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圈在香案上,后背青烟袅袅,明明没有什么热度,明明室内的空调吹着强劲的冷风,却觉得……
后心紧张的湿润了一大片。
他的脸近在咫尺,俊美至极的五官,深邃的眉眼,仙侠的装束,让他整个人格外禁欲又高冷,强大又威严。
傅幼栀大气都不敢出。
她的手指甲抠着香案边缘,死死咬着下嘴唇,鼻腔里全是他清冽禁欲的强大味道,彻底侵占……
简直,
要窒息了……
傅幼栀装模作样的泪水没有掉下来,额角却滑落了两颗香汗。
“问你话呢?”顾砚臣逼问了一句,声音冷漠,别样的上位者威压,
“你什么身份?”
“我,我,”傅幼栀磕磕巴巴满脸通红,恨自己软弱,想直接滑跪,
“财神殿前,懋财金乌,为财神爷清道的……”
“错。”顾砚臣打断了她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眼角甚至还爬上了几分霜雪,
“答错了,你还有一次机会。”
傅幼栀吸了吸鼻子,哭腔都冒了出来,
“是,是当届财神……”
“也不对。”顾砚臣又打断了她,傅幼栀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咬着下唇,潸然欲泣。
“得挨罚。”顾砚臣的声线骤然冰冷,可怕极了,当着十几个工作人员和更多的摄像头的面,她整个人被他横抱着,气势汹汹地走进了仙阁的禁闭室……
【靠,栀栀这是没背过台词吗?】
【什么神转折,我们要看的吻戏呢!!!】
【主角怎么都没有了!】
【得挨罚,就不能当着全体小观众的面罚吗?我们可以用眼神罚她!】
【切,我看就是顾砚臣搞的花招,禁闭室……一听就很瑟瑟!】
【对,瑟瑟还不让我们看见!这个吝啬的老东西!】
弹幕一片骂声,傅幼栀却还在被他碾压的情绪里出不来,直到她被抵在禁闭室的门上,樱唇被他狠狠吻住,呼吸都要停止了,才想起来挣扎。
“呜呜,你干嘛!”傅幼栀使劲推着他。
推也推不动,谁叫她诱他当着这么多人吻她,明知道他克制起来,需要多少精力!
谁叫她连自己的身份都回答不对!
“做错了事情,不该挨罚吗?”
他带着冰冷的怒意和压抑已久的感情,傅幼栀的脚使不上力,几乎挂|在他身上,全身摊在他的身上,被吻的呼吸杂乱。
“嗯嗯,栀栀错了,栀栀认错,别……”
仙袍外的每一片皮肤被寸寸吻过,不轻不重地描摹着,黑乎乎的禁闭室,只有她乱到极致的呼吸声。
格外的暧昧。
这已经是在克制了,他不喜欢任何不完美的环境,他不喜欢任何过度的暴露,他会担心她衣不蔽体,而同样温柔的对待她这件易撕的纱裙。
他啊,精致的完美主义者,尤其对感情。
傅幼栀被吻的迷迷糊糊地,越发全身心的依赖着他,回应着他,毕竟一录综艺,她就像是偷|情一样,连个畅快的吻都讨不到!
无限溺|毙|沉|沦之际,她觉得腰间一凉,一双大手紧紧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大面积的切|肤之亲,让她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子就更软绵了一些……
错,错了……
是真的错了……
不该穿,这样露腰的衣服……
根本,根本防不住……
傅幼栀真的变成了他的掌中之物,娇小的身子任由摆布,
“老公……”她轻轻呓语,真的要在这里吗?她的簧色专业知识还没有开始学呢……
小脸红到滴血,却也没有想着退却。
迷糊之际,身上的皮肤越发敏|感,忽然觉得腰间一凉,水润润的温凉,舒服极了。
难道就是……
这种感觉?
怪不得欲神姐姐说……
傅幼栀眯着眼睛,嘴角像是品了蜜的小狐狸,微微喘着……
“小色鬼!”
顾砚臣看她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她脑门,
“脑子里想什么呢?”
傅幼栀被他一下子拍清醒了,她衣衫整齐的很,根本没有……
哦……
没有吖……
啧。
略有些失望……
她从他身上下来,“叮铃”一声,不是来自头饰,而是……
腰间?
傅幼栀低头一看,雪白的小腰上,缠着两道细细的银链,银链上,缀着几只小巧可爱的栀子花形状的铃铛。
乍一看纯白的栀子花微微泛着几分稚嫩的青绿,格外好看清爽。
是他创造的,幼栀白。
太好看了,傅幼栀一眼就爱上!
她扭了扭小腰,头上的银铃虽也清脆,却远不及她腰间的栀子玲清润!
“老公,你送我的?”
傅幼栀惊喜的问。
她这辈子见过的好东西实在太多,已经很少能对这些俗物产生兴趣,偏偏他的这条腰链,细细的银光,清白的幼栀色,实在太好看了!
傅幼栀扭着小腰,兴奋也欢喜极了,直接推开门冲了出去,回到镜头下,左扭扭,右扭扭,各种炫耀。
顾砚臣虽不喜她穿的太暴露,却……
更想让她欢喜。
工作人员见两人无事,傅幼栀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还得了礼物,赶紧趁着两人心情不错,提出了弹幕一直在滋滋追寻的问题:
“傅老师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什么惊喜,是咱们小观众这种付费VIP不能知道的?她到底还有什么马甲?”
顾砚臣抱着臂轻轻笑着,把不停炫腰的傅幼栀拉回来,让她乖巧地站在自己身边,对着镜头,声音缱绻又低醇,
“还能有什么身份?她是我太太,”
“天道钦点,三生石上一笔一划,篆刻千载,无人能拆散的顾太太。”
【呜——这台词也太甜腻了吧!】
【太甜了了叭!简直受不了!】
【什么其他的身份都不重要,她是他太太啊!】
【粉上这两人,真的是我天大的幸运!】
【老夫夜观天象,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