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冬:“我们回家看看。”
狗卷棘:“……”
是吗?
“你们两个在干嘛?”托尔从通道探出个脑袋, “小心刻托找上门来。”
拉冬嘴硬:“母亲才来不了了,总不能把海水淹到这里来。”
然后又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拉着狗卷棘往回走,“快点快点快点!”
狗卷棘捏捏拉冬的指尖, 可爱。
托尔帮狗卷棘的脸恢复了原样, 拉冬看了一会儿松了口气。
诚实的龙崽小声道:“刚刚亲亲的时候像是在拼命。”不然根本亲不下去。
他端详了一会儿自家男朋友的脸, 觉得自己本质上来说还是更喜欢漂亮的脸多一些。
两个人没有再飞回去,而是老老实实牵着手走回家,顺便约会。
他们先去超市补了点存货, 拉冬的糖库存告急,金枪鱼罐头和润喉糖必不可少,狗卷棘的手在几排口味不同的润喉糖上停了一会儿,目光接触到旁边架子上的小盒子,红着脸拿了一盒。
犹豫一下, 又拿了一盒。
两个人都能用得到吧……应该?
“欢迎下次光临——”
拉冬站在超市自动门门口好奇扒拉袋子里的东西, 被狗卷棘一下子关上,把袋子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 快步离开。
“鲑, 鲑鱼!”
拉冬原地茫然眨眨眼睛, “哦……”
两人回到拉冬家中, 狗卷棘熟门熟路地帮拉冬把采购地东西放好。冰箱里多了很多属于狗卷棘的东西,酱油饭团和海苔饭团比较多,要是狗卷棘出任务去这些东西就会被拉冬消耗掉。
那两盒小东西则是被狗卷棘带进了卧室,明明已经来过很多次, 也做过了亲密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坐在这里却又拘谨得不行。
学习资料啊……
狗卷棘坐立不安, 掏出手机试图在论坛上找些教程。他看得仔细, 以至于拉冬进来的时候一惊, 速速把手机收回去,僵硬地端坐好。
“不脱衣服吗?”拉冬奇怪道,神色自若地打开衣柜帮狗卷棘找替换的衣服,“先去洗澡吧。”
是,是要脱掉的吧?
穿着做不太方便……
狗卷棘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子好像已经不会思考,拉冬说什么就做什么,乖乖把外套脱下来。
“里面也脱掉。”拉冬催促,显然有些纳闷,“你要穿着这个衣服洗澡吗?”
他动了动鼻子,干涸的血液混杂着诱人的香味,慢悠悠地往拉冬鼻子里钻。
拉冬瓮声瓮气道:“小心我忍不住舔你全身……唔,好难忍耐。”
本来就忍了一路了,全靠猪头阿棘帮他控制住的!
“……!!”狗卷棘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往浴室去,身手敏捷的某咒言师还差点被门口凸起一点的榻榻米垫子绊倒,几乎是滑进了浴室里。
拉冬看了一会儿,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站在洗衣机前眯了眯眼睛,慢慢伸手,凑近自己嘴边。
要不要学托尔是唾液清洁一下?
血,香香。
狗卷棘洗了个战斗澡,裹挟着热腾腾的雾气涌出,他站到吸水的硅藻泥垫子上擦干水分。
“鲑鱼……?”
“待会儿就可以换上了。”拉冬举着干干净净的外套抖了抖,遗憾道,“就是要先去烘干一下才行。”
狗卷棘看着湿漉漉的外套沉默,总之当作没有看到吧,幸好胖次是他自己手洗的。
拉冬房间没有电视,两个人只能去客厅看。相比较于卧室这样的私密环境,客厅的环境过于明亮到让人有种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进行亲密活动的即视感。
好在窗帘已经被拉上,昏暗的室内只有电视的光在跳动。
拉冬懒懒躺在狗卷棘怀里玩他的手指,用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刮蹭自己的指腹。电视上人影摇晃,狗卷棘只能眼神放空,好让那些□□不要在自己眼前占据太多。
“啊,原来是这个东西啊。”拉冬看到那片小小的包装直起身子想要探头去看,又被狗卷棘拉了回来。
拉冬也不在意,嘟囔道:“还以为是糖……”
狗卷棘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拉冬的身上,听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期待。拉冬还是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在这样显然还是太早了。
再等等吧,狗卷棘想。
声音突然断了,客厅来自于电视的唯一的光源被关掉,狗卷棘不设防地被拉冬推倒在沙发上。
狗卷棘一惊:“鲑鱼子?”
“没意思。”拉冬不满地皱皱鼻子,撑在狗卷棘脸侧,蹭蹭对方的唇瓣,“一点都比不上阿棘。”
他伸手,慢慢往下,贴着唇肉传递旖旎的热气,“让我吃一口那个吧,好不好。”
拉冬的声音似乎变了变,低低地诱惑着身下之人,“想全部吞下去。”
深陷在沙发里,交叠的身体和忍耐的喘息。
太阳落山,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嬉闹,偶尔从连廊传来鞋底与地面的碰撞;吱呀令人牙酸的关门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藏在其中不可闻。
狗卷棘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被交换。拉冬的手陷进狗卷棘刺绒绒的短发里,他迷迷糊糊地想——阿棘的头发好像……长了好多,唔!
拉冬仰着脆弱的脖颈,泛粉的指尖可怜地无措抓了抓。
狗卷棘抬起头,带着拉冬味道的唇瓣安抚似的亲亲拉冬。
缓过来的拉冬不满地试图交换姿势,“不行啦——我还完全没有吃到!”
他不高兴地扒拉狗卷棘,抱怨道:“不能老是让你一个人吃到,太不公平了。”
狗卷棘眯着眼睛顺从点头。
直到夜深了两人才停下来,身上也沾上了一些黏腻的薄汗。
因为太舒服又吃的撑撑的,浑身困倦的拉冬昏昏欲睡地被狗卷棘抱着去清洗,又被狗卷棘细细擦干之后才放进被窝。
直到关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