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紧紧抱住的又旅安慰地拍了拍我:“大概是爱着你,也一直没有忘记所爱的另一人吧,所以当履行完生时的责任后,义无反顾地去做自己想做的……再哭下去眼睛就要肿了哦?实在难过的话,我们这就动身,去正确的时间,杀进地狱,把他挖出来狠狠踢他屁股,怎么样?”
“不。”我用力地将脑袋埋进她的肚肚,做了一个呼吸,抬起头,顶着狼狈的花猫脸,说:“我要打一个跨界视频。”
问一问,那一个,同样在生时不曾放下一个木叶的责任,却也毫不犹豫地做着危险的事,跨过数不清的世界抓住我,说“爱”的那个男人。
假如我们有一天因为不可抗性再也无法相见——不,这个假设已经发生过,他也给出了他的答案。
不顾一切地,不厌其烦地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地找过来。
那……我想问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这一瞬间,非常、非常迫切地,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听到他带着笑的呼唤我:“桃桃。”
然后用带着森林与土地的怀抱将我满满笼罩,对我说:“不哭不哭,呼一呼,痛痛飞啊。”
这一次,我一定会用力地回抱他,然后大声地、一点遮掩都没有地、酣畅淋漓地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