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臣几乎受宠若惊的站在了原地,片刻,赶紧躲在了小花看不到的角落。
小花早就困了,跟傅幼栀腻了半天,一歪头,彻底睡着了。
傅幼栀又躺了片刻,确定孩子进入了深眠,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关上门,站在了顾砚臣的身边。
“顾先生……”傅幼栀的声音带着几分睡觉前特有的娇懒和低压,衣服被小花拽的乱七八糟,她随手整理着,领口却还是被扯大了一点,胸前的诱人肌肤若有若现……
“实在抱歉,这么晚了还留您……我真的,有些……咳咳,”傅幼栀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有些急事想请求您帮忙……”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孩子在卧室睡得正酣,顾砚臣对外人冷漠,对傅幼栀却满是强取豪夺的下流想法,听到傅幼栀这样说……
他很难不懂。
这种事情,的确男女都有需求的,?要不是小花在这里百般阻拦,他和傅幼栀三胎都出生了!
顾砚臣看着面露难色的傅幼栀,灯光很暗,温温柔柔薄纱一样的黄色灯光撒在她的身上。
萤白色的小脸带上了几分暖色,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微颤着,顾砚臣的手,习惯了似的,搭上了她的腰。
比以前还要细上好多,仿佛他一只手就能彻底握住,顾砚臣的手往回一收,傅幼栀被他带着往他怀里靠近了半步。
他身上清冽的冷杉香铺天而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带着深情的波光徐徐泛滥,整个人像是个绝世强大的荷尔蒙发射器……
他微凉的指尖捏住了她白莹莹的下巴,微微一仰,傅幼栀饱满的红唇便近在眼前,他微微颔首,连片薄唇彻底吻住了她的唇。
“呜~”傅幼栀像是受到了惊吓,颤着声音惊呼一声,身子被他狠狠圈住,整个人被他揉进了胸口里。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心口,那里不规律的跳动着,激烈极了,咚咚作响。
她的指尖划过他西海道棉的手工衬衫,面料细腻地像是羊脂玉,将他的欲望,彻底展现在它面前。
傅幼栀扭了扭身子,却被吻得更深了几分,若说其他时候他还算是个温润公子,在这方面总是尤其霸道,非要把怀里的人儿彻底吻到失神不可。
终于,傅幼栀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喘息,他微微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眼看着就要往卧室走,
“等等,”傅幼栀红着一张脸,声音带着黏着的鼻息,暧昧的不像话,听到自己的声音,连傅幼栀的小脸都红了,蚊子哼哼似的,
“去,去,去书房好么?”
顾砚臣眼前一亮,还记得很久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在公司里……
现在居然是傅幼栀主动提出来的,顾砚臣的嘴角带着几分微笑,大步将她带去了书房。
小公寓的书桌格外小,质量不好,很容易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且横七竖八的全是文件……
顾砚臣不悦的折起了眉心,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把整栋楼买下来,再凿开两个三室两厅给傅幼栀做书房,现在只能,
“委屈我的宝贝了……”
说完,他就要把文件全都丢到地上……
“等等!”傅幼栀拦住了他的动作,依旧搂着他的脖子,浅茶色的眸子清醒的不像话,
“不委屈,你帮我把这些公务批了,我就不委屈了!”
“嗯?”
“你看到了,我这边积压了好些公务,我白天根本没时间弄,晚上被小花缠着,更没有时间,你不是说你是天道二哥么?那就是前代财神爷喽,这点事务,很简单的吧……”
“我,”顾砚臣语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破公文上,
“我不批,我忙着呢……”
傅幼栀也没想到顾砚臣这个看起来着实斯文大总裁。居然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反正今晚累了,不想工作,财神殿的公文等不了明日,必须套路个人来做,
“我不管,你刚才强吻我,这是代价!”
“明明是你说有求于我的。”
“我就是要求你给我改公文,有没有求你别的!”傅幼栀红着脸小声哔哔。
“快点吧,好些个呢,还有不少要核对的内容,哈欠,”傅幼栀打了个张口,疲惫的说,
“再掰扯下去,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
“我可以做,”顾砚臣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像是凶猛的野兽开始逗弄自己虎牙之下的懵懂小猎物的样子,抱着傅幼栀的手紧了紧,
“傅女士该拿出一些求人的样子来。”
傅幼栀瞬间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看来是答应了,不过……
求人的样子?
财神爷什么时候求过人?
过分!
转念又一想……
他如果这得是前代财神,求一下也不算吃亏,财神爷秋财神爷,那算是同等级别的,也不算丢人。
可以,求!
傅幼栀扭了扭身子,往下坠了坠屁股。
“老实点,别乱动!”顾砚臣不轻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下。
“你放我下来,我作揖求你。”傅幼栀认真的说,小鹿眼一眨一眨的,像是个突然开窍的好学生。
顾砚臣无奈,真想一醍醐把她打得彻底开了窍,谁需要她作揖?
“作什么揖,说点好听的就成了。”顾砚臣大方的说。
“顾总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傅幼栀最近在教孩子学成语,马屁张口就来。
顾砚臣扶额,继续循循善诱,“算了算了,换个好听点的称呼就成。”
傅幼栀的眼睛转了圈,脑子也转了个圈,
“顾总?顾先生?”
顾砚臣不满意,把她往上抱了抱,嘴角微微碰着她的耳朵尖,低醇喑哑的声音仿佛没有了空气的阻隔,直接穿透了她的耳骨,
“怀上小花那晚,你至少哑着嗓子,喊了我几十遍砚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