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到底没吃上,因为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领佟若卿回家。
当时青青正在那化妆呢,不过她也没多说啥,就问我俩吃饭了没,要是没吃自己点点外卖啥的,然后又让我收拾收拾,再等会儿天黑就出门了。
我说行,然后就回卧室换了套衣服,等出来之后,到客厅正好遇见柳明老爷子,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一晚上没见,我咋感觉你小子不太一样了呢?”
我问他:“没发现啊,我哪儿不一样了?”
柳明就说:“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虽说修为没什么变化,但我明显感觉你对灵气的契合度更高了,就好像一朝顿悟,从炼气士的元婴期突破到虚境了似的,咋地你昨晚上找地方打坐悟道去了?”
我摆摆手:“没有没有没有,我昨晚上喝酒去了,老爷子我跟你说,巫法这东西就这样,别看我平时吊儿郎当,但说不准啥时候灵光乍现,识海突然拓宽了两倍三倍的,那唰的一下子就突破了,这都很正常。”
我说这话的时候申公已经回来了,就在书房坐着,听我说完他直接‘哼’的冷笑一声,好悬给我整脸红了。
那我也没搭理他:“老爷子您再下去喝会儿茶啊还是咋地?我估计还得等会儿咱们才能出发呢。”
“嗯,我下楼跟我老弟下盘棋,出发时候喊我就行。”
说完之后柳明就走了,我转身推开书房门:“舍得回来了?”
当时申公就跟个老佛爷似的,两只脚在办公桌上搭着,也没接我话茬儿:“咋地,昨天晚上过的挺逍遥、挺自在呗?”
“没有啊,昨天晚上领佟若卿跟吴昊喝酒去了,有啥可自在的。”
我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紧接着申公就伸直腿儿踹了我一脚:“可别他吗跟我扯犊子了,那佟若卿回来的时候走道姿势都不对,路过书房的时候我扫了眼,她身上那元阴都破了,你还跟我俩搁这儿喝酒呢?”
“哎哎哎,你能不能小点声,啥光彩事儿啊?”
我挥了下手,书房门‘砰’的一下关上:“可别跟青青说啊,临结婚之前先跟别人睡了,让她知道了不得整死我?”
“我闲的啊,跟她说这事儿干鸡毛?”
申公把脚放下去,坐直身体,朝我伸出一只手:“山河画卷呢?给我。”
我从袖子里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他:“给你,第七殿除了管正跟齐缨之外,两万三千多名鬼差全都在这儿了,你可得把他们装好,别丢了。”
“嗯,行,我一会儿就开炉把它们炼成丹,给你好好补补。”
申公扯了句肚子,把山河画卷收回身上:“那个叫达哈苏的,怎么事儿?”
“正想跟你说呢,昨晚上那达哈苏还来找我来着。”
不知道申公是啥时候回来的,但我估摸着青青已经把昨天晚上的事儿给申公讲过了,我就把我跟佟若卿在酒店门口遇见达哈苏说的话,还有我俩的想法给申公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申公也没表态:“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一个小卡拉米,也犯不着在他身上多费心思,不过我看你识海确实拓宽了不少,怎么样,拿佟若卿当炉鼎这种感觉挺好的呗?”
“什么叫拿她当炉鼎啊,你会不会唠嗑。”
我伸出手,一个泛着幽绿色的、半透明光球出现在手心。
虽说球体边缘泛着光,内部却一片漆黑,如果仔细看,隐约能看见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光点在那片虚无中穿梭,一只鸟正在光球的正上方,紧闭双眸,用翅膀将自己的身躯紧紧包裹。
球体的右后方,依稀能看见一小块空间,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巫咒,一个跟我身材类似的人影正在那片空间里盘膝打坐呢。
申公抬头看了我一眼:“行啊,有点悟性,都能识海外放了。”
“昨晚上刚学会的,不光是识海外放,很多以前我用不出来的东西,今天晚上试了试,基本上都能用了。”
我把光球收了回去:“凌晨那会儿我趁着太阴还没消散的时候跟佟若卿把事儿给办了,你还真别说,两个能沟通太阴的魂魄融合在一起,那效果可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我还好,当时就感觉一股巨量的太阴之力从天上落下,先把我全身给洗伐了一遍,剩下的全被我引导着冲进识海,一下就把我识海强行冲大了好几倍。
再就是她身上被封印的修为,那是真不弱啊,把一个凡人提升到天仙境界都绰绰有余,可惜啊,鬼族到底没得到这份厚礼,全便宜我了。
不过佟若卿就白扯了,她那小体格子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冲击,直接晕了过去,等她中午醒过来的时候我都完事儿了个屁的,不过影响不大,等下次再睡的时候我帮她引导引导太阴之力走向就是了。”
“本来就是两全其美的事儿,你早就该这么办了。”
申公起身,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那你现在感觉自己的修为恢复了多少,有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