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我隐约能感觉到一些别的东西,【它】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它?”
“别问我,我只能探查到这么一点,”又旅道,“你最好考虑清楚,确定不再准备下?”
“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我把手按在了门扉上,“直接进?”
“分明是不想理外面的事,”又旅用尾巴打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确定没有危险?”
“不确定。”我秒答,“但管它呢,既然是同源,还是在我家,不管怎样我都是要去的。”
“……那我要换个位置。”又旅用爪子勾住我的围巾,呲溜一下滑到了我的怀里。
“哎呀,”我眼疾手快地把散开的围巾缠回去,“干嘛呀?”
“我担心风太大甩出去,”又旅死死地扒住我的腰封,“说起来你为什么不穿那身宽大的宇智波族服?再不然千手的那身也行啊。”
然后再次被迫掉马吗?
已经吃过一次亏的我绝不会让自己再出现衣着漏洞,只是在回宇智波定制新的外出常用服前,需要临时借用本丸付丧神们的服装顶一段时间。
充分听取了本丸几位搭配大师的意见后,我打回了乱腾四郎的爱抖露超短裙,拒绝了次郎太刀的花魁大全套,闭着眼睛略过了藤四郎短刀们的军装和不知道谁塞进来的贴身西装……最后从新进货的一堆看起来最正常的日番服中抱起一套落荒而逃。
听完选择过程的又旅:“这不是什么都没选吗!”
“那不是,这一套,”我正色,点了点被它扯得有点勾丝的红围巾,“红黑配色,日式近代服装,就算放在现代也不突兀。”
除了加州清光的尺码对我而言有些大之外,我对自己情急之下的眼光很是满意。
最后赢家加州清光也很满意。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他能够拉着我好好传授“如何把自己变得很可爱”。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果,比如说现在我的十个指甲都是加州清光同款的宝石红。
最直接的受益人千手柱间用行动表示的确很可爱……并且因为该行动被我砸了一个火山头。
“你准备好了吧。”我用围巾挡住升温的脸颊,一手护住又旅,一手按在门上,“走着?”
“走。”
吱呀,积了一层薄灰的木门缓缓开启。
门后,盛放了一树的红梅像是终于等来了赏花人,贴在枝干上休憩的黑蝶双翅微颤,在我视线落过去的一瞬间,每一朵五瓣梅中似有一个微小的五芒星亮起,空间的混乱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叠加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值,紧接着,一道并不稳定的通道自梅树主干裂开。
“桃。”又旅的声音变得严肃。
“嗯。”我反手把门关上,落锁,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把无关人员清出了宇智波族地范围。
“和真央的教材中出现过的通道类似,”我低声快速地说,“但可能是跨界的关系,明显很不稳定,里面有别的东西。”
“那进么?”它问。
“当然。”我回答得毫不犹豫,“我曾说过,我擅长死亡、灵魂,那么现在,姑且再加一个空间吧。”
虽不至于像千手扉间那样对同世界内任意空间所掌控的得心应手,但涉及到“世界”和“时间”的混乱空间,我仿佛天生知道该怎么做……这一份“天生”,应当是继承自老爹的期望。
就好比我所移植的,来自于他觉醒的万花筒写轮眼一样,最本能的反应就是跨越时空。
我没有抑制左眼升起的灼热,所谓的,相传“唯有失去挚爱才能出现”的万花筒飞速旋转。
停留在枝干上的凤尾蝶——或者是地狱蝶展开双翅,略过风,略过所有,它的翅膀越来越淡,越来越透明。
砰。
清脆的碎裂声,蝴蝶消失了。
左眼睑落下了一枚轻吻。
我微微睁大了眼。
——这不是牵引我的那只地狱蝶。
确切的说,是同一只,唯有时态不对。
它属于一个过去留下的幻影,就像是一个以防万一留下的定时装置,在离别后的某一天,开启一个重逢的机会。
只是这个定时装置太耗能,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用一年又一年的花期累积,但唯有触发方式,相当简单。
简单到只需要一个熟悉的注视。
……可老爹没有等到这个时候。
“——宇智波桃!”
关注着梅树的又旅厉声提醒我:“这时候你在发什么呆,通道要关闭了!”
“就走。”我像是汲取什么力量似的,用力地抱住了怀里的又旅。
因为追求速度而显得有些跌跌撞撞的奔跑中,颠簸的猫无比自然地升腾起柔软的,没有温度的蓝色查克拉火,包裹住冰凉的手指。
“对我们而言,死亡从来不是终点。”越来越多的火焰攀上了我,形成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铠甲,铠甲内,做下这一切的猫说:“对你们而言,也是这样,对不对?”
“……对。”我用力眨了眨眼,伴随着这句话,一道泪线顺着左侧脸颊滑下。
借着奔跑的冲击力,我撞开闭合得只剩下一半的通道,将自己扔进了扭曲的黑暗里。
来不及调整落地姿势,浑身冒着黑蓝色查克拉火的我朝着不明方向滚了好几圈。
一片黑暗中,晕头转向的我一路滚一路磕,又旅的查克拉火很好地免疫了成串的物理伤害,却同样也无视了可以减速的摩擦力,尝试了多次都没爬起来,我不得不艰难地在翻滚中确认方向。
这不是大问题,毕竟通道还在,哪怕姿势奇怪了点,路就这么一条,确认方向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中途别运气不好遇上非法偷渡的……
咣——
宛如互相平行的两个线突然搭在了一起,位于新出现的十字路口中心的我毫无防备地狠狠地撞上了高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