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议室里又恢复了那种带着杀气、让人紧张的寂静。
“是没什么意思。”
我对面,坐在长桌另一侧的管正也摇摇头,起身:“依我看,教廷的各位今天是谈不出什么有用的结果了,齐缨冥使,我们也走吧?”
“嗯。”
这娘们儿倒是挺高冷,连看都没看在场众人一眼,直接起身跟着管正离开。
它们一走,教廷的人就有点尴尬了。
冥府来圣彼得堡是打着见证的名义,说白了就是担保,两边只要能达成约定,以后不管谁毁约,冥府都会跟另外一方站在一起。
甭管真假,至少冥府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现出来了,派两位冥使到欧洲来,这已经算是给了教廷天大的面子,站在教廷的立场来看,这是冥府希望两边重归于好的表现。
可这帮老家伙光顾着吵,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管正和齐缨。
这都已经不能说是怠慢了,这叫冒犯,分明是没把人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