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幼栀可以!
不能换人!
财运之子是她的!
谁!也!别!想!抢!
傅幼栀有些慌乱了,看着这只装作小狐狸的小白兔急了,顾砚臣一腔酸楚的怒火总算排遣了些许,逗弄她的恶意越发萌生。
“爷松手,我喂爷喝酒~”
“不松手,有不松手的喂法,懂?”
顾砚臣捏了捏傅幼栀胡乱扭动的手腕,声音严厉了几分,带着几分禁欲和上位者的威严。
他拿起酒杯,喂到了傅幼栀的唇边,她唇角一凉,一股香涩的红酒碰到了樱唇。
懂,秒懂!
她又不是没来过这种场合,圈子里不少刚出道的女明星,大都这样“伺候”过圈里的资本爷爷们。
她乖乖地张嘴,含了一口红酒在嘴里,心中,却矛盾极了……
-傅幼栀,你为了个财运奇特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么豁出去吧!
:可是吻一下,就能知道他的命格了,破解了疑惑,又不会少一块肉!
-那也不行啊,你可是有夫之妇,想想你那帅炸天,又宠你的老公!
:反正他也看不到,有什么,身边这个更帅更好看,大不了直接换了!
-傅幼栀,我鄙视你。
:傅幼栀,我羡慕你!!!
脑海中两个小人闹的汹涌澎湃,傅幼栀呆呆地,天人交战,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清冽的味道却忽然靠近,蘸着红酒的樱唇,碰到了他冰冷的两片薄唇。
不过是轻微的碰触,酥麻的电流飞快沿着晶莹的唇瓣四散开来,全身像是过电一样,肌肉不受控制——
“咕咚”一声。
傅幼栀把含在嘴里的那口酒,直接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
呜呜呜,好丢人!
“怨种重蹈覆辙,信女……信女还是吃斋念佛吧……”
四个字,一巴掌,碰碰唇角……
就被三杀了呀!!!
傅幼栀别说人了,魂都想直接消失……
原本在他腿上坐着舒服极了,现在却是真的如坐针毡,要是她手下的明星这么不争气,她骂他们窝囊废了,结果没想到……
小丑原来是她自己……
“噗嗤~”
极近的地方,她仿佛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声。
还敢笑她!
哼!
东风吹,战鼓擂,她应该还能试一回!
重整旗鼓,傅幼栀又摸到了桌子上的红酒杯,往自己的嘴里又灌了一大口。
随后,两只手便顺着他的脖颈,摸到了他瘦削的脸颊,头微微侧过,对着他的唇,贴了上去。
冰冷的薄唇轻轻抿着,并没有轻易地为她打开,傅幼栀不善此道,笨拙地用自己的樱唇摩挲着他的,二人交叠,极亲密的一个接吻姿势。
包厢里的大人物们,下巴掉了一地,一个个的像是看火星撞地球一样,张着嘴,拧着脖子,看着历来禁欲冷酷的顾二爷,任由小白兔在唇上撒野。
一双大手越搂越紧,几乎将傅幼栀的小腰揉进骨髓里,嘴上……
却抿的很坚决……
傅幼栀有些急了,他清冽的味道,冰冷舒服的触感,和被大手禁锢的腰身,让她忍不住吞口水。
又要咽了……
拼了,傅幼栀干脆张开嘴,用小尖牙,打算把他的唇直接咬开。
“哗啦——”
小半口红酒,沿着他的精致的下颌线,流进了衬衫里……
发现自己做了这样的蠢事以后,“咕咚”一声。
嘴里还剩下的大半口红酒,又被她咽进了肚子里……
傅幼栀晕乎乎的,心梗都要发作了……
全世界怎么能有这么不争气的财神爷啊!
算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这块财运骨头她算是啃不动了,红酒喝的猛,酒香缓缓氤氲,她身子又软了几分。
“就这点伺候人的本事?”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嗤笑。
傅幼栀苦闷极了,带着一点退缩,把眼上的他的领带解下来,不好意思地拿着一杯红酒笑了笑,
“给爷赔罪。”
“怎么赔罪?”
他拥着她的手并没有放松,两人还是紧紧挨着,傅幼栀一件小小的棉质裹胸,只能勉强遮挡一些重点部位,冷白无暇的肌肤在红酒的催化下,泛着几分暧昧的粉色。
她现在大脑混乱,身子早就不停使唤了,眼眶微红,本就酒量不好,刚才猛吞了两大口,现在后劲儿泛了上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顾砚臣看着怀里的小白兔酒醉的模样,大脑皮层也是一阵发麻,尤物满怀,本就是煎熬,带着酒香的娇弱栀子花。
可,真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几下。
四下目光颇为玩味,虽然都是老友,但是他的小新娘这幅模样,还是不能让被人看到!
顾砚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房卡,用卡片恶意地敲了敲她挺俏的鼻子尖,戏谑又浪荡风流,
“换个地方吧。”
“不,不行……”傅幼栀支支吾吾地说,她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还小呢,才不要……
顾砚臣脱下西装外套,给她穿好,不顾傅幼栀小到可怜的推拒声,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剩下的几个好友,横抱着她,直接走出了包厢,离开了霄云路九号。
傅幼栀身上的酒气越发浓了,她根本就不会喝酒,谁知道猛吞两大口,现在脸上红彤彤的,被他抱在怀里,软绵绵地一团。
夜已经很深了,顾砚臣有意让她醒醒酒,低调的迈巴赫开的不紧不慢,司机在前面,把隔板升了上去,宽敞的后座只有两人。
“咳咳。”酒醉后容易渴,顾砚臣单手搂着她,给她喂了一口清水。
“呸,我,我不喝水,寡淡!”傅幼栀像是发起了酒疯,小脸红红的,揪着他的衣领子,撒着小公主脾气,
“我要喝红酒,1038年的!”
“栀栀别闹~”顾砚臣的大手拥住她的腰,低醇宠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呜呜,我就要喝酒,有人拿着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