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几声巨响……
整个舞台被阿昭叫来的人掀了起来。
瞬时的明亮灯光照进那个小小的困境里,傅幼栀的眼睛被猛的一刺,鸦羽轻颤,又滚下来两行清泪。
【原来公主和王子在这里!】
【被姜穗哄骗着来参加舞台剧,结果被关在黑暗里,这不就是霸凌吗?】
【栀栀好可怜呜呜呜~】
【姜穗给爷爬!滚出娱乐圈!】
【就是,看着那么好看,下手这么黑,看看栀栀多可怜!】
【可能她并不是想怎样,也没有想过栀栀会有恐惧幽闭症,但是无论如何,这个行为都太过分了!】
舞台没了,灯光还在,音乐还在,一切都停滞在最后一吻这一个关键节点。
虽然被打断了,但是排练和准备好的一切都还在,公主和王子,也来到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顾砚臣率先从棺材里翻身起来,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着。
俊美无双的脸逐渐放大,在全校师生的注目中,他低头,吻上了傅幼栀娇嫩的花唇,
“谁的童话书没有合好?让我的小公主跑了出来?我的公主,睁开双眼吧,王子和玫瑰为您随时待命!”
傅幼栀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一身尊贵又华美的神袍,比白雪公主原本的衣服还要耀眼,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
鬼使神差的,顾砚臣单膝下跪,动情又缱绻地低语,
“万物有主,您是我的公主,我是您的……不二之臣……”
王子和公主在万千的掌声和注目中相拥接吻,这场舞台剧,不算多顺利,但是结局,却如童话故事里说的那样,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虽然拍摄期还包括今晚,但是顾砚臣却十分强硬,执意带傅幼栀回家,姜穗也被一脸阴沉的姜司野带回了姜家。
如今北城豪门之中,顾氏岌岌可危,姜家和顾砚臣甚至傅幼栀原本都算是伙伴,不过姜司野看着被抱在怀里梨花带雨的傅幼栀,和顾砚臣阴鸷的目光,心头不免更添了几分对姜穗的怨恨……
傅幼栀经历了刚才一场惊吓,越发的粘人了。
在车上就哼哼唧唧地赖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被吻到不能呼吸了就嘤嘤嘤的哭,他君子一些,下定决心不欺负她了,又被她湿漉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樱|唇|湿|糯,黏黏糊糊的讨吻……
磨人!
妖精!
这样一个小人儿,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疼。
总算到了西山壹号院,她便更加无赖了,车也不下,跪坐在顾砚臣的身上,死死拉着车门,
“栀栀害怕……”
“栀栀怕什么?回家了,乖,已经到家了……”
他这一路被磨得没有办法,几乎冰冷的血液被她撩地满身起火,稍有逾越,她又哼哼唧唧喊疼,喊害怕……
服了,对未知明明就是恐惧又期待,要不是顾砚臣根本也是第一次,猜不透少女旖旎心态,早就强要了她!
被这样折磨着,是个男人都难免恼火,他虽不至于真的对傅幼栀发火,心情却着实有些憋闷和烦躁,语气,便也稍稍硬了一些。
这可算是捅了大娄子。
傅幼栀嘴巴一撇,便又委屈的哭了起来,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
“叔,你凶我!呜呜,你凶栀栀,你一定是不喜欢栀栀了,讨厌栀栀了,你这么急着下车,是不是想赶快把我赶走,然后去找那个姜穗,呜呜……”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让人忍无可忍!
顾砚臣掐着她粘上了泪水的下巴,硬邦邦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撬开牙关,里面又香,又热,哭了这么长时间,尤其的湿|润。
他像是锋利的钢刀,搅动着一池温软的春水,听话的时候他满是怜惜,这次这张嘴胆敢胡说八道,诬陷他,造谣他,那就只好惩戒了。
他像是出闸的野兽,凶狠的又是吸,又是吮,追着她最抿感的味蕾,抵|死|纠|缠。
傅幼栀觉得空气被抽干了,简直无法呼吸,腰身拼命扭动着,她不足一握的细腰本就是他掌中之物,扭也扭不出去,反而得到了两下不轻不重的巴掌。
傅幼栀老实了,也不反抗了,也不挣扎了,乖乖让他吃干抹净……
失神中,发麻的嘴唇终于被释放了,敏感的神经,却好像还是被强大的男性荷尔蒙侵|占着……
“栀栀,”他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像是教小傻子生活常识一样,
“呼吸啊?!”
“哦!”傅幼栀这才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脯一鼓一鼓的,说让呼吸,还真的就是专心致志的呼吸啊……
“下车吗?”
“嗯……”
“回家吗?”
“嗯……”
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腰身还软的一塌糊涂,直都直不起来……
最后还是顾砚臣笑嘻嘻地弯着腰问她,
“栀栀,可以抱抱吗?”
“嗯?”傅幼栀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可以抱着栀栀进去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实在太想抱着栀栀了,不想自己孤独地走这一条路,栀栀可以开开恩,让我抱进去吗?”
顾砚臣可太会拿捏她了,她的一点点洋洋得意,一点点虚荣傲娇,她更多的温暖可爱……
“好叭……”傅幼栀果真骄矜地答应了。
身子一跃,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大长腿扑腾扑腾的,把鞋都扑腾掉了,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灿烂极了。
顾砚臣只要和她在一起,心情就极好,珍重地抱着她,像是穷小孩抱着遗世宝藏……
两人正走着,阿昭忽然迈着诡异的步伐赶了上来,西山壹号院正门前,居然呜呜洋洋跪着无数人,他们全都一身月牙白色古代长袍,上面缀满了珍宝和钻石。
顾砚臣使劲眨了眨眼睛,看来他不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