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她就又会露出新鲜有趣的一面。
魈看着她,淡淡阖首。
明明上次大雪天的醉倒在雪地里第二天起来都啥事没有,但这次就是去夜游了一趟芦荻荡,第二天爬起来就感冒了。想来想去都是因为没带暖身的酒,林浔不得不一边喝苦药一边缩在厨房里碎碎念言笑不给她酒。
“小姑奶奶,你告诉我你带料酒有什么用!”言笑受不了她,满脸无语,“老板不给你供酒也是为你好,你万一在外面喝醉了遇见什么事,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未免也小看我了,这位厨子,咱们客栈里的酒也喝得倒人吗!”林浔立刻开始吹,“至少也得是烧刀子那种烈……”
在言笑看负心汉一般的做甜品的时候知道叫言笑,其他时候就变成这位厨子的控诉目光里,林浔忽然隐约触动了什么记忆。
“这酒,也太烈了些……”
在她攥着酒瓶醉得神志不清,只记得在大雪中旋转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似乎有片刻的温暖接近过,她以为是耕地机温暖的核心,便信赖地靠了过去。
林浔陷入了沉默。
林浔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
“林浔,别呆在那里了,再不喝药凉了之后更苦。”言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没什么。”林浔闷下药,冷酷道:“我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特意花时间去玩弄一个拒绝过我的男人的心意。”
“嗯?”言笑露出又不解又迷惑又想把她脑袋掰开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的复杂表情,半晌才狐疑接过她的药碗嗅了嗅,“这药也没问题啊。”
林浔喝了药,安分地在房间里呆了两天,这才大好。之前决定去蒙德,没想到大半个月了还在璃月窝着,虽然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林浔还是决定出发了。
她跟大家打了招呼,就穿过荻花荡,爬上了石门的栈道。暂别了将开春的璃月,林浔重新踏上蒙德的土地,原本想随便打个耕地机先去达达乌帕谷,没想到刚进石门外的商道,她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
林浔往前走,看见路边正有个弹琴的吟游诗人,他正在苹果树下,弹一首很久以前的曲子。
于是林浔也配合地走过去,对方停下来。
“你好,我第一次来蒙德,刚刚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失败感情,正处于人生的低谷期中。请问你愿意赞助2000摩拉,帮助这位失意的少女重拾前进的信心吗?作为报酬,她可以给你讲讲她撕心裂肺爱而不得的感情故事。”
“诶?”诗人歪头,似乎是觉得有趣,“虽然有点心动,但是我身上也没有2000摩拉啊。”
“再见。”林浔掉头就走。
“诶诶诶,等一下!”诗人几步追上去,但他支支吾吾了几秒,还是眨了眨左眼俏皮一笑,“诶嘿~我忘词了~~”
林浔沉重思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温迪果然已经是个记性衰退的老人家了吗?”
“好过分啊,林浔!”温迪瞪圆眼睛,没想到这种词还能被套在他身上,他认真辩解:“而且就算是林浔,也不可能记得我们说过的每一句话吧?”
风轻轻吹拂,这条商道似乎也与五百多年前并无太大不同,风与人都是从前的样子。林浔露出制胜的微笑,“我记得。你接下来说你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如果我愿意说给你听,蒙德最棒的吟游诗人说不定会把它写成歌,传唱到风能吹到的所有地方。”
“你是这么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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