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损我一通干鸡毛啊?”
“没别的,因为老子今天高兴,一高兴就想吹几句牛逼。”
申公从兜里摸出来个打火机:“记住啊,不该你问的事儿就别瞎打听,现在摸摸你自己胳膊,就那天从画境里出来的时候,我放在你身上那块盘古大神的……对,就这块皮。
从今天开始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爱怎么胡闹怎么胡闹,只要别把命丢了,你哪怕拎着一桶黑狗血飞上天把凌霄宝殿泼了都行。
但一定要给我记住一点,哪怕你媳妇丢了、裤裆下面那玩意丢了,这块皮都绝对不能丢,只要它不丢,那不管是所谓的域外天魔降临还是九幽魔神入侵,我都能保住你跟你这俩……哦不,这几个红颜知己的命。”
不知道是申公说的媳妇丢了,还是关于红颜知己的描述刺激到青青了。
她用那种阴阳怪气儿的调调问:“刚才是我错了,申公大哥,你现在已经不是神神叨叨的问题了,你现在这德行简直是脑子不正常,要不咱花先别放了,我领你连夜挂个急诊上精神病院看看吧。”
“不看,没钱,钱都买花了。”
申公弯腰,把脚下那一箱礼花点燃。
‘砰’的一声,礼花飞上天,两秒钟后又‘咣’的一声炸开,把兴安岭南麓半边天映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