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痛地说。
及川彻不急不缓,假笑连连,“我很乐意听你解释。”
九重鹰干巴巴地说,“这不是很久都没有放松过了,所以就和幸村随便约了场……”
“已经打了两场了,”围观的碇直树揭穿他,“如果你们没到应该会接着打下去吧?”
“……约了几场比赛。”九重鹰不得不改口,他默默记下这个仇,才继续硬着头皮说,“约定……其实只是约好了下次有时间再见面聚一聚,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啊,只是这样?”及川彻幽怨道,“难道不是你们约好了下次继续快、乐、的、背、着、我、打、网、球、吗?”
“我们可是等了你一下午欸!”他震声道,“累死累活的训练,期待着你回来后一举做掉立海,称霸合宿——”
碇直树:“喂我还在这呢!”
及川彻充耳不闻,非常大声且悲伤,“结果你竟然开心的和别人玩了一个下午!如果没来找你是不是你就要当场投敌了!?”
岩泉一抖了抖,松开了压着九重鹰的手,“你这是什么垃圾剧本……好肉麻。”
“太失礼了!这可是我的真心想法!”
九重鹰:“……你正常点。”
及川彻:“什么你嘛竟然这么说我!你说一直要扣我的托球难道是骗人的?”
九重鹰:“……我没说过这种话。”
“你明明说过!即使没有说出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
“及川先生的托球那么完美,只要是个正常的攻手都会忍不住扣下去。”及川彻说,突然得意起来,“即使你没说过我也知道。”
岩泉看不惯及川得意,“对于不存在的事要说出来,鹰。”
“虽然这么说……”九重鹰轻轻叹气,眉头微微皱起,充满了不自在。
“你说的对,我很想扣、也很喜欢你的托球。”他放弃般地承认,看的出来坦白对他同样是种煎熬,“也想和你们一直当队友、一起打完每一场比赛、一起赢白鸟泽、一起去全国。”
所有人都是一愣。
对于他的队友来说,九重其人难免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不常被他提起的过去、带着距离感的形貌、冷静内敛的性格——虽然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也能加入他们的谈笑和玩闹。但偶尔,只是偶尔,他们会清晰的感觉到横在双方间的一条分界线。
——九重到底是怎么看待他们的呢?
九重鹰开始庆幸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剪头发,让发烫的耳朵能被垂下来黑色的发丝牢牢挡住。
“打排球很开心,在青叶城西也很开心。”他最后几乎是在咕哝,“我还想继续下去。”
“……所以说,这次真的只是个意外。”他匆匆结束了刚刚的独白,怎么都不太敢看其他人的表情,“我也不会放弃排球跑去打网球——好重!”
“九重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吗——?!”花卷声音甚至带了点让人惊恐的哭腔。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退出青城去立海,但刚来的时候真的被你的网球水平吓了一跳……”松川也有点哽咽。花卷在不久之前的IH上没上场,他却在九重鹰受伤后一直替他的位置,最后输了比赛,他甚至有段时间不敢去看九重的眼睛。输了比赛的愧疚至今还未能消失,让他在这段时间的合宿中疯狂的到处请教。
刚刚恢复活力的宫野同样满心柔情,“虽然你麻烦又很难搞,平时安安静静的实际上是个危险分子,还总是糊弄前辈——”
上田:“……这真的是夸奖而不是趁此机会故意抱怨的吗。”
“但我就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后辈——”
左边肩膀被花卷霸占,右边肩膀被松川挟制,宫野琢磨片刻,毅然决然的刚打算抱大腿,就见九重杀气腾腾的斜了他一眼,目光充满了‘你要是敢扑过来我就把你做掉’的潜台词。
“呜呜呜前辈就不可以吗!”
道生:“虽然不知道你读懂了什么,但真是辛苦你了。”
有些动容的岩泉和大为感动的及川:“……突然冷静下来了呢。”
“给我下来。”
“……哦。”
两人慢吞吞的松开他。
九重镇定的对幸村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看热闹看的很开心哦。”
其他人:竟然这么平常的说出来了不得了的话!
“不过,你有一群很有意思的队友呢。”幸村莞尔一笑,“——比赛加油。不过我也欢迎你输了比赛后回来打网球,很期待以后能和你交手哦。”
九重鹰听到及川彻哼了两声,心下微微叹息,随后直直看向幸村,灰眼锐利。
“我们不会输的。”
“有我们这群最棒的队友,阿鹰当然不会输。而且他才不会因为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