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像对待托恩一样端着枪指着琴酒问“你是不是卧底”,于是女人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把刚拉上的枪栓拔掉了。
“你究竟是出来干嘛的?”基安蒂皱眉,没什么耐心地问道。
托恩:“做任务啊。”
“……任务?”
“[The woman]”托恩漫不经心地说,“那位先生有意将艾琳·艾德勒小姐也招揽进组织,我们得在她被人杀掉前接触到她。”
艾琳艾德勒,曾被福尔摩斯称为[The Woman]的唯一女性。她才貌双全,因为喜欢玩字母游戏所以被人称为[施虐女王]。她的客人从政界高官到王室成员,拍下的照片不用于勒索,只用于示威,就差把它们张贴在网站上用于嘲笑各国无能的特工了。
“[红宝石号]还有一个小时启航,快行动起来,基安蒂!”托恩想到这里,突然拍起手催促道,“我们只有几张船票,错过了你就只能划着皮划艇过去了!”
基安蒂沉默地把本来已经装到背包里的枪重新拿出来。
皮划艇就皮划艇。
她先把这个烦人的东西干掉再说。
[红宝石号]对外的行程公布有三天两夜,上船的客人非富即贵,因此安保的手段也格外严谨。为了保证自身的安全,其中不乏有客人雇佣了国外的武装力量。
松田阵平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漫不经心地从烟盒里敲出根烟。
“不看着那家伙没关系么。”
“欧洛丝?”安室透分散的注意力从周围收回来,侧过脸去与自己的同伴对视,“她说我的头发太显眼,除非染成黑色,不然不要打扰她找线索。”
“……”
“你呢,怎么在这里?”
松田阵平咬住香烟的牙齿碾了碾。
“啊。”他咬牙切齿地回答,“她说我长得太像警察,跟在身边就像供人射击的活靶,除非我愿意在自己身上挂个牌子当牛郎,不然就和她保持十米远的距离。”
“噗。”萩原研二忍不住笑出声。
“还有你!萩!”松田阵平没好气道,“你知道这家伙有多危险吗就跟来。”
“也不能这么说。”萩原研二十分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现在有孩子被绑架了不是吗?这也是搜查一课的职责范围。”
冈本议员的独子[冈本阳太]于今日上午三点于自家别墅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冈本议员上个月雇佣的保姆。凶手在勒索信中明确写了“不许报警”,因此警方至今还未在明面上参与到这次的行动里。
“然后呢?”松田阵平眯起眼道,“距离那家伙接受委托也就过去了几个小时,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孩子就在这艘游轮上?”
安室透微笑。
“谁知道。”他说,“就算是最后发现凶手是欧洛丝自己我都不会奇怪。”
通过自导自演来攫取利益,这种手段安室透身为波本时倒也不是没用过。
……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栽倒一个小姑娘身上。
安室透叹了口气,余光始终落在远处欧洛丝的身上,未曾移开分毫。
他完全预料不到对方的打算,用那位侦探的话来说就是,当他试着去寻找答案的时候,就已经掉进了欧洛丝的陷阱。
[Nothing]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建议是他最好什么也不要做。
不过,从刚刚开始……
欧洛丝身边的那个女人,总给他一股贝尔摩德的感觉。
安室透压低眉头。
……错觉吗?
“欧洛丝·福尔摩斯。”
“……”
“我没听夏洛克说过他有妹妹。”
“……”
“嗨,亲爱的,你打算一直无视我?”
艾琳·艾德勒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礼服,这使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动人。
欧洛丝停下脚步。
准确地说是她被迫停下了脚步。
从身高来看,艾琳·艾德勒比她高出一些,更别提对方还穿着足以当做武器使用的高跟鞋了。
欧洛丝没什么表情地抬眼看她。
“棕发,一米七,女性,惯用手是右手。见过吗?”
艾琳艾德勒愣了愣,她下意识地回忆,但没在脑中找到什么特别的印象。
“这样的人有很多。”她回答道,“夏洛克今天也来了这里?”
欧洛丝从她身边走过:“不知道。”
“那就是可能也在这里的意思了。”艾琳艾德勒笑笑,“要我说,夏洛克会先让他那可爱的小助手打头阵,然后自己弄个假名之类的混上来。”
欧洛丝头也不回:“你不用一直提醒我夏利很蠢的事实。”
“这倒是个新奇的评价。”
“新奇?”欧洛丝笑了声,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这一点也不新奇,艾德勒小姐。听说你手机里藏着的秘密比你的生命还重要,但你却在圣诞节那天寄给了夏洛克,这矛盾的行为加上你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见面方式,这才叫新奇。”
艾琳·艾德勒在与夏洛克的初见中使用了自己的三围来做保险箱的密码,并在药倒对方后将对方的手机铃声设置成了自己的叫/床声。
唯一赢过大名鼎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女人——这也是她被称为[The woman]的原因。
欧洛丝那时就坐在谢林福特里,她占据着绝佳的观赏席,沉默地欣赏着这出闹剧。
“艾伦·加西亚。”
“亚力克山大·米勒。”
“……”
欧洛丝每念一个名字,艾琳·艾德勒的表情就难看一些。
“你客人的名字,要我继续念吗?”黑发的少女站在走廊的尽头,恶劣地张开唇瓣。
……真是和麦考夫·福尔摩斯同样级别的难缠。
艾琳·艾德勒的客人中不乏有女性存在,她自诩擅长操控人心,因此当她接到接近欧洛丝福尔摩斯这个任务时,以为[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