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当不存在。
但从李清苏醒之后，便不可以再有别的女人。
她说的！
李清抬手摸了摸胡须，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女娲已然低眉，开始思索，自己的道是什么。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她已经太久没有思索，道是什么了。
自她造人得功德，证道成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静心的悟过道。
或者，她自以为，自己的道已经圆满。
那就是自然，洪荒万物，除非天道示下，否则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
可自然，很显然，不是道。
因为道可以是自然，但自然不是道。
而现在，再次思索起来，那远古洪荒之时的记忆。
她的道，完全模糊！
“我的道……是什么？”
女娲轻轻的自语了一声，带着无限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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