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臣本想继续自己的画作,但是实在难以忽视这个白裙女孩儿的存在,他拧着眉头,咳嗽了两声,把画笔一撂……
就把白裙女孩儿拦腰抱了起来。
“怎么能在地上爬呢?膝盖会痛的!”他看了一眼她的小腿,果然淤青了一大片。
这个幼稚鬼,还真的是爬过来的……
他让傅幼栀坐在自己腿上,用消毒酒精一点点清理着伤口,越清理,眉头越拧的紧,
“疼不疼?”他冷冰冰的问。
疼……
你个屎粑粑!
哪有鬼被人捞进怀里问疼不疼的!
“我是贞子哎,我会怕疼嘛?!”傅幼栀没好气地说,理了理自己盖住脸的长头发,露出一张委屈的小脸,
“我只怕吓不死你!!”
顾砚臣哭笑不得,很快就猜出来了,是裴导给安排的某个任务。
“叔,”傅幼栀摇晃着他的肩膀,撒着娇,
“你被我吓到,好不好?我有任务的……”
“好呀,”顾砚臣戏谑地说,
“我最害怕恶灵的亲吻了,只要栀栀吻我一下,我一定吓得魂都没了……”
“真的吗?你可别食言!”傅幼栀这个幼稚鬼还真的信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脸颊,樱唇缓缓靠近,只差几毫米的瞬间……
“砰……”的一声响。
!
她居然瞬间七窍流血,冷白服的小脸上,挂着五道殷红的血痕,耳朵边也全是血痕。
“呜呜呜~”她浑身颤抖着,像是被电击一样诡异地抽搐着,一边抽抽,一边吐血。
哈哈哈,还有谁!
谁敢不说她是个小天才!
眼前的美女瞬间七窍流血,这还不得吓死?
哈哈哈哈,天青色等烟雨,而她在等顾砚臣吓得哭出声!
果然!
“啊!栀栀,栀栀你怎么了?”顾砚臣紧张又慌乱地说,大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还是中毒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连傅幼栀都感受到了他那种即将失去自己爱人的害怕之情,果然,还是她的演技有信念感!
“你不要怕,老公救你!”
说完,她便觉自己唇间一凉,瞬间,就被他带着慌乱的吻彻底包围。
“栀栀不怕,听说如果是中毒,可以通过男女那个,转移到我身上,给你解毒,你不要怕,我牺牲自己也要救你!”
说完,傅幼栀身上一轻,就被丢到了床上,再看他,已经扑了过来。
不由分说,就搂着她一通猛亲……
“叔,嗯,你配合配合,我这还满脸血呢……”
傅幼栀被亲的气喘的不匀,却还惦记着自己的任务。
“啧,”
他舔了舔唇角,回味了几分刚才的味道,
“草莓血浆用完了?换成葡萄血浆了?”
“嗯,昨天就用完了,”傅幼栀闷闷地说。
“栀栀下次来不用带血浆了,这些草莓葡萄的,都不如栀栀甜……”
他将她脸上残余的血浆擦去,细细的吻,浅啄着她光洁的皮肤,好似永远都亲不够似的,
“栀栀甜的恰到好处,让人着迷,让人上瘾……”
这样的情话,傅幼栀听着却十分不高兴!
她想赢!!!
情话可以别的时候说,现在请害怕万分地惊声尖叫好吗?
不然她一个鬼,很没有面子的好吗?
旁边房间里,隐约已经听到了方塘的尖叫声,甚至顾知倦的,只有她这屋,安静如鸡……
傅幼栀咬了咬后槽牙,拼了!
她猛的一使劲,把还在她脸上流连的他掀翻在床,大长腿一抬,跨|坐在他的腰间,三俩下解开他的领带,把他的手紧紧捆|住……
两只手勒着他的脖子,凶残又冰冷地说,
“不怕我吸干了你的阳|气吗?!”
“给栀栀吸……”他笑着说,本就修长的脖颈还故意伸长了些,白到透明的皮肤下,血管微微泛青。
白天本就虚弱些,双手被这样绑着,粉发垂在精致的眉眼之间,各外有些病娇阴郁少年的模样。
“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没有办法吗?”
傅幼栀的指尖划过他瘦削的脸颊,看他眸子中黑雾泛滥,喉结不自然的滚了两道,傅幼栀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耳畔,声音高洁冰冷如神明,
“顾砚臣,还当真以为我不敢吸?”
“不要忘了,我乃九天财神真君,你一个污浊的肉体凡胎,还敢自不量力,撩拨神明?”
说话间,她一袭纯白的棉质白裙,隐隐变了,变成了那件高贵又典雅的尊贵神袍。
她周身的气息搅动着,属于神明的至高灵力波动着,威仪压的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线,迫使他微微仰头,今日的樱唇格外冰冷,狠狠地印上了他的薄唇。
神力超然物外,若是傅幼栀想,她甚至可以让他溺毙在这个吻里。
她的确也是这样做的,密不透风,一点余地都不留,禁锢着他的唇,让他根本无法呼吸。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傅幼栀无情冷漠的声音响起,这次是她在操控全盘,她咬着他的下唇,
“向我求饶,大声点!”
唯一一点气息,来自傅幼栀的香甜,带着神明之力,他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了,停止了思考,忘却了呼吸,只能遵从本能。
求饶?
向栀栀求饶?
当然没问题,栀栀是他的神,但是,此时此刻,
他更想溺毙在她霸道又强势的神明之吻里。
没空求饶……
他被捆住的手放下来,圈住她的后背,迫使她整个人塌在他的身上,腰间一用力,一个翻身,便压住了她娇软的身子。
这样的反压制,已经是可以轻易挣脱的姿势了,但是他没有,反而越陷越深。
接吻时,总喜欢微眯的眸子彻底合上,只有杂乱的心跳声,自己呼吸彻底停止。
本能,
本能就是掠夺神明的呼吸。
傅幼栀不高兴了。
这样她也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