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还是刘春江的丈夫,有法定义务照顾他,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那也仍然会照顾他的。
毕竟,薛柯枚这个人还是很注重情谊的。更何况又是对刘春江?
在走廊里,赵田刚的心里胡思乱想着。
本来,在赵田刚看来,自从刘春江失去记忆之后,似乎刘春江对薛柯枚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而且,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也使得薛柯枚心里对刘春江的这个样子感到伤痛,也产生了一些失望。
而这一次,刘春江会冒着生命危险,挺身而出,去营救处于危险之中的薛柯枚,这一来,不用说,必然会让薛柯枚感动的。
所以,这才使他感到心烦意乱。
在走廊里走了几个来回,赵田刚后来转念又一想,他决定再次去急救中心那里去看一看刘春江的病情。
想到这里,他又返回房间,看了看挂着的输液瓶里面的药水,估计还有一阵才能换药,又看了看仍旧头上蒙着被子的薛柯枚,问道:
“我想出去一下,你……你需要去厕所吗?我领着你。”
“谢谢,我自己一个人旅行。你有什么事情赶紧去办吧。”这一回,薛柯枚总算是把头上的被子掀开了,她一听赵田刚要出去,声音也变得和蔼了一些。
“真的用不着我了?那……那你自己注意看着液体,我走了。”赵田刚一看,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等去了急救中心那里,就见到苏秀玲,许若玲,严秋萍,同时还有柳莺莺,包括秀儿,也在那里。此时,几个人正站在走廊里,相互围在一起,低声地议论着什么。
赵田刚脚下迟疑着,尽管他觉得自己来这里是不是会给人一种类似于猫哭老鼠假慈悲,他犹豫了片刻,最后,他还是轻轻的凑了过去,竖起耳朵,想听到些只言片语。
“赵田刚,你不在病房里好好陪着薛科长,怎么跑到了这里来了?是不是她不待见你,你一个人呆着也感到很没意思?所以就溜出来了?你把她一个人丢到病房里可不行啊……咦,你怎么又跑到这里干什么?怎么,你也关心起刘春江来了?这可真的不容易啊……”
果然,柳莺莺发现赵田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她心直口快,忍不住嘲讽起了他。
“人家又不稀罕我,我又何必上赶着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再说我关心刘春江又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一下我们水大哥的伤势?而且,我不但关心刘春江的伤势,我还更关心王雪飞的前途命运呢,我可不像你,心硬着呢,对自己的前夫的生死,根本不闻不问,要是我,别的不说,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那也应该关心一下才是……”
赵田刚也不示弱,他瞅着柳莺莺的痛处,狠狠地怼了回去。而且,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别有意味地瞥了许若玲一眼。
“你……”
就这么两句,顿时,把个柳莺莺噎得够呛,半天插不上话,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敬他。
“赵田刚,你要是真的关心王雪飞,那么,你就该主动配合我们,把还有什么知道的各种情况,全都告诉我们,这才是真正关心的样子,而不是在这里阴阳怪气地讽刺挖苦别人。”许若玲神情严肃地对赵田刚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许政委,您是有所不知,不是我这个人喜欢与她针尖对麦芒,而是她心里还记恨着我下午找她理论那张合同的事。”赵田刚脸上堆着笑脸,连连解释着。他很识相,知道许若玲可不是像柳莺莺那样好欺负,所以,马上换了另外一种腔调说话。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