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反击以舆论,一来一回,也不算什么。
送完了信,达达利亚不知是不是得到了某些嘱咐,没有穷究林浔是否会赴约的事,反而对之前伤害过她的事道了歉,还客客气气地提出请她吃晚饭赔罪。这套请客操作太璃月了,产生了一些既视感的林浔顿感好笑地以和朋友有约拒了,看气氛差不多便打算先告辞。
“林浔小姐!”
而大概是看气氛和谐,一直表现得十分和气的达达利亚开始自来熟地暴露出他的真面目,“嗯,之前和林浔小姐相处,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所以想冒昧问一句……”
林浔听着,起先还能保持住虚假的微笑,后来她就绷不住了。
达达利亚问起的是之前林浔陷害他被魈仙人收拾了一顿的事。据他的说法,后来他很难再靠近归离原附近,一旦接近,就会有矮个子仙人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把他毒打一顿,虽然他很高兴(?),但因为他总往归离原跑引起了上司不满导致他现在被暂时调到了蒙德。
所以,他想问问在蒙德这边林浔的招数还管不管用。
林浔万万没想到那
居然被他爽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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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黄昏了,夕阳的光变得厚重温暖,伫立在城墙顶端的蒙面英雄静静看着河畔边的少女走开,愚人众的执行官挽留了一下,露出有些垂头丧气的体态。
蒙面英雄的火红发尾被微风轻轻吹拂,他正打算离开,数十米高的城墙下,方才还有些灰心的执行官忽然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
“……………”
林浔不清楚这边的发展,她已经回到了须弥三人组的露营地,恰好看见提纳里和赛诺也回来了,正和柯莱在一边说着话。
“遇到熟人了吗?”刚从柯莱这里听说林浔被叫走的提纳里问她。
“遇到变态了。”林浔十分凝重。
提纳里:“?”
林浔没有解释,自己去跨了个火盆。
吃过柯莱做的晚饭,林浔被赛诺邀请去打牌,正叫上柯莱一起去观察某些蒙德夜间植物状态的提纳里闻言,无可奈何地问赛诺是不是打算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打牌上。
赛诺斩钉截铁地回答:“还有定制版牌背!”
狐耳少年抱臂叹气,也不打算干涉,见不打算进城的林浔拒绝,便顺其自然地问对方要不要与他们一同,“…只是去做点记录,很快就回来。”
柯莱抱着本子站在提纳里身后,帮腔道:“嗯,一起去吧,林浔。”
林浔便随着一起去了。
蒙德在夜间拥有明显特性的植物不少,比如低语森林和奔狼领的小灯草,林浔溜溜达达地陪着师徒二人绕到低语森林附近。提纳里和柯莱做着观察记录,林浔也在旁边,她正吹着夜风思考着仓库里那封邀请函,又被旁边提纳里晃来晃去的尾巴吸引了视线。
“怎么了?”提纳里扣上笔,注意到她的目光。
摇晃的大尾巴顿了顿,小狐狸故作不经意地问:“…想摸摸看吗?”
林浔意志坚定地挪开视线,“抱歉,这招对我是没有用的!”
“是吗?”提纳里不置可否地说着,他扫了一眼手里的笔记本,像是从严谨书写着植物习性字行中得到了什么答案,于是合上了本子,说了声跟我来一下便拉着林浔走到森林边。
夜色已经深了,月光被低语森林层层叠叠的枝叶遮蔽,两人都有些看不清彼此的表情,相信着巡林官的人品而乖乖跟过来的林浔在这种氛围下不由警惕:“这里的气氛好怪,要不然我们去柯莱那边说吧?”
提纳里摇头,“不方便让柯莱在场。”
???
为什么突然图穷见匕了?!
林浔飞快头脑风暴着脱身的办法,但巡林官先生显然已经非常了解她,从始至终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抱歉。”提纳里的眼睛在林影中只剩一点幽绿的底色,林浔听见他说:“我也考虑过这么做是否妥当,但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少年注视着她,眼睛在黑暗中好
() 像变成了透明的湖水,露出了湖面下那些从未向林浔袒露过的思念和忧虑。那双诠释着情意的眼睛动人得像黑夜里的萤火,林浔不由自主地盯着它,直到小狐狸的吐息在他们的无声对视中几乎打在脸上,她才慢半拍地回过神来。
但这个时候回神已经来不及了。
提纳里在轻微试探了一下之后,动作很轻地亲吻了她一下,林浔感到一种双唇相依时难言的柔软和温暖。
轻柔的吻像融化的焦糖,让林浔考虑着推拒的思绪忽然变得像羽毛一样失去了重量,大脑连带着身体在唇舌的辗转中一起浸入了温度适宜的漩涡中。这会儿离得近了,林浔迟钝地察觉到小狐狸好像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