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BE了吗?】
【呜呜呜,心塞塞,还好栀栀回归了,有栀栀在的地方,综艺一定会好看的!】
【可是我的粉的cp,就这样BE了吗?呜呜呜,我的青春啊!】
【打死不嗑cp的小洋人:放心,我就不信,我就不信这一对会BE,等着吧,明天,他俩要是没有同框,我直播吃大粪!】
【姐妹,信你!】
弹幕刷的欢欢喜喜,都在等待着明天的恋综正片,傅幼栀送走了裴导,施施然回到了房间里。
墨北渊虽然暂时不构成威胁了,但是神母的眼睛还在,他们这段地下恋还得继续下去。
欺骗粉丝的确不好,不过,尽量减少同框,等这一期,裴导只要对赌失败了,她也就算是解放了。
顾砚臣魂魄受损,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已经很晚了,傅幼栀跑回房间,撩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身子一拧,像是往常一样,准备钻进他的怀里睡觉觉,谁知……
他眼睛还闭着,身子去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半尺。
醒了?!
傅幼栀惊喜,又往他的方向滚了滚,滚来滚去,就是滚不进他的怀里……
“老公!”傅幼栀伸出手来,狠狠掐着他的劲腰,虽然钢筋水泥一般的,掐也掐不动,但是傅幼栀还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不抱着我了吗?”
“你不抱着我,你睡得着吗?”
“连你小新娘都不抱着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点滚回来呦,不然我可就走了!”
“不是死对头吗?”顾砚臣幽幽的说,语气中,居然还带着几分装模作样的委屈……
绿茶大佬,今日直接茶到傅幼栀头上了!
傅幼栀伸出小脚来就踹他的腰,气鼓鼓地说,
“就是死对头!呵,我才不想跟你这个倒霉的穷鬼在一起呢!”
傅幼栀把被子一掀,就准备离开。
顾砚臣却拎着她的小脚,大手钳子似的不撒手,学着网上那种小肚鸡肠的小情侣吵架算账的样子,语气尖酸又刻薄,
“把我的东西留下来!”他眉毛一挑,眼睛狡猾地眯着,
“耳环和锁骨链是我送的,眼罩也是我设计的……”
呵,小气鬼!
当她真的喜欢?真的舍不得?
傅幼栀直接全都摘了,丢在了他的一张俊脸上。
“你穿的这件纯棉睡衣,就是抢的我的。”顾砚臣嘴角勾着,笑得格外邪性。
切!
傅幼栀三两下就把睡衣扯了下来,裹着一个小毯子,霸气地看着他,
“呵,还有啥?!!!”
顾砚臣也不恼,也不急,依旧好整以暇,“就连你这件穿了一整天都舍不得脱得纯欲蕾丝……”
他的瘦长的手指,隔着傅幼栀的棉质睡衣,点了点她AMS走秀的那套内衣,恶意又带着几分调|戏,
“样式和花纹,也是我设计的……”
傅幼栀语结……
这件衣服哎,她还没有稀罕够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小毯子里面的那套衣服,呜呜呜,怎么能这么好看!
当然她本来也好看,但是穿上这件以后,真的包裹的更加完美、更加挺|俏了!
呜~她自己真的也好喜欢啊。
“死对头……”顾砚臣瞄着她的小表情,眼角憋着笑意,三个字被他独特低醇的音色,咬的越发性|感,声带震|颤着她的耳膜。
“老公,”傅幼栀可怜巴巴地说,小脸羞的,飞起来一团粉雾,
“老公说好了,是送给我的……”傅幼栀声音软糯,撒着娇,打着滚,像是个毛团一样,用头发蹭他的胸口。
顾砚臣今天是吃了断情戒爱的药丸了,异常封心锁爱,
“不行,撒娇没用,谁想看死对头撒娇?快点脱了!”
“不要嘛!”傅幼栀耍赖认怂的本事一流,雪白的贝齿啃咬着他的喉结,弄得他又痒又疼,
“我说错了,不是死对头还不行?”
“不是死对头,是什么?”顾砚臣的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像是准备开荤的野兽。
他的小新娘,一定会乖巧的轻声细语,两只手无措地交叠在一起,娇娇软软地哼唧:
【是老公,是栀栀最亲亲的老公,栀栀是老公的宝贝,是老公的乖乖宝……】
光是想想,就觉得……
可爱死了呢……
他自然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网上的荤段子,喜欢让自己的女人叫“主人”,顾砚臣才不想,他的小新娘是九天最尊贵的神明,才不是任何人仆人。
她永远是他手心里的乖宝贝儿。
疼都疼不过来……
顾砚臣不敢睁开眼睛,生怕他难以克制的眸色出卖了难耐的欲火,耳朵却支棱了起来,等着他的小新娘,摇晃着小腰,扭扭妮妮,羞涩至极地喊他……
傅幼栀看着他脸上的微表情,瞬间明白了……
“主!银!”傅幼栀粗着嗓子,声音破锣一样,比唢呐还要震天般的嘹亮,
“主!银!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主银!快点醒醒吧,别把下巴壳子笑歪了!”
顾砚臣瞬间睁眼,果然看到了一脸凶蛮的傅幼栀,她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双手插着腰,用纯正的东北口音,指着他的鼻子大怒,
“你个屋脊六兽、暴土扬灰、扬了二正、埋了八汰的,滚犊子!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西山壹号院!要滚也是你把我送你的东西脱下来,自己麻溜的滚出我的大house!”
傅幼栀,有钱!
傅幼栀,有房!
傅幼栀,腰杆子硬!
呵,还指望着娇滴滴麻酥酥地叫你“主人?”
傅幼栀是好拿捏的?
哼!
不用多说了,死对头,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顾砚臣被她几句狂暴的东北话,砸晕那么一瞬间,心情由阳春三月的甜蜜瞬间来到了北风凛冽的大东北。
不过顾砚臣这种大佬,可不是被她随意两句恶搞的话就能轻易砸懵的,他直接撑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