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的话,云楚道:“哥哥,明大人是不是快要回来了呀?”
赫巡点头,道:“不出意外,应当是今日回京述职。”
“问这做什么?”
云楚只是想快点见到自己这个便宜爹罢了,在她眼里,明淮那么宠明珠,办事效率会比明誉高的多,在他身上下手兴许要更容易一些。
“就是有一点好奇,听说明大人很喜欢明夫人。”
赫巡对明府家事没什么兴趣,随口嗯了一声。
云楚道:“今日明右丞说你其实也可以待在东宫的,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呀。”
关于赫巡在忙什么,其实一言难尽,那些枯燥无聊的东西他也不太想跟云楚说道,“没什么,这段日子父皇身体欠佳,太医不让父皇再费心这些,待到过一段时间,父皇病情好转,孤便能轻松些了。”
云楚反正也只是随口一问,她叹了口气,抱住了赫巡的脖颈,然后主动送上柔软的红唇,软乎乎的亲了他一口。
“好吧。”
赫巡并没有给云楚离开的机会,熟练的撬开少女的唇齿,然后迎面抱起,让云楚的腿夹住他的腰,然后问问当当的行至塌前,将人按在了床柱上。
赫巡正是年轻气盛,他体力和精力原就比同龄人耐耗,又正是一旦开荤就满脑子荤的年纪。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可事实就是一旦处于某个密闭空间,他跟云楚说不了几句话就会蠢蠢欲动。
真的很他妈没出息。
赫巡一边骂自己,一边含蓄道:“楚楚晚上有什么事吗?”
云楚听他这个称呼手就开始痛,她别开脸,躲开赫巡的唇,用食指抵着赫巡,气息不稳道:“你怎么那么虎啊,你不是累一天了吗?”
赫巡又吻了吻云楚的额头,道:“不累。”
云楚摇头拒绝,“不要,手痛。”
赫巡低声道:“没事,我带你。”
云楚:“……”
脸蛋胀了个通红,她恼羞成怒:“不要脸,谁要见你那丑东西!”
赫巡第一回被人骂不要脸,只觉得云楚骂的对,连嗯两声后,握住了云楚的手,道:“闭上眼睛就好了。”
送走云楚,明誉并未回到阮枝那里。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暂且不想看到明珠。
他侧眸,问一旁的侍从,“她还被关在府里吗?”
侍从点头,道:“属下命人将她关在东三院的西院柴房里。”
明誉的书房正好离东三院不远,他沉吟片刻,道:“带她来见我。”
顿了顿,又嘱咐道:“别叫人看见。”
“是。
两日前。
新林大街热闹无比。
处处安稳又处处奢靡。
这是云秋月初到上京城的印象。
明明才短短几个月,她的生活已然天翻地覆。
昔日意气风发的云家大小姐如今裹着一身颜色暗淡的长衫,脸庞早已不如往日般明艳,那张看人时向来带着倨傲的脸蛋如今已全是怯弱。
京城真的很大,是会让人一眼就喜欢上的地方。
然而越是如此,她心中的恨意就越是凛冽。
云楚毁了她,杀了她的母亲,抢走了她的心上人,无耻的鸠占鹊巢,然后带着本来属于她的救命之恩,来到了这个富贵地方,享受着本该属于她云秋月的荣华富贵。
可救了太子的人,明明是她!
身后的护卫嫌她走的慢,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看什么看!再看跟你也没关系!耽误了行程看老爷给你腿打断!”
云秋月一个踉跄,连忙加快脚步,不敢再四处张望。
她嘴上讨饶道:“我…我不看了,李大哥你别生气。”
男人看见女人怯弱的模样,趁没人看见把手伸到云秋月衣裙下,狠狠捏了一把女人的臀,恶狠狠低声道:“有空再收拾你。”
云秋月只得赔笑,故作害羞。
然而心中的怨恨却越发明显,心中暗道,等到她见了太子,一定要让太子把这些人都杀了。
还有云楚,她也要让云楚尝尝这万人骑的滋味,还要砍掉她的双手,划烂她的脸,叫她一辈子都生不如死。
湫山的那天晚上。
陈魏发现房间里的人不是云楚后明显不满,可那时的云秋月几乎已经全无理智,瘫倒在地,衣衫半褪,雪白的身子不断的刺激男人眼球。
云秋月论及姿色不敌云楚半分,可怎么也是个二八年华的年轻少女,从小养在富贵里,细皮嫩肉的,一碰就红,这会中了药,声音娇柔。
平日又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欠样儿,如果能按在身下,那又是另一番滋味。
况且陈魏那日来前特地去太夫那寻了补阳的药物,药效强劲,又带了友人,哪怕是为了面子也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只犹豫了不过几瞬,便凑合上了。
这场闹剧般的羞辱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彻底停歇,而那时清醒过后的云秋月几乎已经了无生气。
再之后,她被苏家人带回去,赫巡身份暴露,一夕之间仿佛连天地都颠覆了。
云楚成了赫巡救命恩人,苏家人被治罪下狱,娘亲死状凄惨,云楚抢了她的东西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她却托着一具残破的身子,回到云家,云道也嫌她丢人不认她。
不仅如此,还另纳妾,意图再生几个子嗣。
而她云秋月,成了最不受待见的那个,谁见了她都要奚落两句。
当即她就决定一定要见到赫巡,当当着他的面拆穿云楚。
为了养好身子,她甚至放下脸面去求了陈魏,陈魏食髓知味,勉强留下了她。
但是陈府哪是什么好待的,为了讨好陈魏,她突破自己的底线。为了在陈府内更好的生存,她甚至会同下人欢好,陈魏发现之后一开始很生气,后面竟默许了她的行为,有时甚至会在一旁观看。
她简直受够了这样屈辱的日子。
所以这一次,陈魏跟着曲洲富商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