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怎么也还是一个人呢?”严秋萍看着刘春江问道,她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一种关切的神情。 “怎么说呢?”刘春江望了望坐在前面的薛柯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 “一言难尽那,慢慢再说吧。” 薛柯枚坐在前面,听了刘春江的这句话,心里也是激起了一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当他们到了水泥厂之后,水泥厂党委书记柳石英,厂长吕志强,以及水泥厂副厂级领导,都早已等候在厂办公大楼门口了。 市委组织部的几个人也来了。他们也都和省里的几个领导握了手。 肖部长下了车,和水泥厂的这些领导一一握手之后,便有柳书记领着,来到了党委会议室。 随后,柳书记开始向几位省领导介绍着这次厂党代会的安排情况。 张永强也在会议室坐着。 刘春江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本,坐在会议室的后排,坐着记录。薛柯枚则给领导倒着茶水。 张永强看着柳书记,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由于他是负责安排几个领导的接待工作,所以,他只是听了几句,估计汇报的时间差不多了,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六点钟了。张永强便轻轻地从会议室里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便通知食堂开始准备饭菜。 其实,饭菜的材料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就等这些领导一来,便开始操作。 之后,他又拿起电话,联系招待所的负责人,让他们做好几个领导的住宿安排工作。 放下电话,张永强在地上饶了几个圈,一边抽着烟,一边心里想着,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回到了会议室,趴在苏秀玲的耳边,让她亲自去招待所去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最后,他又打电话给朱高平,向他落实了一下负责安全保卫的人员情况。 汇报会开完了。柳书记等厂领导都陪着这些省市领导,坐着一辆面包车去了食堂。 刘春江走出会议室,回到了办公室把记录本放入柜子里。 薛柯枚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把会议室的门锁上,又检查了一下柳书记的办公室,见没有什么情况,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张永强走了过来,对她说道: “你的孩子在哪里?” “在他奶奶家呢。”薛柯枚不知道张永强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那就好办了。这两天,咱们这里事儿很多,你就先把孩子放在他奶奶家里吧。晚上,你就别回了,你和刘春江,司机田雨,还有公安处的几个人,开几个房间,就在招待所里守着领导,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有什么情况,要多动动脑子,灵活处理。” 刘春江和薛柯枚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他们一起坐着田雨的车,也向食堂驶去。 他们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张永强等几个人便又来到了招待所。这时候,苏秀玲也过来了,她向张永强详细地介绍着这里的几个房间的安排情况。 张永强一边挨个看了看每个房间的情况,连电视机也试了试,最后点了点头,对苏秀玲说道: “会务组的事情都没什么问题了吧?” “没什么问题了。” 张永强回过头看了看薛柯枚,说道: “走吧,再看看会议厅准备的怎么样了。” 几个人又来到了会议室。张永强的心很细,他在会议厅一边转着,一边看着,最后,甚至就连音响所需要播放的磁带,都要看一看: “《国际歌》的磁带里面有歌词吗?” “这个……”刘春江说不上来了,他摇了摇头。 “要纯音乐的,不要带唱词的。这些细节你们都要注意到,我们干的就是这些细小的事情,一点都马虎不得。完了你们再好好听一听,把磁带的位置都调好了。”张永强强调着。 看看没什么事情了,张永强这才回了家里。 刘春江看了看薛柯枚,关心地问道: “你照相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没有?” “你放心吧,胶卷和电池都准备好了。就连测量焦距用的皮尺,还有手提话筒,都准备齐全了。”薛柯枚感觉自己的工作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晚上,田雨和公安处的两个保卫人员在招待所的值班室看着电视。刘春江和苏秀玲等人来到了肖部长的房间门口,向里面看了看。 市委组织部的几个领导开完会就回去了。这时,柳书记和厂长吕志强两个人正在肖部长的客房里坐着谈话。肖部长安排的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会客室,里面是卧室,还带有一个卫生间。 苏秀玲一摆手,三个人回到了苏秀玲的房间坐下。 “小刘,你准备扑克了吗?”苏秀玲问道。 “扑克牌?没有。” 苏秀玲笑了笑,掏出几块钱,对刘春江说道: “拿着,你出去买几副扑克牌去吧,有时候领导或司机晚上没有事儿的时候,说不定会玩的。另外,你出去顺便到医院看看,让他们准备一些常用的急救药品,包括治疗腹泻的,头疼的,都拿一些过来。” 听了苏秀玲的话,刘春江不得不佩服,苏秀玲的心想的很周到。就连薛柯枚,也暗暗地自愧不如。 刘春江买完了之后,几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不一会儿,肖部长的司机便过来说要一副扑克牌。 刘春江赶紧取了几个扑克,交给了那个司机。 司机拿了之后,便走了出去。肖部长和建材局的齐书记,还有他们的两个司机,正好凑够一桌人,玩起了扑克。 苏秀玲又和刘春江薛柯枚一起,切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