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薛柯枚收拾完碗筷,就坐在沙发上,陪着娟娟读《娃娃画报》。 赵田刚则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电视节目。 “你今天不睡觉了?听你说今天不是柳书记值班吗?”薛柯枚想让他离开这里。 赵田刚笑了笑,说道: “白天已经睡了一整天了,晚上睡不着了。......唉,管他呢,到时候困了再说吧。我今天不用下车间去。”赵田刚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现在的工作在生产调度处,担任调度员。他们是两个人一个班,其中的一个人守在调度室,另外一个人下车间巡视生产情况。所以,他也就不像昨天那么着急睡觉了。 薛柯枚两眼看着电视,心里却一点儿不知道上面演了一些什么,她暗暗地在想,这么长时间了,刘春江待在里面也真够他受罪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昨天那样,想要去厕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赵田刚坐在那里,左一支烟右一杯茶,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电视剧,他居然越看越上隐了。 薛柯枚坐在沙发上,真是如坐针,度日如年。她眼瞅着赵田刚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心里急的就像着火了一样。 娟娟有些困了。薛柯枚把她抱回了家里,然后铺上被褥,把她安顿住睡觉。 当她刚忙完这些,电视剧也演完了,就听赵田刚把电视关掉后,便走进了刘春江所藏身的那间小房里。 薛柯枚赶紧走了进去。他怕赵田刚随便一开立柜的门,发现了刘春江。 当薛柯枚来到了小屋,没想到这时候赵田刚看着她,忽然感到身体里面好像燃起来了一团火,他两眼放光,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顺势这么一拉,就把她搂在怀里,用嘴轻吻她。 薛柯枚吃了一惊,她赶忙把他推开,说道: “你……你一会儿就要上夜班呢,怎么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还是赶紧睡觉去吧。”说着,她红着脸就要往起站立。 哪知道赵田刚就是不肯松手,反而一把就把薛柯枚推倒在床上,他满脸是笑,说道: “看你今天的样子,真是迷人。我原来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来吧,现在我正好有心情,我们在这里好好玩玩,”说着,他就用手开始解薛柯枚的衣服。 此时,薛柯枚心里又羞又急又气又恼。她心想怎么能在这里当着刘春江的“面”做这种事情呢?这几乎就是现场直播呀?她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柔声对赵田刚低声劝道: “我……我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改天吧……除了今天,那天都行……” 赵田刚看着薛柯枚红润的脸庞,哪里能听进去她的话,他不由分说,就接着去脱她的衣服。 薛柯枚终于忍不住了,她奋力挣扎着…… 赵田刚见薛柯枚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死活不肯让他亲热,他恼羞成怒,一把就把薛柯枚的衬衣撕开了,接着,就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赵田刚立即不动弹了,他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当当当......当当当......” 分明就是自己家里的门再响...... “这是谁呀?半夜三更的不干正事......”赵田刚一边往起站,一边看着门口骂着...... 薛柯枚趁机坐了起来,狠狠瞪了赵田刚一眼,然后理了理头发,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等等......” 赵田刚上前一步,赶紧把薛柯枚身上的衬衣往平揪了揪,又帮她把衣服上面的扣子扣住,这才让她走了出去,随后,他也跟在了后面...... 薛柯枚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谁呀?” 门开了...... 只见一个带着眼镜,面目清秀,举止文雅端庄的女知识分子站在门口,看着她微笑着...... “妈妈......是您回来了......” 薛柯枚惊喜地叫道,她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妈妈的脖子。 “我看着家里面的灯亮着,就知道一定是你们在这里住着......”薛柯枚的母亲把眼镜摘了下来,也仔细地端详着女儿......同时,她也向赵田刚问道: “你们都在这里?工作还好吧?” “......好,......好,我们都还好。”赵田刚随口答应着,脸上堆着笑脸,他笑的很不自然。 薛柯枚母亲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中年人,一个是年轻的姑娘。他们两个手里都拿着一些东西。 “快,你们二位同志快进来,”薛母一边往里让着后面的那两个人,一边向薛柯枚夫妇介绍着这两个人: “这位是省外事办的司机老李叔叔,这位是我的秘书小王,快坐下喝口水,好好休息休息......” 薛柯枚赶紧上前把一个提包接住,赵田刚也很有眼色,马上就把老李司机手里拎着的一个大皮箱,接了过来,然后热情地往里面让着: “......快进屋,......快进屋里坐坐......” 几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薛柯枚取了一些水果,摆放在茶几上面,热情地让两个客人随便吃一些。 赵田刚忙着又是倒水,又是沏茶,随后,他又掏出了自己的香烟,给司机老李递了上去: “请抽烟......” 原来,薛柯枚的母亲,前不久接到了调令,她现在被安排到了省外事办工作了。所以,她从国外回来,到省外事办把工作交接了之后,就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