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背着楚楚接着走,这下更是刺激了吴卫民。
几个兄弟都看着,特别是赵天成看着,他能丢这个脸面吗!
别看吴卫民平时捧着赵天成,但怎么可能没有别苗头的意思。
赵天成父亲是革委会主任,他爹还是管理几千人的农场场长,从职位上来说,并不比赵天成父亲的职位低,但就是因为赵天成父亲职位的特殊性,搞得他才在赵天成的面前低人一头。
吴卫民明面上得捧着赵天成,但又希望在暗地里压赵天成一头。
所以在发现秦清曼长得非常漂亮,比黄婉清漂亮后他就动了心思。
结果秦清曼不搭理他,跟秦清曼一起的桂英婶子也不搭理他,吴卫民心中的怒火是怎么都压不住,见两人知道自己的底细,也不装了,直接就冲了过去。
吴卫民是个男人,速度肯定比秦清曼与桂英婶子快。
加上红旗农场的地面吴卫民早就踩得比谁都熟,他这一冲超出了很多人的意料。
秦清曼只来得及抓住吴卫民的衣服。
吴卫民原本就存了要教训一下桂英婶子与秦清曼的想法,他冲过来的瞬间就猛地推了桂英婶子一下,地面都是积雪,虽然经过打扫,但积雪一样存在。
这猛力地一推,桂英婶子根本就站不住脚,摔倒的同时还滑出去老远,连带着背上的楚楚也被重重地摔了下来。
积雪之所以叫积雪,那就是因为积了一层又一层的雪。
没人踩过的积雪可能很松软,但被无数人踩踏过的积雪早就变得跟水泥地一样坚硬。
桂英婶子跟楚楚都摔痛了,躺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
秦清曼都没想到吴卫民的气量居然这么小,敢在大庭广众下欺负老人孩子,没拉住人的她气得满脸通红,一巴掌就扇向了吴卫民。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非常响。
秦清曼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吴卫民不仅被秦清曼这一巴掌扇倒在地,半面脸也迅速肿胀起来,噗一声吐出一口血,血里还有一颗断牙。
他这颗牙是虫牙,早就动摇,但一直坚=挺着。
今天却被秦清曼一巴掌扇掉了。
不仅牙掉了,口腔壁也被牙齿磕破,不然不可能吐出这么多血。
吴卫民看着雪上的鲜血与断牙愣住了,赵天成与王吉、周韬也愣住了,周边的行人更是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匪夷所思极了。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桂英婶子,赶紧去通知桂英婶子的女儿、女婿。
秦清曼打了吴卫民并没有去看成果,而是第一时间就忍着心痛冲向了桂英婶子。
桂英婶子是因为自己遭受了无妄之灾,加上桂英婶子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这个年纪的人在这年代可是老人,老人骨头脆,秦清曼担心这一摔把人摔出个好歹。
秦清曼哪怕心中更担心楚楚,但也不得不先关心桂英婶子。
“楚楚,你别乱动,姐姐一会就去看你。”秦清曼因为不放心小孩,赶紧叮嘱了一句。
说完这句,秦清曼已经跑到了桂英婶子的面前半跪下身子给对方检查起来。
秦清曼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但后世而来的她学过急救与简单护理,探查一下桂英婶子骨头有没有断还是没问题的。
“婶子,你先别忙着起来,我摸过的位置哪疼你就大声叫唤。”
秦清曼一边交代一边用手检查着桂英婶子的胸腹腔位置,摔了四肢不可怕,大不了养一养,就怕伤了内脏。
任何一个内脏受伤都是大问题,得动手术,手术结果没有谁能保证。
“哎哟——”
桂英婶子因为秦清曼手指的轻轻按压突然惨叫起来。
“婶子,是这里疼吗?你别着急,慢慢感受,确定是这个位置疼你就点头。”大冷的天,秦清曼额头上已经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刚刚经过简单的检查,没发现桂英婶子肋骨出问题。
“清曼丫头,这,这里疼。”桂英婶子伸手摸向腰侧的位置。
秦清曼赶紧跟着摸了过去。
当摸出是什么位置后,再看桂英婶子的神色,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有担架吗,麻烦谁给我找个担架,这里有人受伤严重,得送到县里的医院去治疗。”秦清曼对着围观而来的群众求助起来。
原本大家还有点犹豫不定,一听秦清曼需要担架是送人去医院,顿时再也顾不得赵天成这些人的背景,着急地围拢过来。
生活在这片天地的人都有经验不能随便动摔倒的人,一些热心群众脱下自己的棉衣铺在地上,这是打算给桂英婶子挪动个躺的地方,别让人在雪地里冻坏了。
人群里有知道农场哪有担架的也赶紧跑去找担架。
秦清曼指挥几个身材高大的工人帮忙把桂英婶子移到棉衣上才来得及去看楚楚。
楚楚很听话,虽然他也摔疼了,但秦清曼叫他不要乱动他就不乱动。
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趴在雪地里。
这让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小孩出事了,一个个吓白了脸。
红旗农场门口闹哄哄这一幕以最快的速度传进了农场,不仅吴远明这个场长得到了消息,刘和昌这个工会主席也得到了消息。
刘和昌这个工会主席是工人组织的代表,工人家属被场长的儿子推到是非常严重的事件,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引起乱子。
刘和昌一得到消息就赶紧往农场大门跑。
包胜利(桂英婶子女婿)是农场农机队的队员,是拖拉机手,拖拉机手在农场可是香饽饽,一人干活能顶几十个人,这样的人在农场除了有一定的地位,还有无数帮手。
必须要好好处理今天的事,不然闹起来谁都下不了台。
“小严,你去找包胜利,告诉他,让他别闹事,他媳妇的工作组织安排了。”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