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上好的木材让火焰燃烧地更旺,也让宇智波眼底冰封的火种再次窜起火苗。
“我在未来等你。”
灵子溃散。
“……梅。”
……
老爹消失了。
带着期盼的,不甘又不舍地像是破碎的星光一样,消失了。
哪怕知道还能再见面,我依旧感受到了一阵悲恸。
身后贴上一个热源,是靠近的千手柱间支撑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当时的我也是这么消失的吗?像是碎裂的星星,融化的泡沫,什么都没有了,”我喃喃地问他,“当时的你是什么感觉呢?”
千手柱间拢住我:“是吗?我忘记了。”
这个答案太过于似曾相识,我糊弄老爹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诚实。”
“都过去了,”他亲了亲我,“不怕,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了。”
我乖顺地抬起脸,轻声说:“我也是……不会了。”
“那可以再亲一下吗?”
“不行。”
“哎,好可惜。”
……
作为火烧五番队的间接罪魁祸首,千手柱间非常积极地参与了五番队的重建工程,不得不说,千手就是天生的土木工程人,一个千手柱间又顶得上一个大型施工团队。
我用比计算中更少的小判消耗完成了这一次的废墟赔偿。
“所以能多亲一下吗?”
“不能,走开。”
顺便,差不多整个尸魂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叫千手柱间的对象了。
“是未婚夫。”某人锲而不舍地维护自己的身份。
“订婚仪式都没有,不算。”我驳回。
“好吧,对象也行。”某人委屈巴巴,“这次回去就准备,宝贝你喜欢什么样的?这个?这个?不然每个都来一遍可以吗?”
我看你就是想买个世界喇叭宣告我们订婚了。
我冷酷无情地无视了他。
没办法,一天要来个好几次,狗狗都没有他粘人!
雏森桃从一开始的神色复杂到现在的神色更加复杂:“是挺像大型犬类标记所有物的。”
这几天都在磨刀练刀的日番谷冬狮郎:“呵。”
“真可怕,听说他前不久用爽朗的笑容单挑了整个十一番队。”
“不是没和更木队长打?”
“没打尽兴,”雏森桃牙疼道:“打到一半,说不行,不能把别人队舍再拆了,不然他的桃桃要生气了,然后就任由更木队长挑衅,头也不回地去排队买糖去了。”
“幼稚,”日番谷冬狮郎冷冷地突出一个词,“炫耀。”
“……小狮郎,你好像很不爽。”
日番谷冬狮郎指了指最近超级配合的斩魄刀:“不爽的是它。”
“我倒觉得他对桃桃挺好的,哦我懂了,”雏森桃若有所思:“可能舅舅和姨姨看人的角度不一样?”
很自觉认领了姨姨身份的雏森桃笑了:“难得小狮郎这么有干劲,我也要加油了,最近和飞梅的交流更加顺畅,你要小心,说不定哪天就被我超过了哦。”
“求之不得,”日番谷冬狮郎也被挑起了好胜心,“别太得意了,我也是在进步的,最近大概是刺激大了,冰轮丸的配合度直接逼平上一次蓝染事件的时候,不过话又说回来,”
被扣上舅舅帽子的日番谷冬狮郎捏眉心:“这个辈分……”
斩魄刀是妈妈,刀主是姨姨,这个能理解,舅舅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是我的幼驯染啊,”雏森桃笑眯眯,“我们的关系延续到斩魄刀,那冰轮丸不就是舅舅?我看冰轮丸挺喜欢这个称呼。”
冰轮丸用积极的态度表示认同。
日番谷冬狮郎不说话。
雏森桃拆台:“别装了,我看你融入角色也挺自然的,那孩子很信赖你,都让我有些嫉妒了。”
日番谷冬狮郎咳嗽一声,狼狈地别过脸:“说、说什么呢?”
“所以说,不是舅舅吗?”路过听了只言片语的我从外面探头,迟疑:“难不成,是姨夫?”
雏森桃爆发出惊天咳嗽。
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冬狮郎原地弹射而起,抄起冰轮丸:“宇智波桃!!!”
我转头就跑:“不是就不是嘛,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啦!”
日番谷冬狮郎拔腿就追:“你给我站住!”
“傻话才听你的,哇——副队你看看他!”
“有本事你别搬救兵啊!”
“那你别追我啊!”
“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