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幼幼我错了,是我不对,是我不会教育小孩子……”
顾砚臣一看傅幼栀的神色,分分钟滑跪,追着傅幼栀的脚步,细细的说了一遍小花发脾气的原因。
说到底,小花生气,也是感受了傅幼栀的不悦,这才一时控制不住。
傅幼栀放缓了脚步,细细思忖着小花的事情,小花以前被她宠的无法无天,现在在锣鼓巷上幼儿园其实性格收敛了许多,早就没有那么脾气暴躁了。
但是……
遇到“事关妈妈”,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这也没办法,傅幼栀其实早就发现了端倪,她是单亲妈妈,从小到大一个人带着小花,小花有些男孩子性格,从小就是个大姐大,喜欢打抱不平。
尤其是碰到欺负傅幼栀的人或者事情,她总是会格外暴怒。
就像刚才,小花一向喜欢顾砚臣,这次居然对他也横眉冷对了起来。
傅幼栀有时候享受小花对她这种纯粹的维护,但是如果太过了……
“小花也是觉得你受了委屈,才会对这里大打出手的,”
顾砚臣漫不经心的将倒在地上的画框扶了起来,不仅不生气,看起来反而十分赞同,
“不愧是我的女儿。”
“什么意思?”傅幼栀惊。
“哦,”顾砚臣的眸色越发深沉,
“如果是我,知道谁惹你生气了,那可不是随便砸一间别墅了……”
护妻和护妈本来就是遗传的……
有其父必有其女,原来根源在这里!
傅幼栀一愣,觉得顾砚臣根本就是不讲理,她怒不可遏,小拳头飞起来敲在了他的胸口上。
顾砚臣也没躲,更不认为小花和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干脆站在原地,任由傅幼栀又打又踢。
直到傅幼栀自己打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才一伸手,把她拥在了怀里,声音深沉,
“幼幼,如果是你呢?如果你感觉到小花在这里受了委屈,你会怎么做?”
“我一定——”傅幼栀一滞,谁敢欺负她家小花,那不是找死么?
妈妈都这么不理智,更何谈去教育小花?
“乖啦,不闹了。”傅幼栀腰上一轻,身子整个腾空,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别墅一层像是个大型垃圾场一场,顾砚臣身高腿长,直接把她抱上了二层。
明明有电梯,这个狗比男人却偏偏沿着台阶慢慢往上走,傅幼栀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上楼的脚步,半个身子感受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傅幼栀……
瞬间有点麻。
半块身子酥酥的,笔尖萦绕着他身上雪衫的清冽香气,空气逐渐稀薄,像是被真空抽走了一样。
顾砚臣轻轻踹开了门,西山壹号院的所有的装饰如同十年前一模一样,傅幼栀虽然回忆不太清楚,但是莫名觉得十分熟悉。
他把她温柔的放在大床上,傅幼栀愣神之中,顾砚臣已经不轻不重的压住了她娇小的身子。
他胳膊长腿长,男人独特的肩宽背长,几乎把傅幼栀整个人箍在了床上,
“幼幼,让我回来吧,我比小花更加盲目的爱着你……”
顾砚臣的声音好蛊,本就稀薄的空气,好像被他各位低沉浓郁的低音炮彻底吸成了真空,他像是真的会蛊术一般,说来的话,都是让你迷失心智的咒语。
傅幼栀的一口气提在胸口,呼吸好艰难,纤长浓密的鸦羽像是受惊了的小白兔,心思不受控制,仿佛他说什么,要什么,她都会乖乖顺从。
“幼幼……”他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深深浅浅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夜色正浓,“幼幼”两个人,不知是谁的情人蛊……
傅幼栀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上下变成他掌心的玩物,唯一还坚挺的一丝清明,只有,
“小花要哄睡了……”
“没事,”顾砚臣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小花奶奶和太奶奶会陪她睡的……”
傅幼栀“呜~”了一声,不知道是抗议还是顺从,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楚,总之都被他吞入了腹中。
……
才一次的失神,傅幼栀的小腿几乎抽筋了,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眼睑湿润,眸色失焦,萤白的皮肤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只不过这玉,却添了几分暧昧到极致的红痕,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顾砚臣把她彻底拥在怀里,极致的餍足从心头升起,这一次,他才算是终于走进了她的心里。
他也终于要重新得到他丢失了整整十年的人儿。
顾砚臣捋着她细滑的后背,嘴角勾着一抹满足的笑容,一边细细啄着她的额头,一边畅想着他们一家三口日后美满幸福的生活……
乐极生……
“妈妈!妈妈!”小花焦急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别墅,傅幼栀在他的怀里蒙的一颤,失焦了的眸子瞬间清明。
“幼幼你躺着,我去看小花……”顾砚臣赶紧起身。
谁知傅幼栀才是真正的极限速度,一脚把他踹开。
飞快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只是小内内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一时找不到,干脆直接套上了外面的衣服,外衣一裹,严严实实的,开门,小花站在三层的楼梯口,
“妈妈,你刚才又掉眼泪了么?到底是谁在欺负你!!!!”
小花蒙的一拳砸向了身边的墙壁,坚硬的墙“轰”的一声,彻底塌了……
傅幼栀心里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带着泪珠儿……
“到!底!是!谁!”
在小花的愤怒中,顾砚臣也穿好了衣服,打开了卧室的门,站在了傅幼栀身边。
小花的目光狐疑地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三岁半天真无邪直来直去的脑回路瞬间空白了,
“就是你欺负我妈妈吧!”
“你还掐她脖子!”小花看到了傅幼栀雪颈上的红痕,气的跺脚,对着顾砚臣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