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燐司给他们的纸条上写着:我预约一下你们被允许自由出入校园后的第一个休息日, 稍微可以去看一下“真实”了。
五个人盯着那个“真实”看了很久。
“难道说……”
“啊,恐怕就是这样了。”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吗?”
五个人的面色严肃起来,只不过严肃过头看起来像是故意的。
内测玩家们:等等, 把话说清楚, 你们知道什么了?
降谷零沉声道:“燐司是觉得到时间了吧?”
他们五个最好奇的就是燐司的过去和他的工作内容,隐约察觉到是涉及了绝对不能被普通人知晓的部分,可是又和寻常的机密不同, 或许是什么特异能力之类的。
白夜燐司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想去带他们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了吧?
五个人顿时难以抑制的有些兴奋起来。
松田阵平笑了笑:“怎么感觉手心有些出汗了呢?”
白夜燐司走到食堂外, 一扬手,让鹦鹉自己飞了起来。
看着颜色鲜艳的大鸟在空中盘旋,白夜燐司叮嘱道:“出去玩小心别被老鹰吃了!”
鹦鹉飞行的动作突然朝下栽楞了一下, 随即飞到燐司前方,扑扇着翅膀喊道:“晦气!晦气!”
正常难道不应该是让它吃完饭回家别迟到吗?
这只鹦鹉不管嘴多么欠,但是从来都不会自己离家出走这点是不出错的。
“晦气?我是在关心你, ”白夜燐司皮笑肉不笑,“你再多说话继续小黑屋见了。”
鹦鹉一下子没了声音,蔫头巴脑飞走了。
白夜燐司的威压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白夜医生?”三池心跑了过来, “那只鹦鹉好像一直没听说过它的名字呢?”
“嗯?它就叫鹦鹉啊,我没说过吗?”
三池心顿时愣住:“这么……简洁的吗?”
接下来的课程上, 玩家和降谷零他们都在同时努力。
降谷零他们是为了变强,玩家们则是为了给身体素质加成还有完成任务,不过无论如何,每次的第一第二都会是降谷零, 拍马都赶不上。
几天后的夜晚, 白夜燐司在医务室里整理药品, 房门忽然被人敲了敲。
“请进……阵平?你怎么弄得?”
白夜燐司一看神色发蔫走进来的松田阵平, 头发还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卷毛都全趴了下去,衣服也穿的乱糟糟,脸颊上更是一大块红色,像是刚被人打了。
松田阵平一个人,他挠了挠头发:“我来看看伤势。”
白夜燐司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有人找你的事情吗?”
“不是,是我自己踩到浴室的台阶滑倒了,”松田阵平解释了为什么他头发都还没干的原因,他一下子坐到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你可别告诉萩他们我来了,太丢人了。”
白夜燐司刚想笑笑,半路又憋了回去,一本正经道:“多大点儿事情,给我看看都哪里受伤了。”
松田阵平:“你刚才是不是想笑了?”
“我没有啊。”白夜燐司睁着眼睛说瞎话。
松田阵平摔的属实不算轻,上衣脱下来之后,后背青了一大块。
白夜燐司翻着药时,系统的声音幽幽响起:“嘿嘿嘿……cg……嘿嘿……”
白夜燐司一惊:“喂他可没穿衣服。”
“又不是没穿裤子,现在大家谁不喜欢这种帅哥嘿嘿,业绩这不就来了。”
“你给我一边去!”
“我都没叫玩家们过来,干嘛啊照片都不行,这可是湿漉漉没穿衣服的小阵平!”
白夜燐司鄙视的在心里和系统吵架,一边面上帮一无所知的松田阵平处理伤势,问道:“这么一大片,你到底怎么摔的?”
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抱怨道:“我都怕我出现什么幻觉了,当时我明明看着台阶走下去的,结果却被一个东西绊倒了,我当时都腾空了!可再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白夜燐司顿了顿,若有所思道:“这件事……最近浴室那边有人说过类似的事情吗?”
“有啊,上周景光就差点摔倒,我不知道算不算。”
“嗯,昨天我好像也接了个摔的和你差不多的,”白夜燐司点点头,把最后一贴膏药拍在他身上,“好了,骨头没问题,这两天训练的时候注意,接下来我们去浴室看看吧!”
“哎?”刚想站起身去穿衣服的松田阵平一愣,“这么晚了还去浴室?你觉得那里有什么吗?该不会是鬼吧?!”
松田阵平一口气联想到了鬼上面去,脸色顿时一变。
白夜燐司背对着他笑了一声:“或许你听说过警察学校十大灵异事件?”
松田阵平猛地站了起来:“有那种事?!”
“没有,我瞎说的。”
“……”
“只是作为职工,去看看设计是不是不合理,”白夜燐司顺手摸了把松田阵平的卷毛,“走吧。”
哪怕白夜燐司是开玩笑的,松田阵平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各自回宿舍就寝的时间了,通往浴室的道路上静悄悄的,灯开的也不是很足,偶尔有那么个年久失修的闪两下,看着相当有恐怖片的氛围。
白夜燐司走着走着,发觉身边的松田阵平越来越往后,越来越往后……白夜燐司忍不住询问几乎是贴在自己后背上的松田阵平:“你会怕鬼?”
“原本是不怕的啊!”松田阵平艰难的争辩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你一说,感觉可怕程度加倍了。”
被燐司说出来的,简直就和随时都能成真没什么两样。
白夜燐司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无奈笑道:“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小阵平。”
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松田阵平听到这句话,愣了愣,他盯着白夜燐司温和的神色看了一会儿,挠着头发移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