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之辈。这样的人治家都勉强,又何谈为官做宰?!”
她说完之后,见谢丕哑口无言,又觉有点心虚,好歹是阁老公子,当朝探花,她是不是骂得太过火了,她清咳了两声,描补道:“不过,谢编修好歹是个探花郎,总比我这个深宅妇人要懂事明理得多,想来一定不会这么做吧。”
谢丕苦笑两声:“弟妹聪慧过人,又与贤弟伉俪情深,叫愚兄是既惭愧,又羡慕。只是,贤弟素有怜香惜玉之心,徐缙固然该杀,可其妻王氏夫人却着实可怜,她已有孕在身,难不成贤弟忍心让她守一辈子活寡,使其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还请贤弟看在无辜妇孺的份上,留徐缙一条性命吧,至于私下如何惩戒,全凭贤弟做主。”
这话一说出来,连贞筠都愣住了,她明白以王鏊的家风,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二嫁,那个王家小姐就真只能在家如槁木死灰一般了。同为女人,她不可能不心生怜悯,可又委实咽不下这口气。她不由看向月池。
月池道:“也罢,看在谢兄和王侍郎的面子上,我就饶他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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