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遁内,除了把木遁烧没了,顺便直接把天上地下的雪蒸发掉,其他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哦,”猫的兴趣很快转移,兴致勃勃地问道:“你这招叫什么?和上一次的梅花炮火不一样,好高的温度。”
“那是领域,”我的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声音闷闷的,“它叫盖棺铁围山。”
我也没想到漏瑚给我留下的会是那么完善且合适的力量,用起来完全没有滞涩,只需要一个念头——
“不像是你起的名字,”它评价道。“一个有着和名字一样霸道威力的底牌,没个几百年的积累做不到。”
“我和你提到过,”我顺着它的话将话题扯远:“是馈赠。”
“很强,”它又重复了一遍,话题一转:“所以你怎么突然想到放它?”
“……”我大脑空白了一下,有一些本来就在蠢蠢上浮的,相当不是很方便回忆的画面开始闪回,“…………”
“桃桃?”又旅用尾巴拍了拍我。
我用力将这些画面埋下去,强行无视了它的问话,声音因为紧张都出现了棒读:“啊!说起来这次我们没有走本丸中转,但对比我独自穿梭的消耗,却并无明显出入,应该是把你算成了我力量的一部分,我猜可能是和尾兽的特质有关。”
“行吧,”又旅见我顾左右而言他,放弃了追究:“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你有这一手底牌,再怎么也够脱身了。”
“你不吃亏就行。”猫事不关己地甩甩尾巴,“还有多久能到?”
“……等前面路口出现亮光就到了。”我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事实上,从事情发生,到失控,到混乱,意乱情迷……再到真正的场面上的失控起火,也就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
问题是被糊了一脸火山喷发的当事人还特别高兴。
站在火光中,受了不轻伤的千手柱间望向我,彻底撕下了温和的伪装。
那是另一个,只有在战场上才会出现的千手柱间。
那双烈焰点燃的双眼里,被激起的战斗欲混入其中,欲与性,战斗与占有,热烈,激昂。
……
“三千亿起爆符,”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挤出来,“我明天就去下单。”
什么也没说,见面就看到他脸色变了的我:“……”
就是说,这个时候的佐助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可怕呢。
又旅补充:“弟弟君的直觉也很可怕。”
我光速扭头,眯眼:“你知道什么?”
又旅:“我不知道,但我会猜。”
我:“……猜什么。”
又旅:“你确定要我说吗?”
我扭过了头,捂住耳朵:“不,谢谢。”
最后还是我拦住了挥舞着钞票的暴怒佐助:“冤大头不是这么当的,这个钱留着重建宇智波更有用,再不然,用来武装你自己也行啊。”
“我有对抗手段,吃不了亏。”
“什么?龙炎放歌?比龙炎放歌厉害多了,那可是火山喷发!”
“放心放心,我可有数了,不会吃亏的。”
“骄傲的宇智波从不白给。”
好不容易连拉带劝拦下他,我舒了口气。
嘴巴里塞了番茄被迫消音的佐助一口咬下果肉,把桌子拍的震天响,显然还在气头上:“忍者都不是好东西!”
一句话,把木叶忍者得罪了个遍。
但显然,没有人敢去触这个暴怒弟弟buff下的宇智波佐助,得到消息兴冲冲上门的漩涡鸣人和春野樱大气不敢出,贴着墙壁螃蟹步飞快原路返回,现在正蹲在门口观望。
我还在兢兢业业试图灭火,没办法,宇智波少年以往压抑得太久,难得有个突破点,乍一暴走,直接理性蒸发了。
宇智波佐助瞪我,“不行,你的一面之词不能信,你对自己人太纵容了,一看就是吃亏而不自知。”
我迟疑地看向他:“没有吧?”
“这点我赞同他。”又旅插话,不过很快在我的【你究竟在帮谁】的怒目而视下补充,“不过这次桃桃难得学会发脾气了。”
宇智波佐助:“?”
我:“?”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我脾气很好的错觉?我的脾气不是一直都是想发就发的吗?
“挺好的,会反抗,会发脾气,”又旅瞥了我一眼,“谁在说你以前那种小打小闹了。”
我:“哈?”
“是挺好的,”宇智波佐助也无视了我,和又旅交谈了起来,但很快说着说着又变了脸色,“不行!能让她都发脾气,就算那家伙可能是故意……故意的就更过分了!便宜都被他占了!人渣!”
我噎住:“……”
不是,你一个比我小的,单身少年娃为什么反应会这么敏锐?为什么看起来比我懂得还多?
蹲在树上的旗木卡卡西默默地把手上的某可疑话本塞回工具袋,并决定回去就包个书皮。
劝不下来我决定转移集火点。
“算了,要不然趁着现在理性蒸发,正好把宇智波鼬腿打断带回来,”我贴心地将忍者工具袋整理好推给他,“揍谁不是揍,冲不冲?”
此时此刻特别没有逼数的宇智波佐助一脚蹬在凳子上,一脚踩桌,气冲云霄,振臂一呼:“冲!”
蹲在门口的漩涡鸣人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
同样蹲在门口的春野樱长长地叹了口气。
宇智波族地边界的树上,某只红眼睛的乌鸦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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