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滋滋雷电在这还算可以的空间内……肆意窜动着。
每每经过一处,便会引起一阵火苗。
陈纵横离开之时,此处早已空空如也。
就连空气中所弥漫的气味儿,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歘!
陈纵横从水中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身上看不出一丝,被海水所沾染的模样。
“走吧……我先带你们回去。”
未等二女言语,便以被陈纵横带上了车一路赶回了别墅。
妥善安排好,陈纵横带着满腔的怒意,如闪电般离开了别墅。
再次现身时。
赫然出现在薛凯伦的别墅内。
“你……你来干什么?”
望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薛凯伦,陈纵横并未过多言语,而是坐在了沙发上品尝起刚泡好的咖啡。
“咖啡都泡好了,你说我呢?”
望着桌子上的那杯咖啡,薛凯伦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
只因……那杯咖啡本是给曼德琳准备的。
“额……”
薛凯伦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大脑飞速旋转,“这是给薛氏集团的客户准备的,真不是给你的……”
虽说有些牵强,但对此刻的薛凯伦而言,却是一根救命稻草!
从他的模样上来看,显然没有发现曼德琳来过这里。
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在这里……喝咖啡!
“沪海海岸线下那处藏匿之地,所有人全部被残忍杀害是否是你干的!”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薛凯伦身子顿时崩了起来。
虽说是几天前的事,但薛凯伦怎么也忘不了那样的场景!
觉得自己已经够残忍的了,没成想在曼德琳面前却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可,话说回来。
“陈纵横!”
薛凯伦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脸色一本质问了起来,“你不能这样诬陷我!”
走到其面前喊着,“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酒吧那事是我干的我承认,但这事绝对不是我!”
望着薛凯伦,那毫无撒谎的表情和眼神,陈纵横一时间迟疑了起来。
在现场,确实没有察觉到关于他的气息与痕迹。
可……除了他之外!
还真的,想不到其他人!
“是吗……”
陈纵横品能品略带苦涩的咖啡,“那你告诉我,这几天你在什么地方……”
面对如此锲而不舍的追问,薛凯伦为防止言多必失,尽量少言少语!
听完他那,丝毫没有任何破绽的解释,陈纵横更加无法捏准。
“我听说……”
陈纵横突然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你吸收了曼德琳一滴血液安然无恙?”
“可不能这么说。”
薛凯伦表情凝重,“当初要不是神凰和帝释天,恐怕我早就已经沦为野兽了!”
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我现在还能喘气,他们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说到底还得谢谢他们呢。”
“谢……就不必了。”
陈纵横看了看四周轻吐着烟圈,“怎么家里又装修了?”
闻言,薛凯伦若有若无间,流露出一丝慌乱。
显然对于此事,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怎么还不愿意说吗?”
陈纵横翘起了二郎腿,目不转睛的盯着,“所有前因后果我都知道,眼下只是想知道你的态度而已。”
随即叹了口气,“看来你对他真是无比的忠心!”
此言一出,薛凯伦瞬间破防。
就那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陈纵横。
四目相对!
谁,都未曾有任何退让。
整个房间,更是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到。
可以想想,此时此景是有多么紧张!
“执意如此吗?”
闻言,薛凯伦惆怅片刻,神色黯淡,“有什么忠心不忠心的?我也只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
缓缓做了下来,“自从吸收了那滴血液,总有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
喝了口微凉的咖啡,“这房间的模样,就是在多的控制权时,被毁坏掉了……”
如此诚恳且真假参半!
饶是敏锐的陈纵横,对此也不得不选择相信!
曼德琳那女人,确实在控制人心方面非常拿手!
再加上,之前安德烈的叛变,这人会在这方面管控的更严。
恐怕,给予薛凯伦那滴鲜血,就是为了可在华夏有颗种子!
成功了……自然是好事。
失败了……也就无所谓。
大不了,重新再找一个!
可眼下,显然是前者。
以曼德琳的性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更何况,薛凯伦还和秋霜下走的比较近。
那也就相当于,和自己走的比较近。
时不时的可以察觉到动向,何尝不占着先机?
最开始,陈纵横以为突破到了元婴期,便可将曼德琳那只老狐狸给救出来。
就算揪不出来,也最起码可以知晓她的动向。
眼下看来,一切的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曼德琳在隐匿方面,绝对可算得上是极其厉害的存在。
不然……也不会什么都察觉不到!
“收拾东西……”
陈纵横随后又摇了摇头,“直接跟我走吧。”
一脸懵逼的薛凯伦,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去……去哪儿?”
陈纵横并未回头,“从今往后,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薛凯伦惊讶的下巴,都快耷拉到了地上!
显然没有想到,陈纵横会说出这话!
这样真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以后还如何与曼德琳取得联系?
单单靠心灵的传输吗?
可,薛凯伦却并不想这样!
住在自己家,每晚都可以与曼德琳同房共眠。
虽……什么都不能做。
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行!
绝对不行!
“算……算了吧。”
薛凯伦头摇的像波浪鼓,手更是摆个不停,“薛氏集团还需要我来管理,这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产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