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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帅气的我当然做得也要很帅气。
“这就是你这么嚣张的原因吗?”
发小幽幽问道。
蹲在旗会据点门外的我“哎嘿”一笑,企图用中也级别的美貌萌混过关。
“即使再怎么蒙混也改变不了你直接明目张胆的事实啊!”
“胡说!”我忍不住反驳,“搞事、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明目张胆?这明明是战术、战术啦!”
“你刚刚是说了搞事的吧?”
“完全没有,你听错了。”
我在嘴前面用手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试图转移发小的注意力,“你说魏尔伦什么时候会过来啊?”
“我不知道魏尔伦什么时候会过来,我只知道我们这样子真的好傻啊!!”发小抓狂,“虽然用魔术掩盖了身影,但是你真的要一直蹲在这里吗?!”
“好歹你倒是换个位置并且把你不知道从哪捡的破碗给我丢掉!”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碗酱!这可不是普通的破碗,这可是充满了后现代艺术美的可爱碗酱!”
我振振有词,“虽然有魔术遮掩,但该做的伪装也不能少,这可是忍者的必修之道!”
“你又是什么时候从乞丐变的忍者的啦!”
我努力鼓励发小不要放弃振作起来,“你想想银●里的山崎,为了蹲守在红豆面包里的地狱里挣扎,他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啊!”
“你怎么还加入新选组了啊你?!不对,难道这就是你买了这么多蓝莓面包的原因吗?”
“因为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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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发小用蓝莓面包爆投了。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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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蹲在门口就不蹲,我换个地方继续蹲、咳,继续观察。
“你要是把那个破碗放下我还能更相信你一点。”
发小也一起蹲在我身边,目光幽幽地盯着一个集装箱。
我摇头拒绝,据理力争,“这不是破碗,是道具,道具怎么能随便扔掉?”
发小虚心发问,“什么道具?有什么妙用?”
“让魏尔伦看到我这个中也过得有多惨然后被我吸引所有注意力。”
“所以这还不是想拿着破碗当乞丐吗?!”
“都说了是忍者的必修之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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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抱着魏尔伦大腿不撒手的局面也完全不是我的错。
……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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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
一脸阴郁的少年干部猫猫蹲在被毁坏了大半的集装箱上,“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打电话给中也索要精神损失费。”
我在太宰治和魏尔伦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手臂缩回去,一使力让自己站起来,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魏尔伦的脸,“就、就是普普通通饭后散步而已。”
“哦呀,饭后散步散到哥哥这里来了吗?”
魏尔伦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咬了咬牙,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逐渐发展成了这样。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蹲了一下啊!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发小冷静提问,“我们是迷路了呢?”
“从学校迷路到横滨最寂寞的土地上吗?”太宰治好心提醒道,“恕我直言,这里可是连地图都没有标记的‘废弃场’呢。”
就你话多!
我恨恨磨牙,就你这个小兔崽子话最多!
“难道是想早点和哥哥见面吗?我很高兴中也这么期待呢,我也和你一样,无比期待我们的见面。”
高个子,穿着让人联想到深夜大海的颜色的西服,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魏尔伦对我微笑说道。
“虽然已经做好有两个弟弟的准备了,但是你们之间的差别真的挺大的,不过作为哥哥我会很好的一视同仁,那么……就先从你开始吧。”
魏尔伦的眼神锁定了站在我身边的发小,那是充满了宝石般、透明而美丽耀眼的杀意。
“这种出差回来带个伴手礼的语气真的没问题吗?!这样打算的你绝对会让港口黑手党的中也君生气的!”
发小慌忙躲开魏尔伦的攻击,高束的发尾跳跃,“我敢保证你绝对会被港口黑手党的中也君揍到只剩下一口气!”
“为什么还要留一口气呢?”
太宰治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因为本来会死,但是被兰波的、唉——?!”
发小愣了一下。
“被兰波的什么呢?”太宰治继续问道,脸上带着充满兴趣的笑容,眼神却非常平静,暗色的瞳孔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声音和光亮。
港口黑手党的黑色幽灵。
看着这双眼睛,我充分明白了这个外号的含义。
我开口打断几乎冷凝的气氛,“先不管被兰波先生的什么,我们过来只是想阻止一件事。”
太宰治的眼角微微弯起,手指一动。
“很抱歉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发小提醒道,“信号在先前就已经被我截断了,你现在是无法向外传递消息的。”
“包括你这次计划的最终目的,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先生,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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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得不说,发小真的帅爆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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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脸色不变,“看样子你们好像已经确定我要做什么了?”
“事实上我们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我直接摊牌,在发小有些错愕的眼神里打出直球,直视魏尔伦的双眼,“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最好不要按照你心里想的那样继续做下去,如果不想失去你搭档的最后一个可能的话。”
魏尔伦站在那里,勾起唇角,与我对视,“最后一个可能?九年前,我从背后向他开枪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在我心里死去了。”
“‘等你读到这篇手记的时候,就是知道自己秘密的时候。我由衷地祈祷那对你来说是幸福的时刻’。”*
我背诵道,被经过卡密加强的能力让我的记忆无比清晰,我没有挪开与魏尔伦对视的视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