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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柯南率先反应过来,“大哥哥是有什么发现吗?”
发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就、那什么、其实凶手是那个人……?”
顺着发小手指的方向,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惊愕,左看右看,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
“啊嘞嘞,为什么呢这位大哥哥?”
江户川柯南的眼镜闪过一道反光,目光紧紧盯着发小,不放过一丝动作。
发小食指挠了挠脸颊,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的目光,社长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罗曼这靠谱吗?”
我比了个大拇指,“绝对的!”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是这个橘色头发的大哥哥推你出来的,所以这个橘色头发的大哥哥也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我的大拇指停在半空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在这么多人人目光下,有些颤抖。
“那个,啊、差、差不多吧。”
社长从我身边一退,看天看地,就差嘴里还哼两句起伏的调调。
我眼角余光看见发小在偷笑,灵光一闪,“不过还是让罗曼来解说吧,他不是已经指出谁是凶手了吗?现在也该到讲解案情的时候了。”
罗曼瞪了我一眼,我不甘示弱地也跟着瞪了回去,学弟在我旁边扯了扯我的一角,“前辈、前辈,大家都看得见!”
可恶,再这样下去,脚趾也会累的啊!
我缓缓放下差点忘记的大拇指,悄悄地、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企图被淹没在人群里。
呜呜,感恩一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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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震怒.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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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发小顿了一下,江户川柯南及时提示,“啊谢谢,这位田中先生,您可能没有及时注意,您口袋边缘处沾上了一点血渍,手指甲里如果仔细寻找的话能还能找到受害者的皮肤碎屑。”
“呵,口袋的血是我刚才一不小心听见动静太惊讶所以弄上手沾上的。”田中关一郎冷笑一声举起还贴着创口贴的手,“至于你说的皮肤碎屑,也有可能是我们之前起争执的时候弄到指甲里的,这位侦探,你的推断麻烦根据现实一些,不要搞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毛利小五郎不由自主也跟着点点头。
发小迟疑地问道,“你确定要我把全部都说出来吗?积极自首或许还能减缓刑期哦。”
田中关一郎不屑地说道,“不要想炸我了,毛头小子,与其紧盯着我,还不如也看看我身边的这两个家伙,要说杀人动机,他们两个可是充足得多!”
“你在说什么啊?!”穿着一袭长裙的黑色长发女人惊呼,“田中,我怎么可能会想对惠美动手!”
“得了吧。”
田中关一郎呸了一声,“是谁前几天约我出来喝酒和我抱怨惠美抢了你老公的?还有你,松上合,惠美好像欠你的钱一直都不肯还的吧?”
“你这家伙!”
被称作松上合的男人咬牙反驳,“就算惠美没有还我钱我也不可能这么做!你这家伙才是的吧,追求惠美这么久一直被她吊着,你早就不满了吧!”
发小举起手,“很抱歉对你们之间的交流进行打扰,我想说的是,虽然我指认田中先生为凶手,但是是因为,是这位田中先生给了受害者造成死亡的最后一击。”
在大家表情各异的当口,发小毫不停息继续说道,
“一开始受害者服下由这位夫人给她掺了药的饮料后表示自己有些困倦和不舒服,继而去厕所想要扑一些冷水想要自己清醒些,但在快出来的时候药性发作不适倒地,遇见了松上合先生,松上合先生见状并没有呼救或者进行救治,而是将受害者拖进隔间,并用重物掩上门之后离开。最后是田中先生,田中先生去洗手时模模糊糊听见受害者的声音,搬开重物推开门进去看见了奄奄一息的受害者,于是用口袋里的绳索勒死了受害者,将东西归位后回到了座位,继续用餐。”
“所以这就是受害者身体上有多次拖拽的原因?!”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证据呢?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你的证据呢?!”
田中关一郎梗着脖子喊道,“编故事谁都会编,要我说,大家在场的人都是凶手!”
“证据就是这位夫人混在维生素药瓶里的塑胶壳,松上合先生鞋底边缘沾上的洗手间洗涤剂,以及,”发小指了指田中关一郎不自觉往后缩的右手,“您口袋里应该还存在的绳子纤维,和被冲进下水道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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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及时赶到,将痛哭坐倒在地开始诉说的几人戴上手铐,社团的大家围住发小,社长拍着发小的肩膀,“行啊你小子,平时没看出来,你是真厉害!”
“还、还好啦还好,”发小被拍得晕头转向,“别拍了别拍了,社长你也太用力了吧,再拍下去我合理怀疑你在公报私仇!”
社长遗憾收回手,把自己扒上去的袖子重新放下来,“这还不是给你男人的嘉奖嘛。”
我幽幽应和,“啊对对对,穿着女装的猛男发出的嘉奖。”
“中也——!”
社长作势要拿小拳拳锤我胸口。
我连忙后退,一脸欲拒还迎:“社长不要啊——”
和警方约好去做笔录的时间,我们在餐厅门口道别,说着“有空再出来玩啊”的话,但谁都知道这个月大家估计都没有再出来的心情了,最多在游戏场上再见面,然后一起肩并肩奋勇杀敌、勇闯难关。
走之前,我看见江户川柯南还在被毛利小五郎训话,并且被揪着领子,一边的毛利小姐叉着腰应该是在让毛利大叔不要这么粗鲁。
我默默在心里祈祷柯导的脑袋被毛利大叔打得轻些,这可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