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凑到他耳边,微凉的长发滑倒他手臂,“给我一个机会,还你一个奇迹,只需两万摩拉,犯罪速成班,包教包会!”
赛诺:“………?”
“赛诺,你只有明白了犯罪的原理,才会知道怎么利用它先挣它一个……才会知道怎么发现并反制它。”林浔严肃地说着,偷偷摊出手,“这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
赛诺,“林浔,你知道你如果说谎会招致什么后果吗?”
“?”林浔谨慎道:“…致死量的冷笑话攻击?”
大风纪官铁面无私,“你会因诈骗被我押到教令院进行审判。”
林浔松口气,“那还好。”
赛诺:“?”
但无论怎么说,林浔都是再好不过的伙伴,她永远知道怎么以最轻省的力去拨动最盘根错节的势力,也愿意玩笑着给他讲清关节。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奇怪的要求,像等他控制住犯人后,她便冒出来故作冷肃地说些呈堂证供之类的奇怪台词,但她总那么轻松愉快,会让赛诺想起沙尘暴的夜里她埋在他后背睡得暖呼呼的感觉。
提纳里说得对,越与林浔接触越能察觉到她秘密颇多,同样也越是难以怀疑她。
原本想提起对林浔的警惕之心,但不知为何冷笑话就开始越讲越多,还送了林浔一套七圣召唤的基本牌组。
“等等,先暂停一下!”林浔打断对方的心路历程,举起牌组,“不管怎么说,送我礼物是代表好感度比较高了吧?”
她又开始说奇怪的话,“那么我要提问了,如果我非法入侵他人住宅你可以当没看到吗?”
“不能。”赛诺秒答,并且冷冰冰地问:“你想入侵谁的住宅?”
林浔没有回答,抱着牌组蹲进了角落。
她当晚就学会了七圣召唤,然后孤男寡女、一室一灯,打了一夜的牌。
不过赛诺还是很快就知道了林浔想入侵谁的住宅,发现确实躲不开他后,林浔便坦荡地在赛诺的注视下去敲响了艾尔海森家的窗。
正在艾尔海森家里敲敲打打做模型的卡维抬起头,就看见了轻盈地落在窗边的林浔。午后的阳光中,赤着脚,只穿着简单白裙的少女像鸽子一样落在窗台,她长发柔软的铺垂,肤色白得像从未晒过阳光,有一种天然纯粹又极具感染力的美。卡维晃神了两下,才联想起几天前向他求婚的少女和支票。
“那个,你……”他开口才发现窗还关着,又去开窗,清风伴着少女的裙角一起向他涌来,金发青年在这样的情景中竟一时无话。
“我来找你。”逆光的女孩子冲他眉眼弯弯地笑。
“啊…唔嗯,有什么事吗?”他微微仰头看着对方。
“现在是下午两点,海祈岛的紫蝶鱼正在阳光下缓缓游过浅滩里的珊瑚。”她捧出一个简单包装过的礼物盒,真诚而温柔地递给对方,“所以,我给你带了海祈岛的珊瑚,作为初次拜访的礼物。”
“给我的吗?”卡维有些晕乎乎地接下来,“你、你要不要先进来?”
“不用了。我叫林浔,希望你记得我。”少女明明逆着盛大的阳光,眼眸气韵却比阳光还要明亮动人,像广阔包容的天空,又像被阳光照亮的海域,有一股叫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意象之美,“我明天还会来,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也会努力带你会喜欢的礼物。”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如此说着的少女,冲他明媚地笑了笑之后,便跳下了窗台。
卡维不由自主地跟到窗边,看见落在草坪上的女孩捡起鞋,轻盈而动人地跑开了。
什、什么啊……
神经细腻而感性的金发青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漂亮珊瑚,又想起幻想一般出现又消失的少女身影,喃喃道:“唔啊……这种情节,我是在做梦吗?”
至于前两天巡林官来跟他说过了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
林浔送完礼物就跑回了等待的赛诺身边,大风纪官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但嘴角的弧度似乎往下了一些。他盯着林浔,见林浔没有反应,大风纪官先发制人,“你从来没送过我礼物,也没说过想和我当朋友。”
“赛诺,你扪心自问,我送你的业绩还算少吗?”林浔一边穿鞋一边说:“而且,以我们相遇那种情况,我没有当场逃跑已经非常给你面子了。”
她穿好自己的披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拍拍赛诺的肩膀。
林浔还是陪他白天打击犯罪,晚上打牌到深夜,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赛诺也知道林浔每天会固定一个时段去敲艾尔海森家的窗户,哪怕艾尔海森在家也并不动摇,她呆的时间都很短,卡维再怎么邀请,她也不会进屋。
她就呆在窗台上,送出了装着风晶蝶的玻璃罐、字迹清隽的诗歌与短篇、简单制作的黑胶唱机和黑胶唱片、路上摘来带着露气的帕蒂沙兰、关于从未听闻的精灵语言的书籍、和一些似乎关于宗教又关于哲学的晦涩残篇。
赛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