,我不能年年来看你,一定三年至少会来一次,好不好?”

宁安青摇头:“来一次太累了。我给姐姐写信,姐姐记得回就好。”

宁安华笑:“好,你写多少,我回多少。”

有姐姐陪着,宁安青没那么怕了。而想到明日大婚,大婚要做的事,姐姐给她讲的那些——

她脸上烧了起来。

宁安华揪她的脸:“还有什么不懂的,我再给你讲讲?”

宁安青慌忙摇头:“不必了,我都懂了的!”

宁安华想了想,她确实是讲得挺全了。

天已二更。她用异能让宁安青睡沉,最后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

弓九精于医术,仪鸾卫里最不缺药材,她已经尽力把青儿的身体调养好了,应该不必太过担心。

……

不到五更。

宁安华叫起宁安青,等檀衣、菊露等给她洗完了澡,她亲手给她穿上嫁衣,梳飞仙髻,戴点翠大凤冠。

宁安青第一次戴这么沉的发饰,被压得身形似乎都矮了半寸。

宁安华安慰她:“你们在外面,不用入宫朝贺,几年也就这一次罢了。”

宁安青都不敢点头了,只用眼神示意她明白。

天大亮。

亲迎队伍到了。

连西宁将军、金泉总兵等高阶武官都跟来迎亲。不算大的正院里挤满了人。

宁安硕远在南海,宁潇和副典卫便也充作亲兄弟,和林黛玉、松儿、檀衣、菊露等一起拦门。

弓九好容易把前面的关卡都过了,连作“催妆诗”的一关,也提前死记硬背了许多诗在腹中侥幸过关。

但他进到跨院里,知道还有最后一关要过。

房门开启,出来的不是新嫁娘,是一身暗红劲装,手握长刀的宁安华。

弓九躬身一礼,从亲卫手中拿过兵器,亦是长刀。

此时,他不称呼“姐姐”,只唤:“郡主。”

大喜的日子,宁安华不吝啬笑容:“去年你在我手里走了一百八十招,我认了你这妹夫。可今日要把人接走,你得再从我手下走二百招。我才能放心把妹妹交给你照顾。”

弓九越众而出:“是。请姐姐赐教。”

一起来迎亲的武将们都专心看这场比试。

……在西宁军中几无敌手的慎勇伯,却在清熙郡主的节节攻势下,应对得艰难。

光看那张能勾人心魂的脸,谁能想到她有这份本事,下手还这般不留情面?

二百招结束,弓九只能以刀拄地喘·息。

宁潇率人捧上面盆巾帕茶水。

弓九擦了脸,把茶水一饮而尽,整理衣襟,对宁安华抱拳:“不知姐姐可还满意?”

宁安华笑:“很好。”

菊露和英莲一左一右扶着宁安青出来了。

宁安华亲自抱她上花轿。

这桩婚事办得虽不奢华,却热闹庄重,还有一处礼节与寻常婚事不同。

——弓九请宁安华一起到了督军府,请她上座,以亲长的身份,受他和宁安青的叩拜大礼。

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

边关不比内地,宾客们吃过三杯水酒,饭饱后并不多留,便各自告辞。

宁安华和弓九一起送宾客们离开。

最后一位客人也走远了,宁安华便让牵马来,对弓九说:“你进去罢,我也回去了。”

弓九原本还等着姐姐叮嘱他几句,比如……青儿身体不好,让他不要急·色等语,哪知姐姐说走就直接走了?

身后的屋子里有他才成婚的新妻,是他曾经不敢抱有奢望,只希望能看到她平安喜乐的小姑娘。

快一年没见,她长高了一寸两分。

姐姐是相信他能控制住自己,还是、还是说——

弓九心中一半是紧张激动,一半是不敢相信。

他身上沾了酒气,便重新洗过澡,换了一身新衣,才走向后院。

他从没觉得自己身子这么轻飘飘过,像脚踩棉花一样进了新房。

……

日落西沉,弦月弯弯。

宁安青的腰·肢很细,细到还没有弓九的手掌宽。

弓九神色隐忍,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滚落。

他几乎用尽平生最大的忍耐力,哑声问:“是这里吗?”

宁安青声音细细:“嗯……九先生,再轻一点,向下一点……”

……

宁安华看着挂在枝头上的弦月。

分明是同样的月光,因为心境不同,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

她左手搭在屋脊上,右手拿着酒囊。酒囊里原本盛满烈酒,已经空了一半。

她早已不会醉了,但现在,她主动让异能的运转速度变慢。

她想醉一场。

安硕、青儿,孩子们都会有自己的生活。

宁潇爬了上来,落在她身旁。

宁安华把酒囊递给他:“陪我喝两口?”

宁潇犹豫了一下,没接:“怕冒犯郡主。”

宁安华无所谓地一笑:“那就去拿新的。”

她眉心放松,眉尾的墨色几乎要顺着鬓角延到黑夜里,肌肤在月下生光,红唇微润,还沾着些许酒液……

宁潇本便不敢看她的眼睛,现在更是连她的衣角都不敢看了,慌忙跳下去拿酒。

……

卢芳年在驿馆的灯下写信。

她离京将要两个月,再有不到十日,便能抵达父亲的任地。

今日是青姑娘成婚的日子,她不能亲去。但她年内回京,或许还能赶上玉儿成婚。

娟秀的字迹显现在信纸上。

“这段日子我才觉得,嫁给他其实很好。”

“若在别家,相夫教子,自是平稳安乐,但还有谁能许我远行数千里看望父母,如此自在?”

“不知郡主在金泉关见到西北风光如何。我在云贵若遇奇景,必会对郡主详述……”

一封信洋洋洒洒数千字,写完时夜已极深。

卢芳年等信上的墨迹晾干,才收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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