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没日没夜的带了三年半的孩子,今夜是第一次,孩子乖乖跟着奶奶和太奶奶走了,她有了独立选择的权利。
陪过去,或者……
“小花已经快要四岁了,在我们神族以前,这个年纪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有的都要被放到魔界去历练本事了……”
顾砚臣的声音很慢,像是恶魔的引诱,引诱着无辜又懵懂的少女,落入他的圈套,
“小花可以试一次,你就当……你是出差了……”
“现在这么晚了,小花一定也累了,她在车上就睡着了……”
顾砚臣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的靠近,等他把这句话说完,他已经几乎堵住了傅幼栀的所有出路。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鼻子尖几乎碰在一起,呼出来的热气在对方的脸上一层又一层的散开,热度越来越灼烈,几乎要把人的理智都烧没了。
傅幼栀越发懒,越发困了,本就眯着的眼睛缓缓合上,他却知道,他的幼幼,是妥协了……
从鼻尖吻到脖颈。
在每一寸皮肤上流|连,穹顶不大,楼下满是小花砸出来的废墟,她像是废墟城堡里,被保护的极好的娇|嫩公主,终于,还是被恶龙欺负了。
小小的躺椅吱吱呀呀的响着,傅幼栀修长的脖颈缓缓向后仰去,绝色的小脸上划过几滴生理性的泪花……
第二天,傅幼栀腰酸背痛……一大早,腿上一条筋忽然一跳……
“嘶~——”傅幼栀抱着自己的小腿坐了起来,抽筋了。
她怀孕的时候总是抽筋,早就知道怎么应对了,抱着自己的腿使劲绷直脚尖,慢慢的疼一会就好了。
她的手刚落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从她的身后伸了出来,小腿盈盈一握,干净有力的手缓缓沿着她的小腿按摩着。
傅幼栀不是没有和他睡过,他往往工作忙,事情多,早上向来不见人影,没想到……
他骨骼亭匀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小腿,原本雪白的瓷肌上,满是或深或浅的青涩痕迹,她皮肤嫩,容易留痕,这一身若是被别人见了,怕是以为被家暴了。
只有她知道……
其实不能算疼,只是有些……
过度了。
他按摩的手法熟练,很快抽筋的感觉就过去了,但是这登徒子却依旧没有收回手,依旧在她身上随意的捏着。
傅幼栀想到昨夜的疯狂,身上的痕迹都是他留的,她一身没眼看,他的一双手却还是好看到能去当手模……
白白净净的大手,落在她一身斑驳上,格外的暧昧。
傅幼栀的心里泛上来一点点小脾气,干脆利落地往床上一躺,继续闭着眼睛养神。
傅幼栀被揉的舒服,几乎又要睡着了,谁知身上一轻,她暗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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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忽然趴在了大床上……
刚才还舒舒服服的躺着的……
怎么忽然像是小乌龟一样被人翻了个面?!
傅幼栀气,气的小脸一黄……
昨晚……
昨晚被他翻成趴姿以后……
就……
就格外废腰了。
傅幼栀还以为他又要欺负她,不满的扭了扭严重劳损腰。
“别闹,老实点。”顾砚臣的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床榻独特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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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幼栀不敢动了,任由他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腰。
啊,好舒服!
傅幼栀带了三年半的孩子,老腰早就不太行了,昨晚又过度使用,腰上的骨头和肉又酸又涩,难受极了。
可是他是在太会了!
傅幼栀被揉的舒服得在床上哼唧……
半晌,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屁股尖儿上,带着几分调戏地说,
“腰不太行呀,四体不勤,缺少锻炼了。”傅幼栀拧着脸瞪他。
顾砚臣却没有求饶认错,反而凉嗖嗖的来了一句,
“可比不上十年前了,十年前的时候,可馋死了……”
“顾砚臣,你有病吧!!!!”
傅幼栀被他气的满脸通红,裹着被子坐起来就开始用抱枕打他。
顾砚臣一只手把她摁回被子里,自己则穿好了衣服,衬衫,西装,衣冠楚楚,斯文极了,
“好好睡,我去送小花上幼儿园。”
傅幼栀这才蒙的想起来……
她还有个好大的女儿!
傅幼栀一边穿衣服,一边跟着他的身后下了楼,小花早就穿好了新款的小裙裙,被沈云和沈老太太簇拥着,背着小书包,准备上学校了。
“走,爸爸送你。”顾砚臣将“爸爸”两字咬得清楚极了,小花狠狠跺脚,吹鼻子瞪眼的,却没有办法……
不行啊,马上就要迟到了!
小花还想拿这个星期的准时之星呢!
小花憋着气,脚步震天响,不情不愿的上了顾砚臣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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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臣带着小花,一脚油门踩到底,限量版的霸气布加迪竟然愣是在早高峰上杀出了一条血路……
没人敢碰他的这辆看起来能在北城三环换套楼的超跑,谁都躲着走。
竟然不仅没有迟到,小花甚至还提前了几分钟到达学校,虽然被他跑车的轰鸣声震得有点儿晕,但是当她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
全校都沸腾了!
不仅如此,包括是全校的家长都沸腾了!
孩子们觉得这辆车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家长们……
都是北城有头有脸的人,每个人都在暗暗衡量着这辆车的价值。
那就是,有钱都订不到那种!
顾砚臣带着墨镜,从主驾驶上走下来,大长腿飞快来到了小花面前,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大步流星,送到了小二班的教室门口,把她递给了王老师……
“咳咳,”王老师有点懵,
“我们建议让孩子自己走路……”
“抱歉,我下次注意。”顾砚臣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