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基本已经不讲理了,完全不顾是谁非要逼着顾砚臣穿那件衣服,是谁偷着藏了财神殿里所有的剃须刀,反正一切的一切,就是顾砚臣的错。
都是衣服的错!
都是小胡茬的错!
傅幼栀越看这件绛紫色的衬衫越不顺眼,手上一用力,直接撕成了两片!
看他还能不能再穿出去!
哼!
顾砚臣一身线条极致优越的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今晚展现了不过两分的野兽般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更加凌冽了。
傅幼栀甚至觉得,有他在的地方,连氧气都稀薄了几分。
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从自己的包里翻出来一把修眉刀,锋利的刀片拿在手上。
“幼幼,你还要谋杀亲夫么?”顾砚臣的大手把她的小腰完全揽在了怀里,点着她拧起来的小鼻子笑着说。
少见的,她今天穿了一件丝绸的吊带睡衣,微微一点动作,细细的睡衣带子就从圆润的肩头滑了下来,垂在手臂上,胸口一颗殷红的小痣卧在雪肤上,美的惊人。
他的吻落在了那里,冰凉微硬的唇瓣,捻|磨着她每一寸细嫩的皮肤,下巴上的小胡茬也没有放过她,毫无章法,却异常有存在感的扎着她身上的肉。
异样的感觉像是加倍放大了,傅幼栀的腰间一软,彻底落入了他的怀里……
“砚臣哥哥……”
“嗯。”他的音调朦朦胧胧的,格外的暧昧。
“幼幼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
顾砚臣自然知道傅幼栀手上还拿着一片锋利的刀片,要是想要他的命,财神殿下可不需要什么刀片,顾砚臣沉沦在她的温软里,根本不愿意出来,随便她怎么样,都可以。
反正心也是她的,命也是她的,只不过,她的人,却完完整整都是他的独家占有。
傅幼栀得到了他的准许,一只手掐着他的脖颈,让他不能再继续作恶,另一只手拿着刀片,抵在了他的颈子上,
“幼幼也可以伤害哥哥吗?”
“嗯,你随便,要是怕我反抗,就把上次那个手铐给我拷上,”顾砚臣揶揄地看着她笑。
那玩意一提起来就让人小脸通红,傅幼栀摇了摇头,把脑海中不正经的画面彻底扔出脑袋,拿着手中的刀片,放到了他的下巴上,
“我帮哥哥刮胡子吧……”
就这样,傅幼栀坐在他的怀里,半趴在他赤果的上身上,用小刀片,把他那上了热搜,出了大圈的胡子,全都给剃了。
顾砚臣知道这个小作精一定会这样做。
不过她的确不会剃胡子,下巴上被她划破了好几块,不过还好,哪里划破了,傅幼栀都会乖巧地吻一吻破了的地方,顾砚臣觉得自己的这伤,受的也挺值的。
他仰着头,让傅幼栀帮他贴了两个创口贴,拿出手机,把上次发疯的时候,写出来的炒经纪人声明先撤了下来,然后宣布自己带资进星耀,重新成为傅幼栀旗下艺人。
之后还拍了一张地上胡子的照片:
#已无胡,本就是幼稚鬼专属私房造型,勿舔勿念,不然下巴被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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