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沉默想了想,说道:
“既定去香城的特派员怕被杀,吓的不敢去了,躲在家里装病。”
“燕京会再次选人去香城,解决这件事。”
“结果出来了,我再通知你。”
连韩风都没想到,蓉蓉和阿莫依一夜的战绩,惊动了整个华夏!
外公都没反应过来,殷家的威名瞬间在华夏如日中天了!
韩风笑道:
“就这胆子,还做什么特派员,赶紧回家种地去把。”
“这事你不用担心,谁想来,只管来。”
“剩下的事交给我来解决。”
林玉儿娇哼一声,说道:
“大魔鬼,一点都不理智。”
“这样也好,香城的事情解决了,选个日子可以来燕京了。”
韩风叹气道:
“给你说个事儿,有空替我去我妈墓碑前烧点纸钱,摆束花。”
林玉儿笑道:
“我昨天刚去过,赵璇和叶诗然也常过去,墓碑前摆的全是花。”
韩风心里一暖,问道:
“我妈的墓碑在哪?”
林玉儿回道:
“就在龙门牌坊这。”
“之前这里是江南道馆的燕京分馆,龙门牌坊是进入江南道馆的大门。”
“后来,这座江南道馆和周围的老建筑都拆了,只留下这一片。”
“听说是七爷为了你妈的这座坟,特意把
这块地买下来了,做成了陵墓公园。”
韩风心里一震,满怀感激,问道:
“七爷?”
“哪个七爷?”
林玉儿解释道:
“七爷在燕京一般人没听说过他,知道他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张家在燕京历代豪门望族,辈分极高。”
“张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燕京各大家族的掌舵者,都要恭敬叫他叔。”
“张老爷子有七子,三女,七爷排老幺,女儿嫁出去在家没位置,所以叫他七爷。”
“昨天还见七爷在龙门牌坊下揣着手转悠,还问我爷爷什么时候到燕京来。”
“他说最敬佩我爷爷和殷爷,我爷爷来燕京,看到哪个老东西不顺眼,就往谁身上吐痰。”
“殷爷当年提刀来燕京的时候,他见过殷爷大砍四方的场面。”
“现在家里还供着殷爷在燕京砍杀时的断刀。”
“半夜的时候,阴气重,断刀嗡嗡响,吓的家里女眷都住到其它院子里。”
“他去燕京郊外的寺庙里,奉上了一大笔香火钱,把老禅师盘了几十年的念珠请回来,挂在刀上,才压住刀上的亡魂阴气。”
韩风挠挠头,问道:
“这老爷子多大岁数了,听你说的,似乎很强横?”
林玉儿笑道:
“他才三十多岁,在家排行老幺。”
“张老爷子精神体力好,八十多岁
又续一房,有了七爷。”
“他们家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等于燕京的事差不多就定了。”
“我去跟七爷说说,让他暗中平衡下局面,免得闹的太僵了。”
韩风嘿嘿笑道:
“有意思。”
“提着东西,替我答谢下七爷。”
两人聊了会,韩风继续吃早餐,回想林玉儿刚才说的。
等到了燕京,拜访下这位张七爷。
……
燕京城。
南方艳阳北方雪。
连下三天大雪,一眼望去,白雪皑皑。
大雪初晴,空气格外清朗。
张家园林大宅,格外弘大气派,堪比古时的亲王府。
燕京城流传一句话,封疆大吏一方印,不如张家一片瓦。
七爷,姓张,名明德。
因为张老爷子老来得子,小名德子。
没有功名头衔,爱好吃喝玩了,凡是玩的无所不精。
三教九流各方神圣结交无数,整个燕京城没有他搞不定的事儿!
一辆黑色的豪华越野车停在张家大宅门前。
车门打开。
一个身穿深蓝色制服、长筒黑色战靴的冷酷美女下车,身姿挺拔,面容绝美,像是一朵寒冬中绽放的花。
林玉儿提着两箱补品,走向张家大门。
她看到门口
跪着一个人,双手扶着一个大白瓷碗,顶在头上。
走近一看。
碗里已经结了薄薄一层冰,跪着的发福中年男子瑟瑟发抖。
从他的衣着和气质看,应该是一方权贵。
林玉儿本想走过去,还是停了下来,好奇问道:
“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腰背挺直跪着,不敢有丝毫乱动,翻眼认出了眼前的绝色大美女,云城豪门林家大小姐,华夏最高安全局的最有权柄的人之一!
他惊喜的哭了,说道:
“林局,我是北境苍狼山战部的都督,罗京生!”
“求求您替我说说情吧!”
林玉儿疑惑这一个封疆大吏跪在张家门口做什么,还让我求情?
她问道:
“说什么情?”
罗京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我那畜生儿子来燕京城玩,在商城里偶遇到了七爷的三姨太,这畜生竟然敢对三姨太不敬,被三姨太的护卫打残废丢进大牢了!”
“这畜生罪有应得,枪毙都死不足惜!”
“只希望七爷息怒啊!”
哦!
林玉儿点点头,忍住不想笑。
你儿子惹谁不好,惹七爷头上来了,真是猖狂的找不到南北了。
她好奇问道:
“你顶着碗干嘛?”
罗京生吸溜下鼻涕,说道:
“七爷说等碗里
的水都结冰了,就把我儿子放出来!”
“小的我一动也不敢动啊!”
“求林局给我说说情,那畜生死在牢里最好,只求七爷息怒!”
“回头再跟您磕头!”
林玉儿心里冷哼,为了乌纱帽,连儿子都不要了!
苍狼山战部是魏家的人,想让我给你说情?
冻死你个狗东西!
林玉儿拎着两箱补品,大步朝着张家大门走去。
大雪过后,花园里雪白一片,景致很美。
空气中飘着腊梅的香味儿,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和香味儿进入肺中,精神清爽。
廊檐下坐着一个华贵少妇,皮肤细嫩吹弹可破,长