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丸把另一个我和扉间拉上来干活了。”
“是遇到什么现阶段木叶无法解决的问题了?”我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思考:“宇智波斑?或者说那个阴魂不散的黑漆漆?他这么能活?”
“是吧,我第一反应也是这个,本土的麻烦还是要交给当事人解决,总不能让我一个有正事干的人顶上吧,”千手柱间语气轻松,“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啦。”
我努力地又想了想,摇头:“我想不到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理由,倒是你,正好我在找你。”
我眨了眨眼,又确认了一下周围的人数。
最近蹲在树上的第七班,稍微远一点也上树的秽土二人组,再稍远一点,可能是听到动静跟过来的部分上忍,恪守着无事、无邀请,不进宇智波的要求而在宇智波外围的相当一部分零散的忍者,以及另一边,又恢复了热闹,干活搬砖到热火朝天的日课组。
确认过眼神,是令人安心的群居环境,这才放下心来,“什么事?”
结果他没有直接说,反而另起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桃,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千手那会,扉间其实对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你不顺眼?”
“?”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有一股不妙的预感,促使我用词更加谨慎,“还好吧?正好我也看他不顺眼。”
“那你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基本猜出你就是宇智波了么?”
我震惊到吃手手,不得不承认对他后面的话产生了好奇:“所、所以,他说我坏话?天生邪恶的宇智波?”
被自家大哥拉着被迫听墙角的秽土二代目一阵牙酸,本就管理不当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大哥,我们这样不合适吧?
他如此眼神示意。
——很合适,这可是最佳视角。
他家大哥兴致勃勃地回了一个眼神,一点也不体谅他那心情复杂的弟弟。
那一头,看着猎物顺利咬勾的千手柱间失笑:“差不多吧,最严重的时候一天烦我三次。”
“然后呢,”我觉得我猜到了他的意图,竭力镇定,“你是怎么反驳他的?”
来吧,用力夸我,不要吝啬,我受的住!
“我记得最后一次,扉间是这样说的——那绝对是一个宇智波。”
“嗯嗯?”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是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我当时的回答是……”千手柱间一本正经,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甚至还卖起了关子,“我想想啊。”
“嗯嗯嗯?”快说啦快说啦!
是夸我心地善良,还是天赋卓越,或者什么清纯不做作,和那些宇智波好不一样什么的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咳,”被我期待的眼神催促着,千手柱间清咳了一声,“我说,是宇智波也无所谓,以后是千手就行。”
“嗯嗯嗯……嗯?”我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地眨了下眼。
我慢吞吞地,像是大脑短路似得,又眨了下眼。
又眨了下……
“听不明白吗?”千手柱间似乎叹了口气,“我已经尽量说得很委婉又直白了,这样也不行的话,接下来就不要怪我了。”
我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前一句的后半段,正消化其中的信息量,这边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心直接提了起来。
“这么说吧,我一直觉得桃桃的名字很好听,字写出来也很好看,一直以来也常常在想一件事,”他的手捧住了我仰起的脸,“关于——你有没有考虑过,接受一个更合适这个名字的姓?”
“什么姓?”
“千手。”他低声说道,“千手柱间的千手。”
“宇智波桃,”他重复道,“你愿意和我姓千手么?”
我的耳边炸开了烟花,混沌而悠远的环境音仿佛离我远去,只有他的声音如同回声一般重复:
你愿意和我姓……
你愿意……
你……
终于处理完上一个信息的大脑直接被砸懵,我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他刚刚在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求婚。”
一个声音在此时与我的心声同步,并发出了一个惊叹的:“哇哦。”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声线都没有丝毫差别,以至于我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分出去了一丝……
……看到了蹲在树上探头探脑,表情满足的秽土初代目。
“这一趟值了啊,扉间,”他扭头对旁边疯狂掉土渣渣的二代拇指,“绝赞!”
看起来已经放弃表情管理的秽土二代无力扶额,避开了和我的对视。
而同样的声线,距离我几个呼吸的另一位年轻的木遁使说:“抱歉,原本打算再等等,但我果然……”
他后面的声音几近于无,隐约只能听到“迟则生变”“年龄没到”“先下手”……等等语焉不详的短语。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以至于我的末梢指尖控制不住开始轻微战栗。
“毕竟就算是我,面对心上人,也没有完全的自信可以等到你完全长开,打赢可能会有的八百个情敌……”他好像并没有在意越来越多的注视,语气渐渐又恢复了爽朗,只有黑沉的眼眸隐藏着很深的危险性,“可惜这个问题就不能用不否认就是允许的技巧混过去了。”
“那么,你的回答呢?”
被交付主动权的我张了张嘴,又缓缓闭上,欲言又止。
这个,并非是我不郑重,只是……
让我们来回忆一下先前的人员分布:
【最近蹲在树上的第七班,稍微远一点也上树的秽土二人组,再稍远一点,可能是听到动静跟过来的部分上忍,恪守着无事、无邀请,不进宇智波的要求而在宇智波外围的相当一部分零散的忍者,以及另一边,又恢复了热闹,干活搬砖到热火朝天的日课组。】
四舍五入一下,约莫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